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啊,就是那個。”姜紫璇指著花君成背上的灼灼說道。
順著她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蘇漫昭果然就看見了灼灼,再看看揹她的人,居然是剛剛在學(xué)校裡見過的花君成,她疑惑了,他倆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居然會這麼親密。
親密?蘇漫昭立馬抓住了這個詞語,看向她們,她突然就笑了起來,然後就掏出了手機(jī),拍下了這一幕,而且還拍了好多張。看著手機(jī)裡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蘇漫昭心裡就止不住的鄙夷,花灼灼啊花灼灼,平時看你這麼清高,還以爲(wèi)你真是一個清高的人呢,沒想到暗地裡卻這麼不要臉,竟然還攀上了花君成這根高枝,挺有手段啊。
姜紫璇還沒搞懂她爲(wèi)什麼要拍這一幕呢,自己也很疑惑這花灼灼跟這花君成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他們怎麼就搞到一起了呢?於是她就問道:“漫昭,你拍這個幹什麼?”
蘇漫昭笑得很得意,“這次,我一定要讓花灼灼身敗名裂!哈哈哈……”
姜紫璇仍然不懂,“漫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蘇漫昭心裡暗自鄙夷了她一番,蠢貨!但還是跟她解釋了一下,“這花灼灼就是個窮鬼,這樣的她,又怎麼會和花君成這樣的人有交集呢?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她被花君成包養(yǎng)了。”
姜紫璇立馬被這個消息給驚到了,“不會吧?”
蘇漫昭更加不屑灼灼了,“哼!有什麼不會的,這花君成雖然有妻有女,但是花灼灼長得還算看得過去,她要動點(diǎn)兒歪腦筋,使點(diǎn)兒手段,可不就能爬上這花君成的牀了?”
姜紫璇還是不敢相信,“這花灼灼可能會這樣做,可是這花君成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蘇漫昭諷刺一笑,“不像?紫璇,這看人啊,不能光看表面,這個道理我現(xiàn)在才明白。以前我也跟你一樣天真,被這個花君成的外表給騙了,還以爲(wèi)他真如他外表那樣的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內(nèi)裡也是這麼的齷齪,跟那些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沒什麼區(qū)別,就這樣的人,居然被校長作爲(wèi)上賓對待,還被整個C大的學(xué)生當(dāng)作偶像或是此生要達(dá)到的的目標(biāo),呵~還真是諷刺。”
姜紫璇這下可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這花灼灼和花君成都是用表象迷惑了大家呀,虧她以前都還很崇拜花君成呢,沒想到他卻是這樣的人!由於氣憤,她的語氣也變得諷刺起來,“呵~這要是讓校長和那些崇拜花君成的學(xué)生知道他的真面目,不知道會不會哭啊。”
蘇漫昭眼裡閃著狠毒與報復(fù)的快意,“他們會不會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很快,就該花灼灼哭了。”
被她臉上那滲人的笑意給嚇到了,姜紫璇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漫昭,你想要做什麼?”
蘇漫昭:“我能做什麼?只不過是想要給所有人一個真相而已。”
姜紫璇:“真相?什麼真相?”
蘇漫昭:“當(dāng)然是花灼灼和花君成的真面目了,他們的關(guān)係,也該公諸於衆(zhòng)了。我做了這麼大的一件好事,所有人都應(yīng)該感謝我。”
姜紫璇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漫昭,你瘋啦,花君成是咱們?nèi)堑闷鸬娜宋飭幔窟@些照片你要是公佈出去,那無疑就是把他給得罪徹底了,這要是讓他知道了,碾死我們,那是分分鐘的事啊。”
蘇漫昭輕蔑一笑,“怎麼?你怕啦?”
姜紫璇:“我不是怕,只是不想去找死,明明就知道不會有好下場,卻還硬是要去做,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蘇漫昭:“哼!找死?我有這麼好拿捏嗎?雖然我爸的公司和勢力不如他花君成,但是隻要這個驚天消息一公佈出去,等待他花君成的,就是身敗名裂!到時候我爸再動點(diǎn)兒手腳,就讓他花君成永遠(yuǎn)翻不了身!這樣,你覺得他還有什麼能力來對付我們呢?”
姜紫璇:“話是這樣說,可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蘇漫昭:“哼!膽小怕事就直說,別用這種虛無的東西來搪塞敷衍我!膽小鬼!”
姜紫璇:“漫昭,不是……我……哎漫昭你等等我。”
見蘇漫昭已經(jīng)走了,姜紫璇只好跑著追了上去,走了一段路,她才又重新開口了,“漫昭,你有沒有想過,這花君成可能與花灼灼的關(guān)係並不是包養(yǎng)的關(guān)係那麼簡單啊?”
蘇漫昭:“那你告訴我他倆除了這個關(guān)係還能有什麼關(guān)係?”
