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眼見小傢伙服軟道歉,這回輪到香兒神奇了,就見小丫頭故意扭過臉,兩條羊角辮一甩一甩的,腮幫子鼓得高高,眼角卻滿是笑意。
“吉吉~”
這一下,小傢伙急了,兩腳點地,繞到香兒身前,兩隻前爪合十作揖求饒,嘴裡可憐兮兮的發(fā)出“吉吉”聲,那模樣即便是心腸再硬的人也難以無視。
“好啦好啦,姐姐也不和你計較啦,今天一定會拿出全部手段,讓你吃得連舌頭都吞到肚子裡去的,哼哼!”
受不了小傢伙的萌態(tài),香兒連忙蹲下身,輕輕的摸了摸小吉吉的腦門,右手比劃了一個抓的動作,故作兇狠的說道。
“吉吉~”
小傢伙也頗爲(wèi)聰穎,見狀連忙配合的露出一副“我很害怕,別欺負(fù)我”的孱弱模樣,引得香兒哈哈大笑。
耳邊傳來女孩和小獸的笑聲,秦胤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這些日子以來所學(xué)所練所思的種種都如同放電影般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不知不覺竟是日落西山,落日的餘暉灑在院中,將草木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按照大夏律,成年的皇族子弟都必須得搬出皇宮,我如今已有數(shù)千萬兩黃金的積蓄,要想在宮外安家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一則我人生地不熟,二則買下宅院之後,還得有人看顧,這些瑣事著實煩人,況且香兒自幼跟隨歌蘭生活在宮內(nèi)一個小院落,這些事情從未經(jīng)歷過,看來最後還得求助於溫郡主了。
不過,按照大夏律,如今我的實力已經(jīng)遠超武師,擁有繼承父親爵位和家族財產(chǎn)的資格,這宅院倒也不必我去購買了,關(guān)鍵是人,一定要選購一些忠心的奴僕才行。”
秦胤起身,如電的目光投向了一半已經(jīng)沉入地平線的夕陽,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動,片刻後,心中便大致有了定計。
三日後,秦胤正在落香苑修煉天霜拳時,便有宗人府的人前來,通知秦胤清點當(dāng)年無雙侯遺留下來的財產(chǎn),並且告知十日之後將舉行爵位繼承儀式,和秦胤一起的還有一些通過自己努力達到武師級別,獲得了家族財產(chǎn)和爵位繼承的其他數(shù)名皇族子弟。
“如此,就勞煩大人了,只是胤才疏學(xué)淺,還需做些準(zhǔn)備,勞煩大人等待三日,可好?”聽清了來者的意圖,秦胤眉角掀了掀,臉上不自覺的帶起一抹喜色,上前一步向著兩名宗人府官員手中各自塞入了一張一千兩黃金的金票。
自己努力了十?dāng)?shù)年的目標(biāo)終於在這一刻有了著落,只不過自己如今對這一行一竅不通,對於財產(chǎn)的清點等都不在行,若就此過去的話,實在是太過兒戲,看來暫時還得向溫郡主求援才行。
“小侯爺不必多禮,我們每年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小侯爺不妨去奴隸場去查看一番,說不定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這兩個宗人府的官員伸手捏了捏秦胤塞過來的金票,辨認(rèn)了上面標(biāo)註的金額後,兩個人變得更加的熱情,腰部幾乎勾成了九十度。
……
“奴隸市場?”溫郡主瞪大了眼睛,看著秦胤,爾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那英武的臉孔上閃過一抹怒意,“啪”的一聲將眼前的紫金檀木桌幾給拍得粉碎,起身衝著秦胤吼道:
“你這小子,纔不過剛剛?cè)〉靡稽c成就,就忘乎所以了嗎?要知道色是刮骨刀,對於武者來說,色慾是要突破的最爲(wèi)重要的一個關(guān)卡之一,你居然……”
“什麼跟什麼?”被溫郡主吼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秦胤有些摸不著頭,向後退開兩步,皺了皺眉。
溫郡主上前一步,指著秦胤的鼻子質(zhì)問道:“你還裝!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心中的齷齪,你不就是想去奴隸市場挑選幾個美貌的女奴以供你淫樂嗎?”
“胡說!”秦胤一皺眉,閃開溫郡主指的方向,接著道:“我已經(jīng)獲得宗人府的通知,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對我所繼承的財產(chǎn)覈對一番,只不過我身邊並無精通此道的人才,所以纔想你求助罷了,你若是不想幫我這個忙,就請直說吧。”
“什麼?你只是想買一些奴僕幫你清點核算財產(chǎn)而不是去選購一些女奴供你淫樂?這麼說來,我是錯怪你啦?”
被秦胤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的溫郡主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臉上涌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朝著秦胤“嘿嘿”兩聲,眼珠一轉(zhuǎn),便岔開了話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倒是可以的,反正,我現(xiàn)在沒事,正好陪你一塊去吧,你從小就很少出宮,對帝都都不甚瞭解,就跟著我來吧。”
“如此甚好!”
秦胤點了點頭,不由微微鬆了口氣,眼前這個溫郡主可是個實打?qū)嵉膽?zhàn)鬥狂人,幾乎每一次和她見面都免不了要和她戰(zhàn)鬥一場,之前秦胤實力低微之時,溫郡主仗著遠超秦胤的實力經(jīng)常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結(jié)束戰(zhàn)鬥,不過隨著秦胤的實力不斷攀升,戰(zhàn)鬥持續(xù)的時間也就越來越長,每次戰(zhàn)鬥,都可以稱得上是驚天動地,在桓王府中已經(jīng)成了一道奇景。
“事不宜遲,咱們現(xiàn)在就走吧,小胤子,別以爲(wèi)你的詭計我沒看穿,你以爲(wèi)你真的能忽悠我不成,今天這一戰(zhàn)我暫且記下來了,等到你繼承了你的祖宅之後,我們要好好的打一場,我爹和我說了,不能老是在我家,畢竟每返修一次都要耗費不少的錢財,正好你上次從羣龍鬥場上贏了一筆錢,足夠返修你那宅子幾百次了,以後咱們之間的切磋,就放在你那宅子裡吧。”
領(lǐng)頭走著的溫郡主忽而頓住腳步,扭過頭,臉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秦胤說道,只留下秦胤一個人張大了嘴,臉上露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