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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話 虛構人物

開膛手傑克,18年8月至11月,於倫敦白教堂一帶連續犯下5啓兇殺案的兇手。倫敦警方經過長達4年的偵辦,最終未能破解此案,致使真兇的身份至今成迷。其作案手法之殘忍、完美,及其對當時社會造成的巨大動盪和影響,使這個名字永恆銘刻在了世界犯罪史的塔尖。開膛手傑克,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歷史人物。

夏洛克·福爾摩斯,19世紀倫敦著名偵探。擁有超越常人的頭腦及縝密思維,一生偵破無數案件,名動全球,成爲世界最頂尖偵探的代名詞。18年,福爾摩斯34歲,正處於事業的黃金期。然,他卻是一個僅存在於阿瑟·柯南·道爾爵士所著,福爾摩斯探案集中的虛構人物。

【第九十五話虛構人物】

“席格大師,這就是您的新作麼?”

華特·席格與一位藝術品拍賣商對坐於一間咖啡廳內,正在談論著什麼。“啊,這簡直是我看過最美的畫,這線條、這著色……”拍賣商愛不釋手地捧著一副畫作,眼珠直直地盯在其上,雙手顫抖不已。“您過譽了,在下哪裡稱得上大師。這不過是餘興拙作罷了。”席格摸了摸臉上的疤痕,謙遜地微笑道。“哪裡哪裡,您這種風格和神韻,當今英格蘭再找不出第二人!請……請務必把此作委託給我們拍賣行吧!”面對這副好似灌注了魔力的畫,商人的情緒異常激動,連舌頭都有些打結。“呵,不用擔心,我不會找別家的,我們都合作這麼久了,不是麼?”席格保持著微笑,從桌上的水果盤內拿出一顆葡萄,放進嘴裡。“實在是萬分感謝!”商人把畫緊緊抱在手裡,狠狠鞠了一躬,頭差點撞到桌子上。“請在這裡簽字。”他兩眼放光,貪婪地看著席格在文件上籤下了名字。那眼神,宛如一個發現了滿桌美食的餓漢,平日的紳士風度此刻已蕩然無存。“那麼,我也該走了,大師,一起走麼?”待一切手續完畢,商人站起來,問道。“不,我還想再坐一會兒,難得有這樣的閒暇時光。”

拍賣商離開後,席格仍悠閒地坐在椅子上,閉目欣賞著環繞在耳邊的樂曲。直到他感覺有人突然坐到了他對面,才把眼睛睜開。“下午好。”“哦,下午好。”看到兀自坐在面前的這個陌生人,席格感到有些不適。“您是華特·席格大師,對吧?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夏洛克,是個偵探。”偵探這個詞使席格本能的警覺了起來,他重新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褐色格子衫的中年男子。雖然單看相貌,此人有幾分像個與可卡因爲伴的癮君子,但其眉宇之間卻顯露出宛如獵鷹一般的銳利眼神。“偵探……找我有什麼事?”席格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問道。儘管他已意識到來者不善,但他仍剋制自己,保持最清晰的鎮靜。“啊,其實我是您忠實的崇拜者,剛纔進來的時候,看見您坐在這兒。我一時激動,沒多想就跑了過來,失態之處還望見諒。”夏洛克的語氣甚是謙恭。“哦?這麼說,這僅是一場偶遇咯?”席格似在試探這個自稱偵探的男人。“是是,我在倫敦住了這麼久,也一直沒這麼近距離看過您的真人。今天的運氣實在不錯。大師,您能給我籤個名麼?”“恩,沒問題。”“啊,那可太好了!”夏洛克受寵若驚般地掏出一本小冊子,遞到席格面前,“就簽在這裡吧,我今天只隨身帶了這個本子。”“哦?”席格翻開小冊子掃了幾眼,不禁臉色一沉。這是一個小筆記本,其中記錄的幾乎全是有關解剖學和外科手術的東西,圖文並茂。席格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猶豫,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後,問道:“剛纔你不是說你是偵探麼?我怎麼感覺你更像醫生。”“啊?這話怎麼說?”夏洛克眼中顯出一絲茫然,他拿過本子一看,才憨笑道:“哎呀呀,弄錯了,這不是我隨身帶著那本記錄案件的筆記。這是我助手的東西,他是個醫生,封皮長得這麼像,一定是我出門時拿錯了。”“這樣啊……”“恩,我那個助手啊,每天都會在我耳邊嗡來嗡去,說一大堆跟醫學有關的東西,像蒼蠅一樣,都快把我煩死了。這不,最近不是有個開膛手傑克的案件麼,他好像非常感興趣,總想通過研究外科手術這類的東西找出什麼蛛絲馬跡。我都跟他說過多少遍了,如果光靠醫學知識就能破案的話,那還要我這偵探做什麼,哎……”夏洛克好像被打開了話匣子,一邊搖頭一邊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

