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則年代殘缺,怎麼會有仙騎?莫非有這是仙人墓內的?”白毛男驚異,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錯了,這應該不會是仙人墓的,不然會野性十足,不會在半空乖乖等候,多半是被一些超常族羣圈養(yǎng)?!碧菩械?,直視向上方。
“譁~”
天際的雙頭鳥展翅,將雲(yún)端染的一片青紫霞光,它高呼一聲,就將四方霞光斬成兩截,一條天際線在空中顯現(xiàn),震撼衆(zhòng)人。
這是一隻亂古遺留下的禽種,一誕生就有超脫苦泉的修爲,如果不被圈養(yǎng),成長後將會戰(zhàn)到死,與白骨共存,直至最後一滴血流盡。
“不行,這裡一定有問題,不然不會招引來這麼壯闊的場面!”紫衣女開口,她看到一個老者朝自己拋眼,似乎暗示什麼,心中一陣惡寒,不想逗留。
“那好,咱們先走?!?
唐笑發(fā)話,他在遠方看到了呂念,心中大驚,即便自己化形,也不敢保證不被識破,畢竟對方修爲也不低,且得到道教真?zhèn)鳌?
一行人聽後,無一人反對,他們修爲皆底下,明白繼續(xù)待這,怕是有可能招受無妄之災,即便神子在,可萬一真發(fā)生什麼事端,也不一定會出頭。
“喲?”
他們剛想離開,一道調侃聲卻從遠傳來,皆心中疑惑,剛想偏頭,卻被唐笑一語阻止。
“來者不善,別回頭,直接準備大戰(zhàn),殺他們個出其不意!”唐笑沉吟道,手中祭出一塔,被掩蓋了魔息,只有佛光顯現(xiàn)。
“道教的?”一大鵬人大搖大擺走來,神色滿是嬉笑,一對湛藍眼高俯著衆(zhòng)人,十分自負,它同爲亂古神禽中之一,卻無法與雙頭鳥比肩。
“動手!”
唐笑大吼,撇向身後,讓四周人動手,這讓它一驚,感受到了不對勁,祭出一口仙巖鍾護住全身。
“鐺!”
一羣道教弟子出手,祭出各式道器偷襲,打向大鵬人,被仙巖鍾震出重創(chuàng),最終一個失神,就被盡數(shù)斬殺,幾顆頭顱飛舞空中。
大鵬人殺紅了眼,一腳踏碎大漢頭顱,創(chuàng)下幾道斬芒,直逼白毛男,讓他絕望,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金光乍現(xiàn),佛魔塔被祭出,將白毛頭護住。
“誰?”
見斬芒被擋下,大鵬人戾氣沖天,偏頭望向唐笑,見他渾身留有道印,吼道:“無名小卒,你敢惹我?不怕招惹殺生大禍?”
“你殺了道教的人,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吧?”唐笑反駁,一身神光噴發(fā),宛如真是神子般。
“老葉!二溜子!”
一旁白毛男忽然大喊,見同夥盡數(shù)殞命,心中大悲,這些人皆與他相依爲命,陪伴了他大半輩子,曾經(jīng)結拜,如今卻陰陽相隔,讓他大怒。
“我和你拼了!”他朝大鵬人咆哮一聲,赤手空拳直衝過去。
“化境?死!”
大鵬人陰森冷笑,手中顯現(xiàn)五道利爪,泛著紅光,心中已經(jīng)被激怒,決定將他當初誅殺。
“別衝動!”唐笑大叫提醒,亦衝向大鵬人,想要阻擋,卻已爲時已晚,“噗呲”一聲,白毛男就被撕成兩半,血濺當場。
“我殺了你!”唐笑見白毛男殞命,一灘血濺到臉上,心中動了真火,施展佛魔塔,讓它變的百丈之高,一把將大鵬人鎮(zhèn)壓。
大鵬人瞬間被鎮(zhèn)壓,感受到全身漸漸被百丈大塔煉化,幡然醒悟,大驚道:“這道器……你是魔體?!怎會與道教人爲伍!”
它只有天涯修爲,暗歎不該魯莽,畢竟魔體戰(zhàn)績顯赫,據(jù)說殺過不少大能,每大戰(zhàn)一場,都將戰(zhàn)地夷爲平地,讓他它心中後悔,不該招惹這尊殺星。
“死吧!”唐笑大吼,手中變換百般奇咒,將大鵬人全身煉化的只剩下一幅枯骨。
“魔體!你欺我太甚,本座死了也要讓你褪層皮!”大鵬人咬牙咆哮,燃燒了壽元,作勢要打破佛魔塔,讓他從此失去道器。
它這一番舉動,讓唐笑愣了一下,隨後冷笑,道:“呵呵,血肉之軀,亦敢與塔身對持?”
“給我死!”唐笑咆哮,收回道器,一手鎮(zhèn)壓在前,不想與他浪費時間,要展開絕殺,將它頭顱直接扯下,噴出大量血。
“譁~”
大鵬人失去頭顱,無頭屍噴了一段血後,徹底殞命,倒在地上,這一幕,將四方修士給引來,甚至連幾個大能都前來探望,看是誰人在惹事。
“這是誰?連無量神子的仙騎都敢殺,想死不成?”有人調侃,認定此人活不長。
“這竟是無量神子的仙騎?那個匹馬單槍殺蛟龍的年輕至尊?哈哈,這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要死啊?!庇钟腥顺鲅裕笮Σ恢?。
“大乾坤神子之一都敢惹,這小子是瘋子啊。”
“可不是?這小娃娃惹大事了!”
