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久纔可以知道結果?”林悅問道。
“最多三天就可以知道結果了,我會讓他們快一點出來結果的。”魏子與說道。
聽見三天就知道了,林悅舒了一口氣,連帶著一邊站著的岑歡也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是心中隨即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還有什麼事情嗎?”卓向橋看向了魏子云問道。
“沒有了。”魏子云聳了聳肩說道,他還有什麼事情,該說該做的都已經是做完了,他還能有什麼事情。
“那我們就先走了。”卓向橋拉著林悅起了身,對著魏子云說道。
“那我也先回去了。”岑歡收拾了一下包包對著林悅說道,“公司裡面還有著事情,我就先回去了。”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不太適合留著當電燈泡,雖然她很想留下來和林悅好好的談一下,但是她還是識趣的離開了。
“歡歡……”林悅看了岑歡一眼。
“什麼事情?”岑歡回過頭來問道。
“沒什麼,你路上小心。”她笑了笑對著岑話說道。
“我知道了。”岑歡拎著包包向著林悅揮了揮手走了出去。
“好了!”卓向橋拉著林悅走到了門邊對著魏子云說道,“我們走了。交代你的事情可別忘記了。”說著就離開了這裡。
椅子上,魏子云看來一眼離開了的卓向橋,在心中罵了一聲娘,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隻能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去辦理這他交代的事情。
回到了病房之中,卓向橋鬆開了抓著林悅的手自己一個人往著前面走去,只剩下了他們單獨在一起了,見到卓向橋這樣,林悅的心一下子就揪在了一起。
卓向橋走到了窗邊,林悅跟在了她的身後,即便是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他是在生氣了,林悅也知道他生氣的原因,可是同時她的心中也有著一絲的委屈,“向橋……”,她走上前,試探了喊了卓向橋一聲,可是卓向橋卻就象是沒有聽見一樣。
“我知道錯了……”林悅看著腳尖低聲的說道,“我不該自己一個人偷偷的離開……”林悅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的抽泣聲。
聽見身後傳來的抽泣,卓向橋長嘆了一聲,轉過身來對著林悅嚴肅的說道,“我們是夫妻!遇見任何的事情都是應該要共同面對。你知道我這次爲什麼會這麼的生氣嗎?不是你自己擅自離開醫院,而是你並不信任我!”
追根究底,林悅爲什麼會偷偷的離開醫院,除了不想要連累到卓向橋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在林悅的心底深處對卓向橋依舊有著一絲的懷疑,她擔心雖然現在卓向橋不會嫌棄她但是終會有一天他會因爲這個原因而厭棄了她,那與其是等到那一天的到來,她還不如現在就離開了他,也省得到時候她的心比現在更加的傷痛。
被戳中了心中的緣由的林悅頓在了那裡,的確,見過自己父母的婚姻之後,在她的內心深處對於任何的人都有著一絲的不信任。即便是有了婚姻的束縛了又能怎麼樣,不也是束縛不住人心,畢竟這世上像是柳蕓和卓建章那般美滿的婚姻在這世上是極其的少的。
卓向橋拉住了林悅的手說道,“悅悅,夫妻是什麼,你連著對我的那一點信任都是沒有的嗎?”林悅伸手抱住了卓向橋說道,“向橋……”她在身後咬著嘴脣不知道該怎麼樣解釋,他說的都是她心中的所想。
林悅鬆開了抱著卓向橋的手,十指與他緊扣,啓脣說道,“從今這一刻開始,這一雙手,只要他不放開,我便不會鬆開。”她看向卓向橋的眼睛中帶著無比的堅定。
看著她的眼神,卓向橋抑住心中澎湃著的激動將林悅摟緊,在她的耳邊說道,“這一雙手永遠都不會鬆開你,你這一輩子就將會永遠被禁錮在我的身邊!”
林悅的眼底浮現出了一抹溫柔,她回抱住了卓向橋,回道,“甘之若怡。”
離開了醫院的魏子云,開著車子在穿過了一道道的馬路來到了一間美容院,這家美容院開在了a市中最繁華的一條大街上,看著門外的裝修就知道這家美容院裡面的價格是不菲的。下來車門,魏子云就推門走進了經理的辦公室之中,原本還在訓斥著員工的經理見到沒有經他的允許就有人推門進來,剛想要張嘴訓斥,但是見到了進來的魏子云之後,立馬將板著的臉堆上了笑容,他對著面前的員工交代了兩句之後就讓他們離開了辦公室。
門一關上,他就立馬恭敬的走到了魏子云面前說道,“魏少,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是有什麼指示嗎?”魏子云坐到了辦公桌前將腳翹到了桌子上,環顧了四周,調侃的說道,“才幾天沒有見,你可真是越來越有經理的架子了。”
面前的人耳邊的汗水開始低落了下來,他跟在魏子云身邊也是有些年頭了,自然是知道面前人的脾氣的,表面上看似是極其的無害,但是這個主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不敢……不敢……”
“我看過賬面了,你最近乾的不錯。”魏子云說道,他看向面前的人,這個人看起來雖然是一臉的小人相,但是魏子云卻是明白他的能力,最主要的是這個人一向是知道將自己的身份擺放在哪裡,作爲一名老闆,自然是最喜歡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所以纔將這家店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在心裡面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這家店是前段日子剛剛交到他的手上,當初讓他來管理這家店的時候,魏子云就曾經命令過他,店中所有的東西都不準做任何的更改。雖然是猜不透上面的人究竟是怎麼樣想著的,但是作爲一名手下最主要的就是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上面讓這麼的做自然是有著他們的原因的,所以自從他接受這家店之後,就沒有改變店裡面的任何東西,連員工標誌都是前一任老闆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