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虛形狀態(tài)的老者,全身散發(fā)著光芒,漂浮在半空中,仙風道骨,霞光普照用來形容他最適合不過。
唐笑看著半虛形的老者有些震驚,他在古籍上見過,當一個人修爲高到極點,可以分一縷神魂在物品上,傳達信息。
沉默了許久,老者看著唐笑平淡叫道:“徒兒!你任務成功怎麼還不回山?”
唐笑見狀,猜測玉碑中的老者十有八九是唐冥的師傅,表情十分不自然,不知作何解釋,不淡定地回答道:“我不是你徒弟!你徒弟他已經死了。
“嗯?我徒兒逝去,那你又是何人?”老者眉毛微鄒。
少年有些崩潰,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而後沉默了幾秒鐘後,以流利的口語道:“你徒弟與邪獸同歸於盡了,恰巧在死的時候碰到了我,讓我會紫皇鎮(zhèn)把妖火和邪獸精血交給你,而我只是和你徒弟長的像而已,並不是同一個人……”
“不可能,那邪獸怎麼可能是我徒弟的對手,我徒弟可是再不濟也只會和邪獸打個平手,怎麼可能會被打敗?”老者聽後大致的了了解了,情緒明顯有些變化。
“你聽過魔窟陣嗎?”唐笑問道。
“嗯?”
老者一聽,頓時進行了沉思。
許久過後,他面無表情,看得唐笑有點發(fā)愣,平淡的說道:“我這靈魂狀態(tài)維持不了多久,我以最後的力量將拿送到紫山下,等你上山在告訴我你的一切。”
唐笑對於老者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問道:“我怎麼上山?”
“走著上!”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老者有些生氣,很顯然是相信自己的徒弟已經遭到不測了,而後他的身上發(fā)出一道金光,照耀了整個乾坤袋,
“怎麼回事!”唐笑被忽如其來的變化嚇到了,周圍的空間變化成了光的世界,沒有任何的神道氣息,霞光普照,金光閃動。
等唐笑回過神來處於一座大山下面,,哪有半點乾坤袋的樣子,雖然已經是夜晚可週圍一片光芒閃爍,那是螢火蟲的光芒,翠綠的樹木上不斷的傳出蟲鳥的叫聲,仙氣飄散。
“此情只應天上有啊。”,唐笑感嘆道。
不知道是不是周圍的場景影響,唐笑毫無睡意。山上的石路非常平坦,一點也不顛簸,路邊的野果樹更是隨處可見。
“那老頭子最後一句話到底是生命意思?讓我小心一點?莫非是要在山路故意爲難我?”唐笑自語道,想起玉碑老人最後一句話。
這是一座大山,大到無邊,山上的大路彷彿通向天宇一般,充滿神秘。唐笑不斷的登著山,周圍的風景隨著他的腳步,不斷的變化。
在這裡唐笑發(fā)現(xiàn)無論走了多長時間,好像都不會感覺體力不支,可能是因爲山上有種神秘法則的關係,始終讓人感覺精力充沛。
唐笑不斷的登著山,直接登到第二天的深夜,在這途中,他餓了拿野果充肌,渴了以露水解渴。山上偶爾會有一些鳥類,他有時候會捕鳥,打打牙祭。
就這樣唐笑爲了早點到達,不斷的步行,始終想走向山頂,下雨了就躲在巨樹上躲雨。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天,唐笑好像明白了那個老者的意思,若是這山真的通向天宇,那一輩子也到達不了,只能始終在登山,最終活活老死。
不知過了多久,唐笑已經可以在山上看到朵朵白雲,就連神鳥飛翔在空中,對距離有些大條的唐笑,這時候也知道了自己快走到了天的盡頭,可還是沒看到一個讓人居住的地方。
手中拿著野果,唐笑坐在一個充滿紋路的大石上,默默沉思著,不知道是因爲什麼的緣故,山上的石頭充滿著一些奇形怪異的紋路,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一個月過去了,唐笑因爲大山中法則的緣故,身體始終精力十足,可不斷的登山,而且沒有盡頭,讓他感覺一陣心累,甚至有些崩潰。
一口咬在了野果,口中咀嚼著果肉,看著蔚藍的天空,唐笑發(fā)起了呆,感覺到了與世無爭,一片和平,感覺心靈得到了淨化一般。
忽然,他注意到了在邊上的一顆野果樹後面隱藏著一口山洞,報著好奇的想法,立馬扔掉了果殼,來到了山洞口前。
這是一個小型山洞,被許多大樹包圍著,不仔細看很難看出這是一個山洞,報著有充足時間的想法,唐笑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洞口雖然看起來很窄,可裡面十分寬闊,沒有想象中的陰暗,裡面有許多火蟲,可以清楚的看見山洞中的結構。
密密麻麻的紋路石頭布滿了整個山洞的地面,形成一道天然的石路,讓人有種神秘奇幻的感覺。不到一分鐘唐笑就來到了山洞深處,爬了不知道幾天的山路,讓他現(xiàn)在體質倍增。
山洞的深處除了一塊石碑,什麼都沒有,盡顯荒涼,石碑上映著密密麻麻的大荒時代文字。
看著沒什麼大特點的石碑,唐笑摸了摸,有種冰涼的感覺,彷彿與石碑融爲一體了,這更讓他預感這塊石碑是一個寶貝。
可唐笑是個死心眼一般的人物,像這種駐紮在洞穴裡的東西,他從來不碰,因爲這和刨別人祖墳一樣,有種莫名的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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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唐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偏頭轉身,撇了最後一眼,就準備離開了這座山洞,繼續(xù)登上天路,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爬到山頂,可這是目前唯一的選擇。
唐笑走後,石碑發(fā)出了璀璨的亮光,照耀了整個山洞,而地上的石子也好像與石碑發(fā)生了共鳴般,迸發(fā)出了陣陣石擊聲……
離開了山洞,唐笑繼續(xù)登山,就這樣連續(xù)走了兩天,整整兩天,他以樹果爲食,以甘露爲水,獨自登著石路。
這是一場考驗,在唐笑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他的身體正在不斷的加強,生命精氣不斷的增加,體內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走了無數天,連他自己也記不起是什麼時候來到這的,忽然有一天,唐笑繼續(xù)登山,剛踏出一步,就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壓迫著,難以繼續(xù)往前走一步。
“這是法則壓制?一定是死老頭給我設下的!”唐笑大喝,心中滿是崩潰,玉碑中的老人叫自己上山來找他,結果還在山路設下難關,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無奈之下唐笑只能硬著頭皮往山上一步一步走去,每走一步都會感覺壓迫感越來越強,他越走越鬱悶,都說了自己不是唐冥,可還要給自己設下法則壓迫,讓自己寸步難行。
“好人難當啊!好人難當!”唐笑痛苦地仰天大喊,聲音之大,很是輩憤。一腳一步,很少穩(wěn)重,每踏出一步,就會在原地留下一個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