姜紫璇:“花君成姓花,這花灼灼也姓花,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是……”
“是父女?”姜紫璇還沒說完,蘇漫昭就諷刺的打斷了她。
姜紫璇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他們有沒有可能是父女啊?”
蘇漫昭:“呵呵呵……你這是在開玩笑嗎?花灼灼這麼個窮鬼,會是花君成的女兒?有這麼一個有錢的爹,她花灼灼還會這麼窮酸?不僅要去拿獎學(xué)金,穿的衣服也是那種便宜貨,她腦子有病纔去幹這種事兒吧。再說了,這天下姓花的這麼多,她就非得是花君成的女兒?”
姜紫璇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於是就只好閉口不言。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灼灼正躺在沙發(fā)上玩兒著手機(jī),突然,一陣悠揚(yáng)的小提琴聲就鑽進(jìn)了她的耳朵裡,她頓時渾身一震,好熟悉的聲音!
於是立馬就翻身起來,一打開通往陽臺的門,她就看見了對面陽臺上站著一個男生,正拉著小提琴,此時的他閉著眼,似乎沉浸在他的音樂世界裡無法自拔,而他竟然就是夏逸晨!這讓灼灼很是不敢相信,她來這裡已經(jīng)快一年了,竟然都不知道他就住在自己的對面!
灼灼此時所住的房子是兩樓的,儼然就是一棟小別墅,當(dāng)初花君成是想把房子買在她們學(xué)校門口的,說這樣她就可以不住學(xué)校了,可灼灼卻偏偏看上了這裡,於是就買了下來,由於這裡離學(xué)校還有些距離,所以灼灼還是就住學(xué)校裡,只是偶爾在週末纔過來看一下。由於這裡有專門的人收拾,所以她也不用太操心。
而夏逸晨也如她一樣,當(dāng)初要來這裡上學(xué),他爸爸就說要給他買一間房子,這樣週末他就可以過得舒服一點(diǎn)。可這夏逸晨卻說反正也住不了多少時間,就索性只是在一棟高樓裡租了第四層的一間屋子,那屋子夠大,也夠敞亮,更是有一個獨(dú)立的陽臺,這讓夏逸晨很是滿意。
而正好,灼灼家的陽臺和夏逸晨的陽臺正好相對,距離不近不遠(yuǎn),由於一個是四樓,一個是二樓,所以當(dāng)夏逸晨站在陽臺上事,是微微俯視著灼灼家的陽臺的。但是由於灼灼很少來這兒住,所以才導(dǎo)致了她和夏逸晨根本就不知道倆人竟是離得這麼近。
專注的看著夏逸晨,灼灼越來越覺得,他在拉小提琴的時候,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令人心動。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她就想到了留住這一刻的辦法,於是就急忙往屋裡跑去。
不一會兒,她就帶上她的畫板,顏料還有一切畫畫需要的東西來到了陽臺。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陽臺上根本就沒有自己可以畫畫的地方。看著一片潔白的百合花,灼灼突然就有了一個好主意,於是立馬燦爛一笑,搬著她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就往百合花花叢裡鑽。
找好了一個絕佳的視角,她這纔開始工作起來,認(rèn)真地勾勒起來自己所見的一切。由於百合花花桿有些高,灼灼又是坐在在一個小板凳上的,再加上她穿的是一件抹胸白色長裙,除了她那一頭披散著的黑長的秀髮,還真不容易讓人發(fā)現(xiàn)到她。
終於畫好了自己想要畫的,灼灼這才放下筆,然後長吁一口氣。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夏逸晨還在專注的拉著小提琴。她雖然一直在畫畫,但卻也是一直都在聽他的小提琴聲,她就奇怪了,爲(wèi)什麼這夏逸晨自始至終拉的都是這一首曲子呢?翻來覆去的拉,而且中途還從來沒停過,真是個奇怪的人!
就在灼灼抓耳撓腮的想著這是爲(wèi)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陣震天吼把她都給吼得坐不穩(wěn)了,“花灼灼!你個兔崽子!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灼灼立馬被嚇得朝旁邊歪了歪,好不容易纔穩(wěn)住了身形,站起身,纔看到自家老爸正站在百合花花海的邊緣,一臉憤怒的看著她。看他的樣子,灼灼在想,估計要不是顧忌著這些百合花,他立馬就會跑過來把她胖揍一頓。
花君成也的確是快被她氣炸了,天知道他是有多麼的喜歡百合花,所以纔會在買下這棟房子後,自己親手種了這些百合花。剛纔他也只是想來看看他的百合花,可卻發(fā)現(xiàn)這陽臺的門是開著的,於是他就疑惑了,到底是什麼人,會來他這陽臺。左右看了看,都沒看到人,可往那花海里看去,卻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腦袋,他立馬就不淡定了。就看那腦袋,不用猜他也知道就是自家的那個瘋丫頭,於是他纔不顧形象的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