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六年前你對我有多兇殘了嗎?我怎麼告訴你?”秦牧遙話語雖然倔強(qiáng),但口吻已經(jīng)平緩了很多。
如果可以的話,她不想和他之間有任何秘密。
她是個心裡藏不住任何事的女人,尤其是在盛臣宥面前。
但底線是她的病情和六年前的真相。
這兩件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讓盛臣宥知道的。
太過於悲傷的真相,她怕他會受傷。
“兇殘?”盛臣宥揪住她話裡的兩個字重複。
看著他一臉茫然的樣子,秦牧遙深吸口氣,不得不幫他好好回想一下,“忘了嗎?那時候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你天天把我鎖在房間裡,每天除了……那個還是那個,那麼兇殘的蹂、躪,我怎麼可能受得了!”
盛臣宥想了起來,那是六年前,她懷疑他和沈流鬱關(guān)係不清不楚。
大吵過一架後,她離家出走三天。
他也找了她三天三夜,最後終於在郊區(qū)縣城的小旅館裡找到了,盛臣宥當(dāng)時二話不說,黑這張臉出現(xiàn)在秦牧遙面前,押著她回家,鎖在了房間裡,一關(guān)就是半個多月。
盛臣宥那段時候的粗暴和瘋狂,令她刻骨難忘。
那段時間過去後,就發(fā)生了那件事,之後她就消失了。
和陸放一起消失無蹤。
不太好的回憶,盛臣宥的眼眸中幽深無限,一臉淡漠的站在那裡,“這就是你不告訴我懷孕的理由?”
“也不全是,後來我發(fā)現(xiàn)懷孕的時候,已經(jīng)在監(jiān)獄裡了,我沒辦法告訴你,而且就算你知道了,你會信嗎?”她仰頭看向他,漣漪的眼眸中閃著氤氳的光圈。
盛臣宥沉默了。
確實(shí),那段時候他們的關(guān)係一度緊張。
尤其是她離開以後,他想盡了方法自暴自棄,瘋狂的發(fā)泄,就算秦牧遙在獄中捎信給他,他也會不信。
“那你現(xiàn)在告訴我,我就會信嗎?”他冷然又接話說。
秦牧遙一驚,儘管表面沒什麼反應(yīng),但心裡卻早已是驚濤駭浪。
“不信就算了,告訴我孩子在哪兒,我馬上帶著她走。”秦牧遙垂下眼眸失落的道。
盛臣宥氣的咬牙,“你敢走一個試試!”
秦牧遙心裡空落落的,擡起頭,想要看清楚他的臉色,卻跌進(jìn)了他柔和的眼眸中,只那麼一瞬間,心底一陣悸動劃開,抵禦不住的移不開眼眸。
盛臣宥大步上前,壓住了秦牧遙的後腦,額頭抵在她的頭頂上,均勻的呼吸落在她的臉上,聲音也有些發(fā)沉。
“相信嗎?從看見悠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我們的孩子,她長得和你小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血緣的關(guān)係,親情的羈絆,就算盛臣宥在怎麼不願意接受,也抵制不了心理對悠悠的認(rèn)可。
“可是,她的眼睛……”秦牧遙有些心虛的小聲呢喃。
“有什麼關(guān)係呢?她是我們的女兒,是我這個當(dāng)爸爸的沒盡到責(zé)任,害你們母女吃了那麼多苦,如果我還嫌棄她的眼睛,那我就真不是人了!”盛臣宥淡笑著,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眼睛,大手自然的落在她的腰上,秦牧遙因爲(wèi)有傷的緣故,吃痛的身體顫了下。
盛臣宥眼底的憐惜劇增,心疼的握著她的手臂,“真傻,幹嗎答應(yīng)陌少那種無理的要求,回房,讓我看看嚴(yán)不嚴(yán)重……”
“沒關(guān)係的,已經(jīng)去過醫(yī)院了。”秦牧遙笑著拉開他的手,小小的手放在他的大掌裡,有些欣慰的嘆道,“你能接受悠悠,我真的好開心,剛纔你說的話,我都難過死了……”
他不禁輕笑出聲,“傻瓜,我說什麼你都信,我那麼說只是懲罰一下你,誰讓你瞞了我這麼久?!?
“我也不想啊,但悠悠不是個正常的孩子,我擔(dān)心你不肯接受她……”
早知道盛臣宥會接納悠悠,她早點(diǎn)說就好了,還能把孩子接過來,過段一家三口的日子。
“我在乎的不是這個,你還知道嗎?我在乎的只是她是誰的孩子,只要是我們的,就算再不好,我也不會嫌棄的?!彼p輕的摟著她,臉上的笑容和煦又安詳。
這種感覺真好,可以毫無隔閡的與她面對面。
如果悠悠是橫在他們之間的問題,那這個問題解決了,她就再也不會離開了吧!
想到這個,盛臣宥的眼眸突然一沉,“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都不要再離開我了……”
秦牧遙仰起頭,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小嘴,“可是,可是,你不是說要離婚嗎?”
“那是氣話,說過我就後悔了。”他柔聲解釋。
秦牧遙聽到這句話時,壓抑的心理舒服了不少。
“只是,你揹著我和陌少談交易這件事,我很生氣!”他又說。
她有些知道錯的耷拉著頭,攪動著手指,“對不起,我以爲(wèi)要離婚了,就想著最後再幫你點(diǎn)什麼,所以……”
話沒說完,被盛臣宥霸道的熱吻堵住。
他吻的很用力,一如既往的那麼霸道。
秦牧遙吃不消的推手拒絕了他,又不想惹他生氣,柔聲解釋說,“那你現(xiàn)在還生不生我的氣?”