……
無數(shù)人調侃,讓唐笑心中憋著一團火,手中塔光涌現(xiàn),準備再次祭出,殺一個天昏地暗,讓這些統(tǒng)統(tǒng)成爲一具屍,閉上臭嘴。
“喲喲喲!這小子身軀冒出道器光,難道想將咱們誅殺?一人掃盡咱們?”有人持無忌憚大笑。
“簡直是個瘋子!”
一個老嫗發(fā)話,剛想轉身走人,腦袋卻忽然浮現(xiàn)出一主意,偏頭對衆(zhòng)人道:“對了!各位道友,要是咱們殺了這小子,無量神子會有重賞吧?”
“嗯?”
此言一出,讓所有準備走人的修爲回頭,一個個開始打量起了唐笑,甚至有些笑出聲,言稱:“殺了這小子,無量神子會賞些什麼?!?
見四方傳來的目光,唐笑冷笑道:“怎麼?你們還想對我動手?”
“呵呵,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動手!”
一老者大吼,霎時,大量修士衝鋒過去,分別祭出道器,而有的只是屹立在遠處,讓自己戰(zhàn)騎出戰(zhàn),不想濺的滿身是血。
大量人衝去,聲勢浩蕩,將整片天都鬧的沸沸揚揚,這股陣容無比強勢,入道有數(shù)十人,更有幾個大能,可以成立一個小神教。
見無數(shù)人向自己橫衝來,唐笑神色淡漠,隨後搖頭,一隻魔尾從臀部竄出,散發(fā)著滔天魔息,準備大開殺戒,將這一羣人全部掃盡,還自己一片安寧。
“殺啊!”一大能衝來,手持著一柄仙巖大刀,準備將唐笑劈成兩半。
“死吧,貪婪是你這一世的死因?!碧菩浜?,一隻手刀直接斬斷他的仙巖大刀,讓他瞬間萌生退意時,一巴掌拍飛他的頭顱。
“唰!”
一個大能殞命,讓原本準備動手的人皆陷入沉默,手中的各式各樣道器落地,心中猛顫,更有甚者直接被嚇的失禁,一股焦黃瀰漫在胯下。
“日了神人了!這小子扮狗吃神壕!”一個老者大吼,心中猛跳,慶幸剛纔上前的不是自己。
“瞎了本少的眼!剛纔發(fā)生了什麼?那個大能是怎麼死的?”又有人大叫,望著地面上一具流血的無頭屍,嚥下了口唾沫。
一時間,無數(shù)人心中膽寒,望著一旁的唐笑,宛如一尊殺星般,無人敢上前,畢竟沒人想死。
“吼!”
一隻金豹吼咆哮,一身的金毛隨風飄揚,這是一名修士的戰(zhàn)騎,還未通靈,並未被唐笑的戰(zhàn)力折服,被指引與他一戰(zhàn)。
這是一隻從亂古遺留的種,本身已經(jīng)超越了雙頭鳥,同樣爲仙騎,在亂古時期,被諸多真人教化,成爲一些教主的戰(zhàn)騎,象徵身份。
它動身,大步流星衝去,掀起一縷縷塵埃,口中露出利齒,有絲絲血跡流露,朝撲向唐笑,作勢要一口吞下他的頭顱,完成人主的意志,
“孽畜,怎能與人相提並論?!?
唐笑冷喝,一手探去,直接扭斷了金豹吼的脖頸,讓它當場殞去。
“嘶~”
見這一幕,所有人吸了口冷氣,這簡直也太過果斷了,都不管這金豹吼的宿主是誰,就直接出手,膽子簡直無可匹敵。
“難道這小子就不怕樹敵嗎?萬一這金豹吼是哪方神子的戰(zhàn)騎,那他簡直會被就地斬殺?。 币淮竽荛_口,心中滿是震撼。
“這真是個瘋子,根本不怕得罪人!簡直我行我素。”有人叫道,心中感到一陣發(fā)毛。
“終究只是瘋子罷了,要是無量神子在這,可以一手鎮(zhèn)壓他,將他瞬間斬下頭顱。”一個小夥叫道,爲無量神子的擁戴者。
“哦?”
唐笑從遠處觀望,聽到他說出此言,瞬間爆閃,屹立在他面前,嚇的小夥頓時無言。
“你……你想幹嘛?”小夥支吾道,臉色烏青,冒出大量冷汗,心中“撲通”猛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怕被斬殺。
“哼?!碧菩湫σ宦暎従忛_口:“你與無量神子有關?”
“是……是啊,我爲他追隨者,只要我一殞命,他就會感應到,即便身在千里之外,也可在三息內過來?!毙♀方械?,途中嚥下一口唾沫。
他以爲唐笑懼怕無量神子,這纔沒在第一時間動手,漸漸地,語氣也強橫起來。
“呵呵?!?
唐笑一聽,笑意更甚,緊接著面容瞬間冷漠,蘊含殺意,冷道:“很好!那你還是死吧,我有事,要找他聊聊?!?
說完,唐笑動手,神色始終冷漠,揮起手刃,就斬下小夥頭顱,霎時,血如泉涌,直噴上空,將整片地土染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