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任晴離他只有幾步之遙,聽到他說的,只是側頭微微斜視他一眼,之後就沒有在看他了,眼睛迷離的看著拱臺。
舒宇夜恨恨的跺腳,她不理會人,那他也不理了,依然傲嬌的撇過頭,眼睛忿忿的盯著拱臺上。
宮逸殤側頭看了已經休戰(zhàn)的兩人,微微蹙眉看著最近老是和舒宇夜作對的任晴。
她,這是怎麼了?
這個時候,小圓形拱臺的蛋糕已經穩(wěn)穩(wěn)當當的落地大圓形拱臺上了。
讓一直在臺下心驚膽顫,一直怕蛋糕會稍有不慎掉下來的人安下心來。
蛋糕有十八層高,再加上最大的拱臺高出兩米,在臺下的眼裡,整個蛋糕都顯得如此的高聳如雲。
而且通常插蠟燭都會在最高層的,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蛋糕那麼高,他們要怎麼插,怎麼吹?
臺下的人腦中都閃過著這個問題,不過很快,問題就被解決了。
因爲他們看到,在舒宇夜和簡愛兩人站著的地方發(fā)出一聲細微的聲響,他們四周都齊齊升起四塊磨砂玻璃,隨後便緩緩往上升。
而與此同時,上面又有什麼東西在緩緩下降,但是因爲太高了,他們都無法看清到底是什麼。
璀璨的燈光照在磨砂玻璃上,折射出比燈光還要摧殘的光,像一個旭日東昇的太陽,亮得他們已經無法直視了。
簡愛整個晚上都處於被動狀態(tài),既開心,又迷茫。
心臟在每一個驚喜後都會激烈的跳動,不受控制,臉上的笑容不曾停過。
閃亮亮的眼眸一直閃著驚喜,好奇的光,時不時側頭與舒宇殿對視,時不時掃向拱臺下那黑壓壓的人羣。
手心裡冒著細碎的汗水,不知道是因爲太過於興奮還是因爲臺下的帶著恐怖幻想的人羣。
她只知道她腦袋已經無法思考,整片空白。
當身下的拱臺倏然升起,簡愛心臟倏地收緊,有些緊張卻又奇怪的放心,但還是下意識的攥緊舒宇殿胸前的衣服,不爲別的,只想感受他的存在。
她下意識擡頭與舒宇殿對視,男子眼中灼熱的溫情讓她因爲緊張而緊蹙的眉眼漸開,貝齒俏皮的咬著下脣,歪著頭。
男子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讓她一回頭,一轉眸,都能溫情對視。
舒宇殿把她護在懷裡,垂頭看著她笑顏如花,心臟暖暖的,彷彿胸前的那雙手攥的不是衣服,而是他那顆心臟。
簡愛右手時不時的動作讓耀眼的鑽石光倒影在簡愛的美輪美奐的笑顏上。
讓他原本就溫情似水的眼眸漸漸化成一潭無法暈開的海水,久久盪漾在心頭,不曾離開。
而別墅中,有他專門配的360度無死角的攝影機會毫無保留的,清晰的記錄下今天晚上的每一個動人的畫面。
升降梯最高點停下,簡愛好奇朝後看,被眼前栩栩如生的畫面驚訝了。
蛋糕最高層,蛋糕這一層都是雪白的雲朵形狀點綴,在側邊有一個雪白色,描邊紅色的數學字樣的18形狀的蠟燭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