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錢婷紫與謝流雲從林月山莊的後山出來後,就被護衛樑滿倉帶著,從山間的小道上準備下山離去。途徑林月山莊後山中段一個駐地的時候,就有林月山莊的七、八名護衛上前攔住,並來盤問。而再聽說,是黃靈真人讓樑滿倉帶著眼前的這兩位姑娘從小道下山的吩咐後,爲首的一名黑臉大漢張聰也是沒有再過多的盤問。
“行吧!既然是真人讓樑兄弟你帶著這兩位姑娘下山的,我等也就沒有再繼續盤查的必要啦!”
黑臉大漢對自己身邊的手下向來都是頤指氣使,呼來喝去的。但是,他面對黃靈真人身邊的紅人樑滿倉的時候,他卻是微微地躬下了身去。就是連說話都客道了幾分。
樑滿倉微微一笑,抱拳回禮,道,“多謝張大哥能夠體量兄弟。兄弟我在這裡謝過啦!”
一聽這話,張聰心下自然是喜不勝收。不禁地熱情起來。他笑道,“好說,好說,既然樑兄弟是大忙人,今天奉真人的令,前來送眼前的這二位姑娘,那我張聰也就不再過多挽留了。”
“改日,你我兄弟還真是要好好的聚上一聚呢!”
說這話的時候,張聰也是極其地親熱。就像是他真得與那樑滿倉由一個媽生出來的一樣。
“好說!”
“兄弟我自當是願意陪哥哥飲上幾杯!”
樑滿倉同樣笑著回覆。
一邊的錢婷紫見樑滿倉與面前的黑臉大漢客氣個沒玩。她是覺得是在耽擱時間,就有些嗔怪樑滿倉,並催促道,“不是,我說啊,樑護衛,你就不能快點麼?怎麼嘮嗑還沒完了呢!我與我流雲姐姐,可不想在你們林月山莊這個鬼地方,再待下去啦!還是快些帶我們離開這裡吧!”
聽到錢婷紫的話,張聰不由得皺起了眉目。
但是,這兩位姑娘畢竟是黃靈真人所請來的客人,他也不能對其冒犯。所以即便是有所不悅,還是在心下里面忍耐了下來。
可是,站在一邊的樑滿倉見到錢婷紫這般,卻是拉下了驢臉。他不快地冷聲道,“我知道,你們兩位都是名門大戶人家的小姐。但是,在我們林月山莊你們最好不要多言。即便是對我們這的人,你們也還是要客客氣氣的。要不然,恐有什麼不測!”
一聽這話,錢婷紫當時就不樂意了。
她皺著柳眉,憤然道,“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麼?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呢?我看林月山莊養了你們,純屬就是養了一幫酒囊飯袋!”
錢婷紫的話,算是徹底地激怒了樑滿倉。
在林月山莊樑滿倉是黃靈真人身邊的紅人。就相當於宋朝皇帝身邊的大太監的身份一樣。
但是,現下,在莊人的面前,錢婷紫居然出言不遜,侮辱了自己。這讓樑滿倉很是不高興。
“小丫頭!你說些什麼?”
“你說誰是酒囊飯袋?”
樑滿倉豎著眉目,目中仿似冒火。
黑臉大漢倒是識趣。
他走上前來,拉著樑滿倉就退到了不遠處的地方。他小聲在樑滿倉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兩個女子,畢竟是真人的客人,兄弟你還是少惹爲妙。我看她們的衣裝,就知道她們的身份不一般。我想兄弟你還是要當些的!”
但是,樑滿倉卻是眼睛一瞇,露出一幅古怪的色相。他對著張聰笑著,道,“張大哥,你覺得這兩個姑娘怎麼樣?”
張聰沒反應過來,直言道,“長得都很水靈。特別是那穿著墨綠色裙裝的女子,簡直就像是一塊出塵的翡翠一樣。說實話啊,看得兄弟心裡面直犯癢癢??!”
