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月千尋這個痞子,夏侯睿得意的笑容,立馬換在了月千尋的臉色,月千尋走到雪晴的身旁:“護(hù)花使者,來得還算及時。”
“你是何人?”夏侯睿眉頭皺起。
“月千尋。”他乖乖報上了大名。
“就是晚上跟我一起洗澡的那位帥哥。”雪晴補(bǔ)充一句。
又來了一個高手,好啊,這就更加順了夏侯睿的心意,他笑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鑄器師月千尋。”
月千尋樂了:“呃,看來我也不是那麼不出名。雪晴,等會我們再一起洗個澡吧,好癢。”
雪晴把月千尋推到一邊,目光鎖定夏侯睿:“給你最後一次機(jī)會,把東西交出來。”
“拿女人的東西,可不是好習(xí)慣。”月千尋聳了聳肩,又走到雪晴的身邊,“太子殿下你太猥瑣了,還是乖乖還給女人。”
“這是我的地盤,你們覺得能夠鎖住我?”夏侯睿眼中發(fā)出詭異的光芒。
不好!雪晴反應(yīng)過來有陷阱,正要動作,可惜遲了一步!
地板鬆動,雪晴與月千尋所站之處設(shè)有機(jī)關(guān),兩人的身體墜落洞淵,一張?zhí)匮u金絲編織的大網(wǎng)從天花板上灑下來——
就在身體做自由落體運(yùn)動的一刻,月千尋手中水雲(yún)劍劍鋒變成一條長長的木藤,捲住夏侯睿的腰身,將他一起拖到了密室深淵。
三人各自施展輕功,纔沒有摔出個大麻煩來,夏侯睿早就默默解開了雪晴點的穴道,故意等待機(jī)會,請君入甕。
雪晴一個拳頭狠狠砸過去,正中夏侯睿的後背:“夏侯睿,你敢算計我,活得不耐煩!”
“別打,有事好商量,現(xiàn)在還是請?zhí)臃盼覀円黄鸪鋈グ伞!痹虑ぱb起了善良的人。
“南榮醫(yī)神,我可以放你出去,也可以還你信物,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件事。”夏侯睿開口,面容嚴(yán)峻。
沒錯,夏侯睿引雪晴來此,就是爲(wèi)了救一個人。
“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跟我講條件。”雪晴冷冷道。
“你的信物在我手上。”夏侯睿沉色道。
究竟是什麼東西?雪晴這麼在意,月千尋眸子微閃,似乎已有所悟,一定是那個男人留下的東西。
只有皇甫熠的信物,在她心中才有特別重要的分量,無物可及。
“你再敢玩我,試試看!”雪晴陰冷的目光直直迎上夏侯睿的眼神。
這兩次的接觸,夏侯睿也知雪晴秉性,他收斂起起先的狂傲,朝雪晴行大禮一拜:“南榮醫(yī)神,求你救救我的母妃。”
雪晴、月千尋頓時一驚,互相遞了一個眼色。
誰都知道夏侯睿能夠當(dāng)上太子,就是母親爲(wèi)當(dāng)朝皇后,母儀西境,地位崇高。
“你的母后荀皇后不是好好在宮中嗎?”雪晴問。
“荀皇后是我的嫡母,並非我親生母親。皇后膝下無子,纔將我過繼在她身邊。”夏侯睿道。
夏侯睿肯屈身求雪晴,此言絕對不假,雪晴又問:“你的生母是?”
“生母陳妃,本是父皇寵愛的女子,卻後被陷害患瘋魔之病,被父皇厭惡,監(jiān)禁在燕宮。”夏侯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