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王箬琦走了出來,看著桌子上幾個大小一樣的玻璃杯,再看了看兩人。
“吉祥杯子你找什麼呢,要不要來口紅酒?很不錯的。”白狼舉了舉手中的紅酒。
“不了,你們看見我的漱口水了嗎?”王箬琦弱弱的問。
李煜和白狼對視了一眼,李煜試探的問:“吉祥你的漱口水什麼顏色的?”
“淡藍色的啊。”王箬琦隨口應到,得到答應白狼想笑,李煜則是喉嚨發癢,敢情自己剛纔喝的是漱口水。
“這樣啊,我剛不知道是什麼就掉了……”李煜有些尷尬。
“哦,沒事的,我再去弄。”
李煜起身走進了衛生間有種想作嘔的衝動,白狼坐在沙發上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狼起身走看了看躺在牀上的笑面虎,一碰額頭燒的很厲害,看樣子傷口發炎感染了,白狼賞識的是笑面虎拼命三郎的精神,很像自己不服輸,哪怕死都不低頭,李煜和他比差遠了,比較不是一類人,白狼很清楚救了笑面虎以爲這什麼,這笑面虎可是古月堂的人現在古月堂都滅了,換而言之他現在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送醫院或者報警只會害了他,不送那麼李煜和王箬琦就會承擔更多的風險,權衡再三白狼心裡有了主意。
路易帶著幾個人灰溜溜的走了車子上路易一言不發,拳頭攥的緊緊的,在皇朝他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幾個敢不給他面子的,在華強見到他誰不笑臉相迎,今天居然在陰溝裡翻船被一個毛頭小子一個鄉巴佬修理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下一次絕對要他死,死無葬身之地!
車子上的幾個小弟都垂頭喪氣的,平時他們四人出馬幾乎沒有擺不平的事情,今天掉以輕心居然栽跟斗了。
手臂被折斷的小弟捂著手臂時不時發出一聲哀嚎,路易越聽越煩,心裡就跟貓爪一樣。
“嚎什麼嚎,再叫一聲老子把人扔高速路上你信不信?”路易臉色很難看,幾個小弟沒有一個敢吭聲,那保鏢緊咬牙關強忍著痛楚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他知道路易的脾氣,他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
一想起那個臭女人路易就一肚子的火,若不是因爲她爸爸是黃崑崙自己肯定把她大卸八塊,動不動就發脾氣,黃崑崙也是把她當個寶一樣的供著,叫自己伺候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打酶怎麼說自己都是一個皇朝的高級助理,這會兒成了這女人的僕從了,媽的,活的真憋屈,昨夜居然偷跑了,不聲不吭的這已經是八次了,跑了自己還要去找回來,不然黃崑崙怪罪下來自己就是有十個腦袋也扛不住啊,這茫茫人海,東陽市距離華強相隔太遠了,對於東陽市路易根本就不熟悉,叫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裡找一個女人談何容易,不過這樣他還是隻能去找,不然倒黴的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