“對了,大師您的畫作裡對人體比例的拿捏實在令我歎爲觀止。有時我在想,大師會不會對解剖學或外科手術也有所涉獵呢?也許您和我那個助手會很聊得來。”最後,夏洛克的落腳點落在了這麼一句話上。席格微微一笑,他並未感到絲毫窘迫。從眼前這人剛一見面就報出自己的職業來時,席格就預感到了現在這個時刻的到來。從自稱畫迷,到要求籤名;從拿出小冊子,到冊子上所寫之內容;從謊稱拿錯了筆記本,說到那個作爲醫生的助手。最終,談話順利的轉到了現在這個問題上,整個過程顯得非常自然,毫不給人刻意之感。席格開始佩服此人的才智了。“你接近我,一開始就是這個目的吧?”話說到這裡,席格認爲已毋須再繼續糾結下去,便乾脆把話挑明瞭。“哈?不不,我只是隨便亂問的。”“呵,也好。我不妨告訴你,我從沒研究過解剖學之類的東西。我畫中的人體比例,只是出於我平日的觀察和藝術積累。”“哦哦,原來如此,我就說嘛,畫家眼裡的人體怎會和外科醫生一樣。”夏洛克摸了摸後腦,笑道。“蘇格蘭場的那些老頑固,老是說開膛手傑克一定是個醫生。其實,畫家還不一樣可以對人體有很深刻的理解。我就跟他們說,‘兇手怎麼就不能是個畫家或別的什麼人呢?’他們卻嘲笑我,你說可不可氣!”“……”聽到這裡,一直巍然不動的席格不禁有了想罵髒話的衝動。如此自然,卻又如此直白的把這問題抖出來,一切都這般行雲流水,這傢伙哪裡是偵探,簡直是個演員!

“我說……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吧?”“哈哈哈,大師您言重了。現在倫敦的街頭巷尾不是都在談論開膛手傑克的案子麼,我也不過是隨大流,不知不覺就說到這上面來了。況且,對這案子,我也只能算個‘業餘愛好者’,蘇格蘭場又沒授權我查案,何來懷疑之說?”“恩……我喜歡你的這份說辭。以你的口才,想必受到了不少女士的青睞吧!”席格試圖模仿夏洛克的方法,把話題在不知不覺間轉移掉。“哈哈,大師說笑了。我是個無性主義者,至今還沒和女人交往過呢。”“哦?怎麼會這樣呢?”“別人都說我有女性貶抑傾向,我卻認爲沒這麼簡單,我是非常尊重女性的,只是單純的對愛情提不起興趣而已。對了,大師,您好像也是個無性主義者吧,不知有沒有人也誤會過您是女性貶抑者呢?”“該死!”席格在心下暗罵道,無論說什麼這傢伙都能立刻把話題轉回來。也許,一開始就不該搭理他。

“恩……這個怎麼說呢,我想我的狀況應該和你一樣吧。我並沒有輕視女性的意思,一直單身只是因爲我不願破壞的自己的孤獨。”“哦?”“你應該有聽過這句話,‘孤獨對於一個藝術家來說,比生命更重要’。”“嚯嚯,沒聽過呀,這該不是您自己想出來的吧?”“你也可以這樣理解,我不願因爲愛情犧牲掉自己的藝術生涯。”“哦,這可是警世良言,我得記下來。”話題,似乎漸漸的轉到了哲學領域,席格開始暗自竊喜,這場‘比試’,自己似尚未佔到下風。“哎呀,這不是我的本子,寫起來很有點不習慣呢!”夏洛克表現得像個孩子,急得抓耳撓腮。“我那句話,其實可以不用記的。”“不不,好容易碰到大師您一次,您所說的箴言我一定要記下來。”“那,就記在心裡吧。”“不行不行,我的記憶力很差,所以纔會隨身攜帶筆記本的啊。如果沒了筆記本,我就什麼也做不成了。哎……今天在大師面前實在太失態了。大師,您知道附近哪裡有賣筆記本的麼?”夏洛克看似十分焦急。“附近倒是沒有,那得去臨街了。”“臨街啊……不如這樣吧,大師您是坐馬車出來的吧?不如您載我到臨街去?”“這……我倒是有坐馬車出來……”“哎呀,怎麼能提如此無禮的要求!抱歉,我還是不買算了。”夏洛克重重地拍了一下頭,一副格外沮喪的模樣。“沒關係的,我說的話真的沒必要記。”“也罷也罷,那……不知大師的馬車是哪一駕呢?”“就在窗外,黑色車篷那個。”“哦,看到了看到了,真的是非常氣派啊!”夏洛克笑瞇瞇地看著外面的馬車,車伕似正在打盹。

