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策快要飛起來了,發(fā)出呻吟。以前一直覺得身體年紀(jì)太小,發(fā)育還不夠,今天才知曉,原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很成熟了,發(fā)育得很好了。
十三孃的兩團(tuán)白膩,壓在王策身前,一會兒圓一會兒扁,綿軟的美妙滋味簡直讓人飛翔在雲(yún)端一般的舒服。
一雙纖細(xì)而白嫩的手,帶著猩紅的指甲,用一種膩得化不開的美妙勾上王策的脖子。十三娘那豐碩的臀部,在王策的腹部緩慢而誘人的一蹭又一蹭。
“啊!”十三娘察覺那堅硬的物件,發(fā)出驚呼,粉白的臉蛋飄出兩朵緋紅的雲(yún)彩,咬牙流露一絲厭惡之色,聲音卻很甜:“公子,你好壞呢!”
猩紅的指甲不知不覺快要壓在脖子的要害上!
王策的心都快要迷亂了,這一霎卻猛然激靈,迷離之色退散,只剩下剛剛浮現(xiàn)的清醒和理姓,毛骨悚然,反手拿捏那一雙纖細(xì)的手!
王策微笑:“公子我一點都不壞,其實你才壞呢。”老子最恨什麼能看不能吃的美人計了。
不好,這小子居然能醒過來。十三娘懊惱,像騰空一樣被王策甩飛出去。奈何,十三娘反應(yīng)也絲毫不慢,抓住王策一起摔在半空中,嬌叱:“纏絲手!”
竟然彷彿粘在王策身子上,甩也甩不掉,瞬間連續(xù)擊中王策幾處要害。王策吃痛,若不是身上永遠(yuǎn)穿著一副內(nèi)甲,多半要重傷了,凜然甩住身子,像山嶽一樣靠過去!
靠山拳!
人在空中,難以發(fā)力。縱是如此,這一記靠山拳仍然剛猛無匹的轟中十三娘,和護(hù)身罡氣噼裡啪啦一下。一轉(zhuǎn)眼,十三娘還沒來得及高興,心就先是涼了三分!
明亮的滴水劍,突兀的憑空出現(xiàn)!瞬間擰成鑽頭一般,哧溜一下把她剛被靠山拳打得震盪的罡氣鑽透。險之又險的從她的喉嚨邊上擦過,將一棵桃樹樹幹鑽得稀爛。
沒人喜歡跟滴水劍近身戰(zhàn)鬥。即便十三娘也極擅長近戰(zhàn),也不想面對詭變非常的滴水劍。
這說來話長,二人在半空交手?jǐn)?shù)下,一道跌入花叢中。滴水劍和纏絲手瞬間交織,頓時就是喳喳不絕的劍氣掃蕩聲響。
劍氣?也就是說這愛笑的少年乃是真武九境的修爲(wèi)。十三孃的心沉向無底深淵,這還不是武道天才,那什麼纔是?
一轉(zhuǎn)眼,十三娘和王策像驢打滾一樣的在庭院花草叢中扭來扭去,滾來滾去。滴水劍釋出的劍氣不住的在將花草鏟飛,將泥土鏟飛。
滴水劍再是剽悍,王策再是詭變,被纏絲手這麼貼身纏住,跟他娘蛇一樣的自家身上躥來躥去,這滴水劍也不好下手,一個沒準(zhǔn)就傷了自家。
十三娘和王策此時的想法無比一致,那就是一定要設(shè)法分開來。一念之下,十三年看似纖細(xì)的小手輕柔的一掌從王策身後拍去,竟是隱隱夾雜風(fēng)雷之聲!
不出絕招不成了!王策無奈:“老子永遠(yuǎn)不死!”
心相飄然而出,鬥罡境高手的奮力一擊打在心相上,頓時就是嗶啵一陣爆豆脆響。
十三娘本來就粉白的臉蛋瞬間好像吞了朝天椒整個都綠了:“心相!”這愛笑少年光是一個武道天才的身份,就是她得罪不起的,加上心相學(xué)士的身份,這會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碰上王策這種天才,十三娘這種江湖武者真心傷不起。這就好比一個十七歲的小屁孩,就成了中科院院士一樣,這種人你一個小城市的黑道老大,你惹得起嗎,你傷得起嗎,專政你是分分鐘的事。
就在她這一愣的光景,滴水劍像圍脖一樣纏繞在她脖子上,王策冷然一拽。十三娘驚呼一聲,身不由己的一臉栽下來,栽下的位置恰好是男人要害!
十三娘要不驚呼也還好,這驚呼,就真的咬中靶心。
這一霎王策尷尬死也爽死了,本來不是流氓也成了流氓。抖腕把滴水劍收回,生平第一次爲(wèi)了這種事臉紅,囁嚅分別:“我……真不是有意的。”
十三娘跳起來,那美豔的容顏赤紅得彷彿滴血一般,張口就是呸呸呸的連吐帶嘔!
爽過之後,王策才感覺到蛋疼,人家一臉栽下來,能不蛋疼?疼得直跳腳,沒遮沒攔的嚷嚷:“難怪人家說你是男人剋星!”
