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的沒錯,天羽山下鎮(zhèn)壓著一條龍魂。而且還是一條真龍之魂,應該是一條銀龍。”
四姑娘將身前的玉盒合攏,雙手捧著玉盒,爲衆(zhòng)人講述了一段十幾年前的江湖秘聞。
按照四姑娘所說 ,十幾年前天羽山曾出了一位天之驕子。在神風境奪魁之後,在一十八歲便踏入了化境層次。
此人日後遊歷蒼茫大陸,並在數(shù)年後迴歸天羽山。迴歸之時此人身邊已經(jīng)多了一位紅顏知己,那是一名極其貌美的女子。
幾年之後,女子不惜耗費精血爲其孕育子嗣,而當時的天羽山之主也有將王位傳下的意思。
“但是…”
四姑娘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讓衆(zhòng)人不禁凝神,不忍錯過絲毫的精彩。
“在那名女子即將臨盆之際,一羣人卻找上了天羽山。當時十幾名化境高手御空而行,將天羽山團團包圍了起來。”
“面對十幾名來勢洶洶的化境高手,天羽山族人都是一臉的驚慌,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說到這裡,四姑娘頓了一下。擡眼打量一番左丘青笛,然後又繼續(xù)說道。
“你們應該也猜到了,圍攻天羽山的並不是人族高手。而是妖獸至尊龍族。而之所以如此,便是因爲那名女子也並非人族。”
“龍族的高傲自然不允許族人和他們眼中渺小的人族通婚,並且孕育子嗣。所以纔在此時找上門來,欲要蕩平天羽山,斬殺左丘梁山。”
四姑娘說到這裡,左丘青笛的身軀已經(jīng)忍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場中只剩下一臉霧水,尚未聽明白的雲(yún)蛟還在雲(yún)裡霧裡,不明所以。
“左丘梁山就是我父親,我母親就是那頭銀龍。當日我父親爲了保住天羽山和尚未出生的我,被逼迫自煉神魂隕落在龍族眼前。”
“而我母親也是自殘龍軀還贈族人,只留下一條殘魂,這才乞求銀龍族允許我活下來。”
“爲了洗刷嫁給人族的恥辱,他們命令天羽山將我母親的殘魂鎮(zhèn)壓在天羽深淵內(nèi)遭受煉獄之苦。讓天羽山之主親自鎮(zhèn)壓,並且永世不得離開天羽深淵。”
左丘青笛自己接過了話,貝齒緊咬,將剩下的事情講述完後已經(jīng)泣不成聲。
“天羽山規(guī)定任何人不得幫助那頭龍魂,不然便是違背族規(guī)。但青笛小妹卻不一樣,他雖然也是天羽族人,但畢竟那是其生身之母。”
“能夠幫助龍魂減輕痛苦的異寶不少,但以青笛小妹的能力,目前只有這顆定魂珠是最有希望拿到的東西。所以還是那句話,這東西做個定情信物不是兩全其美嗎?”
四姑娘還是帶著撮合的意思,讓凌雲(yún)不禁有些想不明白對方的用意。同時心中也暗自好奇,四姑娘爲何一見面就要說這些。
聖靈血瞳悄然發(fā)動,凌雲(yún)突然想看看四姑娘的真正修爲。但一看之下,神情不禁一怔,四姑娘在其眼中竟然是一具凡軀。
“看夠了?”
四姑娘一句話重新將凌雲(yún)的心神拉回來,凌雲(yún)尷尬一笑,臉上急忙堆起一副討好的神色。
“既然二位不表態(tài),那我便做主將定魂珠贈與青笛小妹了!”
四姑娘沒有繼續(xù)追究,將身前的玉盒一推,送到了左丘青笛身前。
“一切聽姐姐的!”
凌雲(yún)趕緊嘴甜的說了一句,但卻被四姑娘狠狠地瞪了一眼,對凌雲(yún)這幅模樣顯然很是反感。
“小哥哥…”
左丘青笛強忍著想要立刻收起定魂珠的慾望,轉(zhuǎn)頭看向凌雲(yún)。淚目中帶著一抹歉意,頗有梨花帶雨的姿態(tài)。
“你若早說,定魂珠我早就給你了!”
凌雲(yún)搖了搖頭,安慰左丘青笛一句。對於左丘青笛那些假意的接近,隻字未提。
“凌王仗義!”
一旁的雲(yún)蛟也終於回過神來,急忙衝著凌雲(yún)一拱手,發(fā)自肺腑的稱讚一句。
“四姑娘真是大義!”
馬屁聲響起,黃胖子心中好像只剩下眼前的美人。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
凌雲(yún)大有深意的輕語幾句,端起桌上的茶盞遞到了自己嘴邊。但就此時,凌雲(yún)耳中突然響起一道傳音。讓凌雲(yún)不禁整個身軀一顫,手中的茶盞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哥哥,你若想要的話,青笛願意把身子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