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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怎麼了。”女孩順著婦人的目光，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李凱。

“沒什麼。”老婦人低下頭，與李凱擦身走過。

放學後李凱和陳野來到糕點店，青姐和往常一樣說道：“來啦！”笑靨如花，眼裡的異樣一閃而過，李凱卻沒有注意到。

張雪瑞已經在麪包房裡忙起來。

“瑞瑞。”李凱走過去打招呼。

陳野用肩膀碰了一下陳野：“你小子揹著我做了什麼，才一天就這麼熟了。”

張雪瑞只是看著李凱，眼裡滿是笑意。

陳野走進麪包房：“咳！雪瑞同學，我有個嚴肅的問題想問你。”

“你說！”張雪瑞擡起沾滿面粉的手。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漂亮的？”

“大帥哥，少看點韓劇，外面那麼多如花少女等著你去禍害，幹嘛來店裡瞎耽誤工夫。”

“瞧你說的，那個我這不是要看著我們家阿凱，以防他被那些如花少女給禍害了。”

“禍害你大爺。”李凱穿上糕點店的工兜，開始收拾桌子。

“你老實交代，把我們家阿凱怎麼了，你看他看你的眼神，像中了邪一樣。”陳野仍然站在麪包房裡。

“噓！聽說說話太大聲了會影響烤出來的麪包的質量。”張雪瑞手指貼脣，做出一個禁聲的動作。

陳野拿起一個烤好的麪包，輕輕拍著麪包：“你看雪瑞姐姐對你們多好。”

張雪瑞笑著用手背將陳野推出去。

下班以後，李凱將張雪瑞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瑞瑞，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阿凱，”跟在一旁的陳野瞪大了眼睛，“你不要亂來啊！”

李凱說著調動全身的鬼氣，手掌中心的“0”慢慢隱現。

陳野連忙四處張望，時不時還擡頭看向天空，看來他擔心的並不是被人看到，而是被人看到之後會出現的別的東西。

李凱打開界門，走了進去，從離魂境出來後落在張雪瑞的面前，他本來擔心會嚇到張雪瑞，沒想到張雪瑞的反應卻嚇到了他。

“阿凱，你怎麼會……”張雪瑞也四處張望起來，並壓低了說話的聲音，“我爸爸到處在找和你一樣的人，看到你他會把你抓去的。”

“瑞瑞難道你能看的到我，還聽得……”李凱話說了一半意識到自己問的是廢話。

“爸爸公司裡有不對外公開的部門，裡面全是研究這個的，把人抓到以後會用電電他們，直到把他們身體的那個東西電出來，呀！阿凱，現在的你還是你嗎？就是……就是……昂……”

陳野一直在旁邊看著，忍不住插話道：“雪瑞同學你放心吧，我們不是你爸爸說的那種。”

“你們？你也是？”張雪瑞看向陳野。

“是，但是你只要記住一點，我們不是你爸爸想要抓的哪一種。”

這下李凱也蒙了：“還有哪一種？臭小子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之前你也沒問吶！”陳野聳了聳肩。

“你大爺！你皮子又癢了是不是。”

“你們別鬧了，那我應不應該跟我爸爸說啊。”張雪瑞用徵求的眼光看著李凱。

“沒事，有機會我會跟叔叔說的，你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你們搬回來我都沒去你家見一下叔叔和阿姨。”李凱想既然張雪瑞的爸爸知道這些事，跟他說清楚應該不會有什麼，並且陳野不是說自己不是張雪瑞爸爸想要抓的那種，雖然是哪一種他不知道。

“阿凱你要想清楚。”陳野看著李凱。

“有什麼好想的。”

張雪瑞的電話響起來，接起電話乖巧的點頭答應對方，然後掛了電話。

“我要回去了，爸爸和媽媽就是擔心我會遇到……遇到你這種。”張雪瑞擡起手來調皮的指向了陳野。

“小丫頭片子，都說我不是。”陳野說著伸手去抓張雪瑞的手指。

“走，送你吧！”李凱看著張雪瑞。

“嗯。”

聽到之前張雪瑞所說的話後，被嚇到的不只李凱，還有他大腦的苒啊苒。

他們都沒注意到，張雪瑞手上的手環一直髮著微光，不知道是本來就會亮，還是李凱散發出鬼氣以後才亮的。

“阿凱，看到燈亮著那一層沒有，我家就在那裡。”

“嗯！”

“要不要上去坐一會兒，爸爸媽媽肯定也很想見你。”

“今天……好像有點晚了，現在上去打擾他們不好吧，再說萬一叔叔把我後面這個給抓去了，到時候他找誰哭去，嗯，我看改天我跟青姐說我兩一起休息，到時候再來。”

陳野在旁邊翻著白眼“切”了一聲。

“那好吧！”張雪瑞無奈的點點頭，“那……阿凱，我就上去了。”

“嗯，瑞瑞再見。”

“再見！”張雪瑞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這麼晚了，你們回去注意安全啊。”

“好！”

陳野雙手抱頭看著夜空和李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唉！說真的，怎麼你兩昨天還跟陌生人一樣，今天就眉來眼去的，什麼情況！”

“你大爺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吐。”

“其實我們以前認識的，後來他家搬到別的地方去了，昨天我才知道，搬走之前的事情她都記不得了。”

“失憶！這麼狗血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