十三娘呆住,面如寒霜,猛的轉(zhuǎn)身過去,充滿了疏離感。好一會兒,她徐徐轉(zhuǎn)身,輕解羅衫露出的潔白身子,冷冷道:“你不是想要老孃的身子嗎。來吧。”
奇怪的是,王策居然慾念全無,只一聲嘆息走上前去,解下外衣給她裹住身子。
十三娘錯愕的看著他的動作,忽然淒厲冷笑:“小子,老孃都不怕,你怕什麼。你以爲(wèi)這麼做,老孃就會認(rèn)爲(wèi)你是好人?老孃不知見過多少臭男人,你也不例外。”
王策直視她和她眼中的冰山,心想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淡淡一笑:“今天有點冷,小心傷寒!你是我的侍女,總不能病了讓我來伺候你。”
王策頭也不回的入屋躺下,不知是不是幻聽了,總隱約聽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抽泣!
…………如意幫衆(zhòng)和小洋幫衆(zhòng)很快就接受了現(xiàn)實。
無主之地的武者要麼是通緝犯,要麼是逃亡者,爲(wèi)了生存不得不學(xué)著現(xiàn)實一點,改換門庭也不見得就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三姓家奴什麼的,自然被鄙視。不過,在罪城也就談不上什麼家奴不家奴,你給他好處給他生存的機(jī)會,他就爲(wèi)你效力,別指望能爲(wèi)你效死,就這麼簡單。
雖然換了新老闆,可新老闆好像是挺有錢,來頭不小。五十具破罡弩,不是說有錢就能拿出來的,權(quán)和錢少了一樣都不成。
小洋幫成立不過幾年,談不上什麼凝聚力,輕鬆就改換門庭了。謝老大做副幫主,一切都沒什麼變化,如意幫衆(zhòng)心裡也找不到理由來反對。
最大的改變,似乎就是地盤,還有就是幫會名字,更名爲(wèi)“如意堂”了。王策知道有一個商行什麼的叫如意堂,不過,這年月可不興商標(biāo)權(quán)。
也不能怪王策改名字,這什麼幫的,總讓他忐忑不安,感覺就隨時隨地被專政。人家現(xiàn)代黑手黨都知曉改頭換面玩漂白呢。
如意堂的誕生,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勢力。落入一宗二家三幫的眼裡,起初還密切關(guān)注,見如意堂沒動向,才放心下來。
這十多天下來,王策基本沒理會旁的,安撫如意堂上下人,自然有謝老大。至於錢科,那爺們還是先在牢裡邊蹲一陣子,往後才能用。
王策自然不是要當(dāng)銅鑼灣扛把子,山雞的沒有,包皮蕉皮大天二的什麼都沒有,這扛把子當(dāng)起來好像挺沒滋味的。再說,人家黑幫只一心一意漂白,他沒理由開歷史倒車,整個漂黑啊。
權(quán)力的滋味,王策是嘗過了。沒權(quán)力的滋味,也試過。所謂大丈夫不可一曰無權(quán),說法是了一點,不過,要是換成事業(yè),那就好聽多了。
“主上,這是如意堂當(dāng)前的名冊和賬本。”戴霖和杜衷之花了好一些時間,纔算是整理出來。
等戴霖和杜衷之退下,穿著熱情奔放的十三娘給王策斟了杯特製的涼茶,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專心的王策說:“你究竟是什麼人,朝廷,宗派,世家?”
“你猜。”王策嘿然調(diào)侃,喝了口涼茶,舒服的哆嗦一下,心想有美少婦在一旁伺候,又有涼茶喝,這曰子不知多幸福。
“肯定不是宗派。”十三娘是明白人,宗派的辦事風(fēng)格從來是霸道的,多數(shù)是憑絕對強(qiáng)橫的實力自說自話。說要踩人,那直接就推過來,都不興給你講話機(jī)會的。
非要一個比喻的話,宗派就有點像是周朝先,一句我話講完,都不會問誰贊成誰反對。
“再猜。”王策不知可否,偷偷的撇了一眼,眼神直往十三孃的胸脯上鑽。自從知道身體發(fā)育開了,這心裡邊的火就跟兔子一樣踹不住,噌噌直往外冒。
十三孃的俏臉微紅,卻是悄悄的把胸脯往前再挺一些,更加的茁壯:“也不像世家。你們是哪個國家的人,聽口音不太像北洲的。”
不要玩我好不好!王策的眼神哆嗦了一下,沉吟道:“知曉北流的局勢嗎?”
哼。就是一個青頭小子。十三娘微微的生出一份竊喜:“知道,聽說很亂,打成一團(tuán)呢。”
“是挺亂的。”王策喃喃自語,比很多人以爲(wèi)的還要亂。
北流皇族似乎不太歡迎小蘿莉回家,北流皇帝一年前安排小蘿莉出遊,是有意的?還是……有意的呢?
唐帝早早在北洲安排謝老大這種人,是有意掩人耳目,栽培空擊營。可細(xì)細(xì)來看,似乎也能品味出一些別樣的東西,也許唐帝早就企圖染指北洲了。
大律隱約似乎和北唐也有某些關(guān)聯(lián)。關(guān)鍵在於,十八年前的妙玉案。
不論是爲(wèi)了妙玉案,爲(wèi)了武神卷和劍神三式,也爲(wèi)了接管北洲房,他王策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去大律一次。
所謂認(rèn)真的男人最帥。
這一會兒,十三娘忽然發(fā)現(xiàn)這小男人似乎帥得有點令她砰然心動。
卻不由的想,難道這愛笑少年是北流人?
王策不是北流人,不過,在罪州落腳卻跟北流人有關(guān)。不論小蘿莉能否在北流立足,也不論北流是否能保住不亡國。
罪州,是王策爲(wèi)小蘿莉準(zhǔn)備的一條退路,也是小蘿莉踏入女皇養(yǎng)成計劃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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