一聽這話,樑滿倉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郁了!他沉聲在張聰的耳邊,說道,“我知道張大哥家裡面是有嫂子的。但是,這年頭,家花不如野花香。依我看吶,今天,我們就給這兩個女子點顏色看看?!?
張聰一聽樑滿倉的話,就知道今天有戲。
有什麼戲呢?
平日間,林月山莊倒也是有過不少的客人,是在樑滿倉的引領下從後山處的山道間離開的。而那些客人中有些客人身懷異寶,被樑滿倉得知之後,就夥同張聰對其下手。雖然次數不多。但是,一年到頭,還是有那麼一兩次的。其他人不知道,他們二人倒也收穫頗豐!
張聰心下一凜,面色變得肅然,沉聲問道,“莫非,兄弟你的意思是要嚐嚐鮮???”
可樑滿倉卻是笑著,搖了搖頭,故作高深莫測地道,“嚐嚐鮮?這我們可以到妓院裡去做。那裡面的騷、娘們有很多,又何必對眼前的這兩個冰清玉潔的姑娘下手呢!”
“……兄弟我的意思是,我們將她們二人分嘍!你一個,我一個。讓她們成爲我們的禁臠。那個剛纔囂張至極的小姑娘,就分給張大哥你啦,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叫錢婷紫的女人,在大哥的胯下還能否這般的囂張???”
一聽到分女人,並且還是讓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作爲自己禁臠,張聰的目光也是一盛,隨機點頭,小聲道,“好!就按照兄弟你說的辦!一切我都聽兄弟你的!”
樑滿倉見張聰同意了,之後就又在張聰的耳邊叮嚀了幾句。大抵上是在什麼地方動手,之後,又如何如何…….云云
見黑臉大漢與樑滿倉笑呵呵地回來,錢婷紫也有些莫名其妙。
“這兩人莫不是傻子?剛纔我那麼侮辱他們,他們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兩個蠢蛋!”
錢婷紫並不避諱,就在樑滿倉還有張聰的不遠處,對著謝流雲說道。
謝流雲在用眼睛止住了錢婷紫的後話,並快步上前,來打圓場,笑吟吟地對著樑滿倉還有張聰行了一禮後,道,“二位護衛大哥,我妹妹剛纔的話多有冒犯,還望二位不要責怪……畢竟,我妹妹她的年紀還小,從小嬌生慣養的!”
見謝流雲上前來道歉,張聰在打量了謝流雲的臉蛋與胸部後,笑著搖頭道,“不礙事,不礙事的,我老張都三十好幾的人啦,自然是不能與這位小姐一般的計較。”
說道這裡,他側過身去,看向自己身邊的樑滿倉,笑瞇瞇地問道,“是不是啊,我的樑兄弟?”
樑滿倉眼見張聰對自己有些迫不及待地使眼色。於是,他也是笑著對謝流雲道,“沒事啊!這本沒什麼!我們還是快些下山去吧!要不然啊,唯恐我回去晚了,真人再加以怪罪,那就不好啦!”
張聰識趣地道,“那就不挽留了樑兄弟啦!我們等會兒稍後再見”。兩人之間還相互使了個眼色。稍後再見嗎?有意思!
錢婷紫見面前的這兩個很醜陋的護衛,居然一副狼狽爲奸、沆瀣一氣的模樣,就不禁覺得心下有氣。
“流雲姐姐,這裡太晦氣!我先走一步啦!”
一扭身,錢婷紫拋下幾句話,就率先向山下行去。
謝流雲無奈地看著錢婷紫,嘆口氣後,笑著對樑滿倉說道,“我婷紫妹妹就這個臭脾氣,還望護衛大哥別見怪!”
樑滿倉一改之前的嚴肅,笑盈盈地道,“沒事,哪能怪罪呢?哪能啊!”實際上,他心裡面一直想著的,卻是面前的這個姑娘,也就是謝流雲的身子。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