從剛纔開始,夏洛克就再未提到有關開膛手傑克的話題,這讓席格感到有些意外。難道真是我把他的話都堵了回去?但夏洛克接下來的一席話,使席格立刻打消了這個假想。“大師,您的車伕好像有些奇怪啊!”夏洛克微微皺起眉頭,他的眼睛仍望著窗外。“那個一直都是您的專用車伕吧?”“是,怎麼了?”“聽說您總是夜間乘車出外取材?”“恩。”“可是……真的有點奇怪啊!剛纔外面有人放了一把禮花,那麼大的聲音把我都嚇了一跳。您的車伕,怎麼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到呢?”“啊,大概是睡著了吧。”“就算是睡著,那麼大的聲音也應該能把他驚醒啊,一個坐著打盹的人,能睡得多熟呢?”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又放起了一聲禮花,那車伕依然紋絲不動。“哦……我明白了,您的車伕一定是個聾子。”夏洛克恍然大悟道。“恩……不瞞你說,他的聽力確實很不好。”“咦?那可就更奇怪了!大師您知道他是聾子,爲什麼我剛剛問您時,您卻說‘他大概是睡著了’呢?聾子無論是否在睡覺,旁邊有人放禮花他也不可能聽到的吧?”“這……我沒想這麼多。”“啊,原來您這樣的大師也會犯如此的邏輯錯誤啊!不過,以我的專業角度看,您剛纔說漏嘴的那句話,倒有點像是在隱瞞些什麼呢!”“隱瞞?我向你隱瞞他是聾子?有這必要麼?”“啊……其實我也有在想,您爲什麼會讓一個聾子長期當您的車伕呢?”面對這些突兀的問題,席格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好。因爲他暫時還沒想到,這些問題背後隱藏著夏洛克的什麼目的。“一個連禮花聲都聽不到的聾子,那麼尖叫聲、求救聲,恐怕也不會聽到吧?”夏洛克見席格不言,便兀自說了下去,“開膛手傑克的兇案現場也有發現過很新的車輪痕跡,我想開膛手應該是坐馬車去行兇的。可是,萬一車伕聽到女人的尖叫或求救就不好了,但如果車伕是個什麼聲音都聽不到的聾子的話……那豈不是非常方便?開膛手只需要會打手語,就能輕易獲得一個‘不知情的幫兇’!您說是麼,大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使得席格心中一震,夏洛克又繼續說道:“哦,還有,如果開膛手只在行兇那幾天叫車伕深夜拉自己出去,即使車伕是聾子也會感到奇怪。‘主人這麼晚出去幹什麼呢?’但如果每天深夜都以取材爲名,要求車伕拉自己出去,長年養成了這麼一個習慣,車伕自然也會習以爲常。‘主人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外出’,這樣想的話,在開膛手作案那幾天,他要求車伕載他出門也不會顯得奇怪了。即使有警察懷疑到他的主人當晚沒有不在場證明,要求車伕提供證詞,車伕也說不出什麼對主人不利的話來。這真是一個完美的‘不知情幫兇’啊看來開膛手是有一個長期的計劃,從很早就開始執行了的啊!從他僱傭這個聾子車伕的那一刻開始,從他養成每日深夜出外取材的那一刻開始……真的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異常聰明的罪犯呢!”

