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你可有得忙了?!?
“何出此言?”
“淳于姽嫿擔(dān)心你終有一日與她爲(wèi)敵,而另一邊,君御天則是聲稱要超越你。除了北境帝國的民事,你還有不少可煩心的東西?!逼硇浅接迫粦蛑o道,“難怪,你頭上的白髮還真不少?!?
“呵呵,是啊。”皇甫熠心中的秘密的確太多,也許到死的那一天,他才能夠真正解脫。
祈星辰忽然想到了今天看到的那個丫頭西陵花楹,隨口問了句:“東陽風(fēng)軒怎麼也來到北境帝國了?”
皇甫熠尚未向祈星辰提起,不知他從而得知這個消息:“你怎麼知道?”
“來的時候見到了東陽風(fēng)軒的一個姐妹,叫……花楹的姑娘,挺可愛的?!逼硇浅揭苫髺|陽風(fēng)軒到來的目的。君御天與皇甫熠的關(guān)係並不友善,而東陽風(fēng)軒身爲(wèi)君御天的舊部,爲(wèi)何與皇甫熠有了不淺的交情?其中奧妙,祈星辰猜不透。
祈星辰指的是西陵花楹,皇甫熠幽幽笑道:“莫非是星辰動了心?呵呵,你這個年齡也早該有個王妃了吧。你大哥也是,怎麼一直沒有爲(wèi)他的這個小皇弟做打算?”
“大哥忙於政務(wù),哪有閒情理會遊手好閒的我?!逼硇浅浇衲甓制撸袼@樣的不少皇子,十七歲就有了王妃,而他遲遲沒有動靜。也怪他太過懶散的性子,喜歡一個人無憂無慮的田園生活,不習(xí)慣被情字困擾。
“那不如我來做個媒,讓你與花楹結(jié)緣?!?
“皇甫就不要取笑我了。”祈星辰搖了搖頭,也許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娶妻生子的打算。祈星辰微微蹙眉,又道:“我聽說東陽風(fēng)軒接手了御天傭兵團(tuán),而後在放逐之境休養(yǎng)生息,不知可否屬實(shí)?”
“一向不問政事的星辰,也打探到了這等事?”皇甫熠迴應(yīng)。
聽皇甫熠的語氣,此事不假,祈星辰目光流露出欣賞的意味:“真是個人才啊,以東陽風(fēng)軒的才德智謀,日後必將成就大業(yè),雄霸一方?!?
祈星辰特別看好東陽風(fēng)軒,這個沒有半點(diǎn)背景,全憑自己的努力打拼的人,絕對是祈星辰生平所見第一人。
“不過是不成氣候的一些人罷了,星辰不用太過看好。”皇甫熠語氣淡然。
“皇甫若是沒有看好,爲(wèi)何還會對東陽風(fēng)軒以禮相待?”祈星辰挑眉反問。
“只是在死亡大漠有些情義罷了?!被矢谒燹D(zhuǎn)移了話鋒,向祈星辰做了個手勢,“天色不早了,我已設(shè)下晚宴酒席,與星辰痛飲?!?
既然皇甫熠有意避之,祈星辰不再深究:“好!”
……
晚宴上,宮廷樂師奏響清雅的白雪之音,繞樑而響,耐人尋味。不同於往常宮廷的奢華樂曲,空有悅耳動人的旋律,並無深遠(yuǎn)意境。
皇甫熠邀祈星辰同坐一桌,二人舉杯而飲。
在下面一桌上陪酒的木高峰站起了身,衝皇甫熠一拜,說接下來會有一個特別的演出,請陛下與王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