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隨便說兩句話就能當成預言?那這種預言的價值還敢不上一個樹人。”聖堂不屑。“預言即是吾名,我叫預言者。”那個人擡了起頭,聖堂才發現他的皮膚是綠色的,不過很高大,很顯然是一個獸族的。
“那你有沒有預言你會死?!”白光一閃,聖堂使用跳刀已經到了預言者的身旁,卻有一道閃電把她拉了回去,四周有生成了一道淡藍色的圓圈,“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嗎?刺客的脾氣都是這麼暴躁嗎?”聖堂沒有說話,心裡卻在回憶這幾天的事情,並沒有什麼暴露自己身份的舉動。
“我有一個騎士團的老朋友(很老的朋友,這時線索啊。)因爲混沌的死讓我做個預言,然後我找到了這裡。而且這個還會有血光之災。“
“不錯,這裡便是你的墳墓。”沙啞的聲音從預言者的背後傳了出來。“你殺不了我。”“爲何,又是什麼破預言嗎?”“不錯,但我不知道我如何去逃走。”“逃走?妄想!”預言者腳下的一個陷阱爆了開來,談藍色的煙霧已經表示他的移動不足以逃離這裡。
“那隻好試試第二個方法了,我……TP!”預言者隨手扯過來一張回城卷軸,當著聖堂的面開始TP,“哼!”聖堂開啓了折光,黯滅的刀光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試圖發泄現在聖堂的怒火!
“看來你的預言是錯的啊!”三面的TP時間在聖堂的高爆發面前顯得綽綽有餘,這時TP的藍色光環在預言者身上消失了,聖堂並沒有打斷技能,說明是他自己打斷了TP。
“找死!”“邪念瞥視,靜電磁場!”這兩句話幾乎是同時響起的,聖堂有一次被拉了回去,由於跳刀被禁,她還要等上5秒,於是她又佈置了兩個陷阱,5秒你還不足以跑掉!
“幸好帶了魔瓶,更幸好這裡面還有一個隱身符,我……”“妖術!”在一旁觀戰的TK突然出手,手裡拿著一把刀,如果人士它的人會知道它的名字叫XXXXX(也就是羊刀了,原名記不住)“發條,能不能,鉤住?”“老爸,沒藍了……”“……”
聖堂這時才發現預言者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個白色的小地精,手裡的扳子一下一下的敲著預言者,身上還冒著一團團白煙(彈幕衝擊),如果不是預言者自己打斷TP,就是這個小地精搞的鬼(事實證明他是對的,當時預言者被蹦的頭昏眼花,也就是眩暈了。)
有時候,三秒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也不是很短。
聖堂在等待5秒的跳刀被禁,TK在刷新這自己的技能,發條在追著一隻羊在猛打。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猶如落葉歸根,泉水叮咚。
三秒,結束!
羊刀已經失去了它的控制效果,預言者成功使用了那個救命的隱身符,TK剛剛刷好了技能,連忙使用,一顆**“嗖”的一下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就算預言者是隱身,可是這**飛的方向也差點的太遠了吧。
“有血腥味!”聖堂低聲說道,一轉身卻發現地精工程師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
“三弟,四弟!”“泰恩,恩特!發條,這邊,追!”TK和發條被失去親人的這種絕望之感佔據了思想,只想殺了這個兇手。
聖堂也欲追,卻被兩個人攔了下來,是VS和她大姐幻刺。
幻刺輕輕一笑,出聲問“你不覺得奇怪嗎?”“什麼奇怪?”“哥布林工程師死的時候竟然沒有發出叫喊。”“你是說,被人沉默了?”“嗯,還有,看這個**來說這個兇手跑的還真是快啊。”“快?有多快?”“接近極限!”“你看到了?”“嗯,按照那個兇手的性格,如果在這等等的話也許就能看到他了。”“哦?我還真想看看到底是誰敢在我面前殺人!”“好吧,VS用一次詭計之霧吧。”“好!” 衆人的身影慢慢消失。
預言者由於使用了隱身符,並沒有離去,而是在這裡觀察事態的發現,只是他並沒有看到VS等人,自然也就沒有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見衆人都不見了,也就準備離開,卻不知從何處出現一隻利爪撕破了他的喉嚨,又是一灘鮮血濺在了這裡,血光預言是對的,只是這裡發生了兩次。
“怎麼可能?……竟然能識破隱身……我的預言……錯了嗎?”
錯誤的預言這纔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