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忙出去將畫像撿了起來“王爺這是何必,既然喜歡何不留著?”
東方淼看著她說道“我想對你公平一些,我想讓你住進(jìn)我的心裡,試著讓我愛上你。”
“王爺既然有這份心,連翹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王爺不需要將畫像全部丟掉?!?
“可是,你不生氣嗎?”
“作爲(wèi)一個女人,確實該氣,但是作爲(wèi)王爺?shù)氖替?,連翹已經(jīng)很滿足了。既然王爺心中下了決定,爲(wèi)何不將這些畫留下,凡事都講究先來後到,是連翹晚來,並且想要住進(jìn)王爺?shù)男难e?!?
“你真的願意將這些畫像留下?”
連翹沒有回答而是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決定。
她走進(jìn)書房將畫像一幅幅的掛起來,然後轉(zhuǎn)身對著東方淼笑了笑。
東方淼走了進(jìn)去,看著她說道“謝謝你?!?
“只要王爺今後不要負(fù)了我們母子倆就好了。”連翹主動的牽其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說倒。
東方淼伸出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說道“不負(fù)?!?
可是到最後他還是負(fù)了,他輸給的不是命而是他自己,他始終走不出他的心,當(dāng)然這些都是後話。
“皇上,有消息傳來,王府裡有喜訊?!眲⒁嬲驹跂|方灝的身側(cè)說道。
東方灝低著頭繼續(xù)處理手中的東西說道“什麼喜訊?”
“王爺?shù)氖替邢擦??!眲⒁嬲f道,語氣之中帶著點點喜悅。
“這的確是個好消息,差人挑些東西給錦王府送過去?!睎|方灝說道,他的心中也有些沾沾自喜,只是她的喜好與劉益的不同。
劉益是爲(wèi)皇室有血脈了,而東方灝想的則是終於有東西能夠牽絆住他了。
“皇上,老奴有一事不明,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
東方灝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問?!?
劉益點了點頭問道“皇上爲(wèi)何如此針對錦王爺?”
眼看著東方灝的面色漸漸的冷了下來,冷哼一聲問道“如果你的東西被惦記了,你會高興嗎?”
劉益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如果是人的話,老奴一定不會與人爭搶。”
“爲(wèi)何?”
“有時候放手會比爭搶來得痛快,爭搶受傷的不止是自己,而放手則會讓自己變得豁達(dá)釋然?!?
“朕不會放手的,失去過一次,不會再放縱第二次發(fā)生?!闭f完將手中的奏摺‘嘭’的合上。
這天深夜,擎蒼帶著她來到一處樓臺上,卿若不解的看向他“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這裡是我爲(wèi)你專門修建的鳳凰臺,怎麼樣喜歡嗎?”擎蒼從後面擁住卿若的腰說道。
卿若雙手搭在他的手上,微笑著說道“喜歡,很喜歡。”
“那我們就站在這舉行婚禮好不好?”
卿若側(cè)頭看著他,目光之中帶著疑惑“嗯?”
擎蒼摟住她說道“三日後我不僅要向超重的人宣佈你是我北宮擎蒼的皇后,我還要站在這裡向世人宣佈你將是我北宮擎蒼的女人,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女人。”話音落鳳凰臺下燃起煙花爆竹,煙花一朵朵的從天空升起,將整個黑暗的夜空照亮,同時將鳳凰臺上相擁的兩個人照亮。
多彩絢麗的煙花在黑暗孤寂的夜空之中綻放,雖然只是一瞬間卻在卿若的腦海中留下來的永久的印象。
卿若看著一朵朵層出不窮的煙花,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有喜悅有辛酸還有激動。
她終於終於跟他站在一起了,她終於終於跟他走到了一起,她終於終於能以他的女人的身份站在世人的面前了。
“從這裡一眼望去,可以看到所有的街道,到時候我就大擺筵席,我們將受到全國百姓的祝福?!?
卿若摟住他的腰,抱著他說道“你確定不是收到全國人民的怨恨和嫉妒嗎?”
“那隻能看你的本事了?!闭f著吻向卿若的脣瓣。
“你要是敢亂勾搭別的女人,我就閹了你?!闭f著伸出手筆畫出一個剪刀手對著擎蒼‘咔嚓’。
擎蒼說道“潑婦?!?
“對呀,我是潑婦,可是就是有人喜歡怎麼辦呢?還非要娶我真是苦惱啊?!?
擎蒼挑眉看著卿若的小傲嬌,說道“小東西越來越?jīng)]正行了。”說著在她的脣瓣上輕啄一口。
卿若生澀的迴應(yīng)著,卻招來擎蒼更加猛烈的攻勢,長驅(qū)直入,瘋狂掠奪她口腔中的空氣,令卿若明顯有些吃不消。
“唔.。。唔...”卿若掙扎著。
擎蒼松開她,卿若趴在他的懷裡大口大口的呼吸,擎蒼一下一下的幫她順氣說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玩火。”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獸|性|大發(fā),禽|獸呢?”
“好好好,我獸|性|大發(fā),我禽|獸。”
暗處的兩個人,相互捂住眼睛默唸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好不容易看他們分開了,二人又開始秀恩愛,於是黑鷹和銀狐又只好相互擁抱安慰著對方。
果然單身的不是人啊,做屬下的更不是人啊,天天看著主子秀恩愛,每天收各種程度的心靈創(chuàng)傷啊。
相互安慰夠了,畫面一轉(zhuǎn),二人皆很嫌棄的推開彼此。
“死狐貍離我遠(yuǎn)點。”黑影一把將銀狐推開說道,只是銀狐沒站穩(wěn)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爬起來說道“大黑鳥,你信不信我揍得你連你自己都不認(rèn)識。”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於是,暗處的角落裡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
“哎呀,大黑鳥你敢打我的臉,我跟你拼了。”
“死狐貍,今天我非剝了你的皮。”
二人到最好好不套路招數(shù),就像兩個小孩子一樣打架,什麼抓啊,撓啊,咬啊的,全部用上了。
而鳳凰臺上打個讓人不知何時早就已經(jīng)走了,只剩下暗處角落裡的二人決戰(zhàn)到天亮。
直到第二天,黑鷹鼻青臉腫,銀狐被撓得破了相的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的面前。
衆(zhòng)人又不約而同笑了笑,暗自聯(lián)想著他們二人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直到三天後,卿若迎來了這個對她難忘又重大的日子,難忘到,他用了整整五年的時間都望不掉這個日子,忘不掉擎蒼的容顏,更忘不掉他們之間的誓言,當(dāng)然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