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然不是他們!”已經(jīng)被打殘的莫里斯家族都還沒有緩過勁來,就算真的加入了洛恩,卡門也不會有任何的擔憂,溫蒂接著就說出了一個另聖騎士不想聽到的名詞。
“是異端,那個惡棍已經(jīng)和異端聯(lián)手了。我有一次聽他說漏過嘴,據(jù)說那些異端已經(jīng)就在附近了。只要一開戰(zhàn),他們就會開始攻擊。”
被兩面夾擊,還是最厲害的兩個敵人。就算聖光確實非常強大,卡門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而溫蒂卻一刻不停的繼續(xù)著自己的述說。
“聖騎士閣下,請你讓我們離開吧,我不想成爲異端的俘虜。北境的貴族,也不能成爲異端的俘虜!”
哭訴並不能讓溫蒂如願以償,在聽到這麼重要的消息後卡門也不可能放任溫蒂離開。起碼在確認之前,溫蒂依舊是一個非常有用的人。
貝克夫人也知道這一點,不過她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成爲卡門的俘虜。因爲只要確認了異端真實存在,聖騎士就不可能繼續(xù)爲難她。
而想要確認自己的背後是不是有異端也非常的簡單,派出斥候又或者乾脆讓假凱拉出馬都可以得到答案。戰(zhàn)事在即,卡門當然會選擇最快捷的方式。
將異端很有可能就在自己等人後面埋伏的事情告訴了假凱拉,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女人也有了興趣。她知道洛恩不會坐以待斃,但和異端聯(lián)手確實是一件出乎她意料的事情。
在她看來,洛恩和異端一個在北一個在南,他們之間就算有聯(lián)繫也不可能緊密到合作的程度。使用聖光的力量,探查了一番的女人很肯定的告訴著卡門。
“那個巫師確實在我們的背後,如果不是刻意的探查,我都沒辦法發(fā)現(xiàn)他的位置。看來,他確實是和洛恩·法斯特聯(lián)手了。這樣也好,讓我一口氣解決了他們,也省的一個個的去找。”
異端已經(jīng)和北境聯(lián)手,他們的力量有多大卡門無法估計。但自己這邊一共也就十萬都不到的軍隊,聖騎士有點擔心。戰(zhàn)爭,畢竟不是單打獨鬥。
她相信聖光之母有足夠的力量應對危險,問題是,信徒組成的軍隊不一定可以擋住來自異端和北境的雙重攻擊。選擇一個敵人,先行將它消滅是聖騎士的策略。
“陛下,我們的兵力沒辦法同時對付北境和異端,我們必須先將他們中的一個徹底擊潰。”
卡門沒有明說要先擊潰誰,但正常的選擇非常的清楚。洛恩顯然是等著她們的攻擊好讓異端發(fā)起奇襲,所以先將異端擊潰,然後再對付洛恩纔是正確的姿勢。
而且現(xiàn)在異端對她們沒有防備,將那個巫師抓住後,也能夠打擊洛恩的信心。但很顯然,聖光之母並不是正常人。哪怕她知道了巫師就在自己的身後,對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的女人依舊是勝券在握。
“卡門,你錯了,擊潰他們不難,我要的是抓住洛恩·法斯特。這纔是最重要的目標,其它諸如巫師也都是其次。巫師的力量對我可沒有太大的作用,那些東西也太過噁心了。”
最後一句卡門並沒有聽懂,假凱拉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從座位上起來,她問著聖騎士那個給她們送來消息的伯爵夫人。還沒有讓溫蒂離開,卡門雖然不知道假凱拉要做什麼,但她還是十足的完成了女人的吩咐。
本來以爲已經(jīng)沒有自己什麼事情,可沒想到教皇居然會要見她。這可和洛恩當初說的有些出入,好在溫蒂沒有緊張,她也相信都是女人的教會不會來爲難她。
事實也確實如此,聖光之母並不會特意的去爲難溫蒂。只不過在和溫蒂見面後,假凱拉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
從黑暗時代走過來的人物,聖光之母的強大可不僅僅體現(xiàn)在她的力量上。對於人心,她也有一定的把握。特別是女人,畢竟從生理上說,她也是一個女人。
溫蒂還沒有說話,伯爵夫人其實是一個蕩婦的事實就被假凱拉察覺了。更何況溫蒂的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味道,正常人無法察覺,假凱拉卻不會忘記那是屬於誰的味道。
雖然卡門也說過溫蒂遭受過洛恩的欺辱,可伯爵夫人身上的味道可並不是這樣告訴假凱拉的。從時間上判斷,她幾乎可以肯定溫蒂再來這裡之前就和洛恩做過一些難以啓齒的事情。
丈夫遭遇了這種意外,妻子在前一刻居然還躺在其他男人的懷裡。而且從混雜的味道中,她肯定還不止一個,也許路上的時候伯爵夫人也放縱了一下。這對於卡門說溫蒂是來救自己丈夫的講述,假凱拉在心裡打了一個問號。
甚至都不需要再多問什麼,只是簡單看了兩眼,她就讓人將溫蒂給請了出去。這麼一個噁心的女人,就算是和她待在一個房間都讓尊貴的教皇感到呼吸不暢。
而既然溫蒂的身上存在問題,那麼對於伯爵夫人帶來的情報肯定也需要進一步的推敲了。再次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身後有那個輝煌城的巫師後,答案其實就非常的簡單了。
假凱拉明白了洛恩借刀殺人,乃至漁翁得利的目的。等卡門回來後,她就做了自己的安排。
首先,肯定是讓洛恩明白自己已經(jīng)中計。這非常的簡單,只要放溫蒂和斯蒂夫回去就可以了。相信他們會通知洛恩自己已經(jīng)中招,不過溫蒂也不是傻瓜。
無緣無故被教皇給叫去,還看到了那個本應該很老的女人以一個十分年輕的樣貌端坐在位置上,她也有自己的疑惑。
“我記得教皇應該已經(jīng)好幾十歲了,可爲什麼她看起來那麼的年輕。還有你和她說過話嗎?我總覺得她的眼神像是已經(jīng)把我看穿了!”
離開了聖光軍團的軍營,溫蒂和自己的丈夫說著話。但斯蒂夫顯然沒有心情和自己的蕩婦老婆聊天,戰(zhàn)敗被俘是他一生之中的污點,被自己看不起的女人營救更加讓他覺得沒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