“你……你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來你確實是在懷疑我!”“呃……不對不對,大師這樣的人怎會是開膛手傑克呢!”夏洛克似在自言自語,而此時的席格連臉色都有些發青了。“咦,大師,您好像是個左撇子吧?”夏洛克彷彿突然丟掉了剛纔還在咄咄緊逼的問話,眼睛盯在了席格握著咖啡杯的左手上。“不,我右手也慣用。”席格說著,用右手拿住咖啡杯,喝了一口。“恩……據說左撇子的智商往往比正常人高,而雙手都能慣用的人,其智商則更高。看來,大師您就是這種人呢!大師,您知道麼,開膛手傑克案件裡的死者,其屍體上的刀痕都是從右到左劃開的,無論脖子上,還是腹部,目前四具屍體身上總共加起來近百條刀痕我都有仔細查看過,無一例外。”夏洛克邊用手比劃著邊說,“從右到左,這意味著什麼呢?呵呵,我想開膛手傑克如果不是左撇子的話,就應該和您一樣,是個雙手都能熟練用刀的人。”“喂,你再這麼說下去,我可要生氣了!”席格稍微提高了一點音調,說道。“恩……您的簽名也很有意思呢!”夏洛克並不理會席格,而是拿起了桌上的那本小冊子,翻到席格簽名的地方,道:“您簽名的筆跡,似乎和開膛手傑克送到蘇格蘭場的那三封信內的筆跡有些相似啊!”“這話可不能亂說!”“雖然我也是最近纔剛開始涉獵筆跡鑑定學,但……開膛手傑克和華特·席格這兩個詞裡,有八個字相同,而且都是非常相像的筆跡。它們分別是、、、h、e、R、r、i。開膛手傑克這個名字裡總共只用到了十一個字,其中就有八個字和你名字那八個字的書寫方式如此相似。呵呵,這麼高的比例……真的是很能激發人的想象力啊!”說話間,夏洛克竟從口袋裡拿出了“開膛手三信件”其中一封的縮印版本,將其上的署名與席格的簽名對照著看。原來,是有備而來的!席格這樣想道,“這麼說,剛纔那兩聲禮花恐怕也是這傢伙所安排的人放的。”

“啊,不知不覺都聊了一下午啊!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夏洛克突然站起,將桌上的東西都收回了口袋內。“席格大師,今天和您聊得非常愉快,萬分感謝您的簽名。日後在藝術鑑賞會上,我把這東西拿出來,想必會惹得不少人的紅眼吧。嚯嚯嚯!”“怎麼?要離開了麼?目的已經達到了?”席格心想,“打算現在就去通知蘇格蘭場來抓我麼?不……這些東西僅是他的推斷,無法作爲決定性證據,警察還抓不了我……那麼,是打算‘來日方常’?看來,我今天是徹底輸了呢!”“你剛纔說,你叫什麼名字?”一向並不太關注人名的席格破例問道,他認爲,眼前這個人已然成爲他道路上最大的阻礙,必須得弄清其底細。“耶剛纔不是說過了麼?呵呵,看來大師您的記性也和我一樣不好啊!我的名字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福爾摩斯?!”待席格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的時候,福爾摩斯已離開了咖啡廳,不見蹤影。使席格感到有些不對勁的,不單是福爾摩斯這個名字,還有在方纔那漫長的談話時間中其不時重複的一個動作。由於咖啡廳是禁菸的,福爾摩斯雖把他的菸斗拿了出來,卻並沒有點上。他一直把菸斗夾在手指之間,靈活的來回轉動著。而且,那褐色的菸斗上還印有一個愛情天使丘比特的圖案!

【我做了一個夢。

反覆做著同一個夢。

這個夢,恍惚已歷經百年;又彷彿只有一秒。夢中,有一個我從未到過的城市;一羣我從未見過的人。在夢裡,我是一個畫家,一個以手術刀爲畫筆的畫家。每當夜幕降臨,我就會用我的畫筆爲這白霧滿布的畫卷增添一抹猩紅。

由於這個夢已重複做過多次,所以,夢中的每一個人物,每一個瞬間我都有深刻的記憶。但是,這次的夢,似乎有所不同了。在這次的夢中,我面前出現了一個以前從未出現過的人物。】

註釋:

華特·席格:19世紀末著名畫家。擁有丹麥和荷蘭血統,出生於德國。乃真實存在於歷史之人物。

美國作家派翠西亞?康薇爾自費600萬美元對開膛手傑克一案及華特·席格其人、其畫作進行了極盡詳細之調查研究。之後,她在自己的著作開膛手傑克結案報告中堅信,華特·席格就是開膛手傑克本人,並提出了大量佐證。然而,她的這個觀點最終仍未能獲得界內人士的廣泛認同。因此,開膛手傑克的身份至今仍被當做是一個世紀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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