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以來,花楹憂心忡忡,師父皎月與老大東陽風軒註定有生死一戰(zhàn)。可花楹不想師父或者老大受到傷害。
傭兵團在戰(zhàn)場附近紮營,戰(zhàn)風高呼,傭兵團的四大頭領與風花雪月在營帳中商議繼續(xù)強攻黑暗勢力的戰(zhàn)法,一直到了深夜。
自從老大從光曼爾帝國回來後,花楹就沒有見風軒再笑過,雖然以前她也是冷冰冰的一張臉,可而今的冷漠比起當初更深切了不止幾分。
風軒讓衆(zhòng)人各自回去休息,明日再議,花楹留了下來,說幾句話想跟風軒說。
“花楹,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再煩我。”風軒語氣冷絕,目光視線不離桌上的軍事地圖。
“老大。”花楹眉頭深鎖,美麗的臉蛋透著焦急,“在光曼爾帝國,你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風軒連瞟都沒有瞟花楹一眼,又用同樣的口吻說了一遍:“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不要再煩我!”
風軒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是姬贏死前最後的慘狀,她設下結界,結界中只有她與姬贏,發(fā)生的任何聲音外界都聽不到。
“君御天都不敢殺我,你東陽風軒能奈我?guī)缀危坎蛔粤苛Φ呐牛憔褪蔷焐磉叺囊粭l狗,一條被君御天拋棄的狗!”姬贏自知難逃一死,放聲辱罵。
一劍,刺瞎了姬贏的雙眼。
“哈哈,就算你殺了我,你還是一條狗,被君御天拋棄後還忠心耿耿的狗,改變不了事實!”
兩劍,刷刷,剁了他的雙耳。
……
“老大,你殺姬贏用如此的手段,是不是爲了激怒姬崇?”花楹想弄清楚風軒之所以反常的原因。
“滾!”風軒猛吼一聲,白了一眼花楹。
花楹頓時被嚇傻了眼,老大對她再兇再厲害,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用如此兇神惡煞的語氣吐出一個“滾”字。花楹的眼眶裡淚水打著轉兒,輕輕抿嘴。
風軒回過頭,端著在椅子上,不再多瞟一樣花楹。
花楹雙腿一曲,跪在地上,兩行淚水不禁落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麼?”風軒微微一驚,嚴厲呵斥,“起來!”
“花楹有一事相求,請老大答應。”花楹言下之意是,風軒若不答應,她就不會起來。
風軒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她最討厭別人威脅,半晌後,瞪了一眼花楹:“說!”
花楹心裡一喜,老大還是心疼她的,不但沒有再發(fā)火,反倒給她機會陳訴:“如今傭兵團的將士氣勢如虹,我軍勢如破竹,力戰(zhàn)黑暗之域。若是有朝一日,老大與皎月對戰(zhàn),花楹懇請老大繞過皎月一命。”
“你與皎月早無師徒情分,何必爲他說話。何況與皎月交手,我沒有把握在他之上。”風軒道,祈星辰纔跟皎月打了個平手,下一步攻向黑暗勢力,必須請來祈星辰相助。
“只要老大答應,如果有那麼一天,請留皎月一命。”花楹抿嘴道。
“嗯。”風軒應聲,算是答應了,她對皎月本就沒有怨恨,又轉而對花楹道,“你可以起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