盛臣宥一臉慾求不滿的看著她,沉聲反問,“你說呢?”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不像你生氣……”
“爲(wèi)什麼?”他故意繃著臉問。
秦牧遙擡頭,靈動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玩笑的眼珠一轉(zhuǎn),俏皮的說,“你生氣的樣子很醜,陰沉著臉,不好看!”
“……”
盛臣宥臉更沉了,“就這些?”
秦牧遙快速的點(diǎn)點(diǎn)頭,“嗯,嗯!”
他微微生氣的吐了口氣,捏著她的鼻子說,“嗯什麼嗯???要叫我老公,聽到?jīng)]?”
“好??!”話剛說完,秦牧遙掃到了他光禿禿的右手,失落的垂下了眼眸。
盛臣宥注意到她的反映,從褲兜裡拿出了婚戒,戴上,“我藏起來了,誰讓你總?cè)俏疑鷼?!?
秦牧遙討好的挽住了他的手臂,“那我以後乖乖的,不惹老公生氣了?!?
“嗯,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他意味深長的一笑,拉過她的手,攔腰橫抱起了秦牧遙,大步回了別墅。
……
臥房裡。
盛臣宥的體溫高的有些燙人,因爲(wèi)秦牧遙也有些低燒,體溫偏高,很自然的就沒發(fā)覺。
但他將她輕輕的放在牀上,轉(zhuǎn)身脫襯衫時,不禁咳嗦了數(shù)聲,秦牧遙這才注意到,俊美無比的臉上,有幾分病態(tài)。
待他在撲向她時,秦牧遙單手推他的胸膛,“老公,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還是……不要了吧!”
說著,秦牧遙從他身下鑽了出來,下牀剛要走,盛臣宥大手一把拉住了她,大力的將她又推回了牀上,“我哪有身體不舒服?倒是你,讓爲(wèi)夫獨(dú)守空房數(shù)日,寂寞難耐的,還不好好補(bǔ)償一下爲(wèi)夫?”
秦牧遙噗嗤笑出了聲,“不行就別逞能了?!?
她指的是他身體。
盛臣宥卻好似聽到了話外之音,壞笑的露出邪惡的笑容,“不行是嗎?”
說著,他把秦牧遙推在牀上,三兩下扯光她身上的睡衣,這才發(fā)現(xiàn),裡面竟然什麼也沒穿!
他心裡暗暗咒罵,這個女人,居然敢穿成這樣就往外跑,臉上卻仍掛著壞壞的笑,眸光閃的晶亮,盯著她誘人的身體,魅惑的一笑,“看來我的寶貝兒都自覺的準(zhǔn)備好了,別急啊,爲(wèi)夫馬上滿足你!”
秦牧遙笑著,心情大好,慵懶的躺在牀上,任憑他的吻沿著她的腰肢一路向上,她的大腦暮然的閃過什麼,心裡忽悠一下,於是兩手撫上了他的後頸,撫媚的雙眸,魅若遊絲的看著他。
盛臣宥竊喜她的主動,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她。
卻不慎觸碰到了她背上的傷口,秦牧遙疼的嚶嚀一聲。
他立馬放手,心疼的扶起她,秦牧遙卻不怎麼介意,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頸項,主動的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後說,“老公,悠悠呢?她在哪裡?”
“她跟何舟在一起,我找了兩個保姆專門照顧她,放心吧!”
秦牧遙開心的笑笑,俯***親吻著他壁壘分明的腹部肌肉,再度擡頭時,聲音魅惑的說,“爲(wèi)妻都惹得老公生氣了,這次當(dāng)然要讓爲(wèi)妻好好伺候你了?!?
盛臣宥的眸光一亮,“原來我老婆喜歡主動??!”
“那當(dāng)然了!”她笑著,吻上了他的脣。
她的脣很軟也很甜,纖細(xì)的小手,在他的身上來回遊走撫摸,此刻的他早已堅硬如鐵,他順勢撫上她的胸部,搓揉著她的柔軟。
秦牧遙略微疼了的嚶嚀出聲,更加的刺激了盛臣宥的心,他大腦充血,完全被欲.望吞噬,大手搓揉著她的柔軟,更加用力。
她捧著他的臉,柔聲說,“老公,我們?nèi)サ匕迳献龊貌缓茫俊?
說著,她在他懷裡坐起身,下了牀。
她纏著他的身體,來到了桌子旁,墊腳倚坐在上面,單手勾住了他的下巴,攝人心魂的目光看著他,“老公,我們玩點(diǎn)刺激的,你怕嗎?”
盛臣宥輕笑,在她的臀上輕拍,“小妖精,就怕等下你受不了!”
秦牧遙挑了挑眉,拿過旁邊的水杯,仰頭喝了一口,將裡面的冰塊吞在口中,然後看著盛臣宥,再次吻上他。
她的嘴裡冰冰涼,涼涼的水順著她的口流進(jìn)了他嘴裡,帶著渾身燥熱的灼燙感,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感,誘惑著盛臣宥。
他不由自主的抱緊她,瘋狂的允吸著她的檀口。
秦牧遙滿意的笑笑,將剩餘的大半杯水喝了一口,其餘的淋在自己身上,抓住了他,再次將涼涼的水灌進(jìn)他的口中。
他撫摸著懷裡性感的女人,顆顆水珠在她緊緻白嫩的肌膚上滑動,實(shí)在太誘人了,難怪盛臣宥會一次又一次的離不開她,她天生就是個堪比***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