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個考古秘書是想幫助她的老總來對付一些來找麻煩來尋仇的人的,當她看到刀王開始,心裡就已經暗暗注意上了,她看到刀王和胡風開始動手的時候就以爲胡風是來找易則地尋仇的。
後來看情形又不像,只是一般的來找易則地交流的普通的江湖朋友而已。
本來易則地身爲一代高手,本就與武林有千絲萬縷的聯繫,雖然這幾年來和江湖上的朋友來往少了,但是其商業行爲十分激進,得罪了不少的人,特別是早先的一些大仇家在這幾年裡都漸漸找來了。
考古秘書很是喜歡易則地這個人,她認爲一個男人成功了就是個好男人,失敗了就是一個壞男人,她被易則地寵壞了,所以做什麼事情都會向著他。
人生結交朋友本來就是如此,如果你老是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還他媽跟著他幹什麼呀?本來就是喜歡他的一切纔跟著他混的。
於是這個充滿奸險智慧的考古秘書就用毒來害胡風,可是胡風並不介意,他還要做他的“一邊解毒一邊和刀王對打”的危險舉動,根本就沒有把考古秘書的毒藥給放在眼裡。
考古秘書越來越覺得胡風是不可戰勝的,他比之以往的任何易則地的對手都要難以對付,在她要給他解藥的時候,卻看到胡風像玩一樣地已經解掉了她的萬毒靈了。
考古秘書看著天上的黑色的毒氣化做的飛龍形象,對胡風說:“我對你是真的佩服得緊,你真的不會爲難我們家的老總嗎?”
胡風說:“你的毒藥還是有一些獨到之處的,只是你用毒的對象不該是我?!?
那邊的沙金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看過這邊來,使得考古秘書和刀王都一陣心驚,胡風說:“老金,你太暴力了,這樣的心性可不是修煉上乘武功所應該有的,這裡交給我吧?!?
可是沙金卻說:“我這裡的比武已經完了,我們回去吧。”說完就向胡風這一邊走來。
這邊的刀王和考古秘書聽了沙金的話之後都極度震驚,不過他們轉念一想,都覺得是沙金和陳少青一起聯手才這麼迅速就把易則地給打敗的。
刀王想到他的那3
00萬泡湯了,一陣遺憾,但是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來打敗易則地,說不定會反被他所敗,而他答應不插手陳少青和易則地的事情陳少青已經說要給他更多的錢了,還要幫他找一份穩定的工作。
不過這一切得要確認易則地到底是不是真的被打敗了纔好定奪。
於是刀王和考古秘書就向在那邊坐在地上的易則地跑去。
考古秘書由於是女孩子,她從來沒有想到她那武功絕頂的老總居然會被人給打敗,眼眶裡早就已經盈滿了淚水,她搶在了刀王之前跑了過去。
但是跑到沙金身邊的時候沙金卻說:“小心玻璃?!?
考古秘書沒有聽明白,還是照直奔去,但是卻砰地一聲給撞在了前面的虛空裡,在黑夜的樓頂上看起來十分地詭異。
刀王一把抓住滾倒在地的考古秘書,對她說:“小姐,你怎麼了?”
考古秘書身上穿的是絲綢的衣服,很滑不溜手,她掙脫了刀王的手掌說:“前面有一面玻璃,很硬?!?
刀王聽她這麼說,用手中的刀柄向前碰了碰,在虛空中發出了一聲輕響來,他仔細一看地面,發現在易則地所坐的地面旁邊有幾個小小的暗器,閃著幽藍色的光芒,很顯然是有劇毒的。
考古秘書也看見了,她說:“我老總的暗器一出就是一百多枚,怎麼這一次只出了這麼幾枚呢?”
刀王用手摸了摸眼前看不見的那塊玻璃,說:“他被兩大高手圍攻,恐怕一瞬間就被瓦解了戰鬥力,這比武的事情,到了高境界的時候,其兇險程度是你這一個不練武功的女孩子所無法想象的。我想你的老總剛一發暗器就遭了毒手了?!?
那邊的沙金聽他這麼說,嘴裡哼了一聲,他已經從胡風嘴裡知道刀王是一個剛剛敗在胡風手下的窩囊廢,對他很是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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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王突然出刀,劈在了那塊玻璃之上,他的刀就像一陣狂風一樣,劃破了前方的黑暗,在虛空中留下了一道裂痕,但是整塊卻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刀王收起了他的短刀,“這種玻璃太好了,透明得連看都看不到,這一種玻璃用來抵擋武林高手是再好不過
的,這位小姐,我們過不去?!?
這個時候的陳少青走了過來,原來他也過不去,他的劍上面並沒有血跡,他對刀王說:“你不用看了,他已經快要死了。”
刀王關心的是自己的所得利益,就對他供了一下手說:“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先在這裡恭喜老兄得報血仇了,真的是可喜可賀呀!”
考古秘書聽後突然一巴掌就扇在了刀王的臉上,刀王冷冷地對她說:“你爲什麼打我?”
考古秘書喊:“你們沒有一個是好人!你落井下石!”
刀王說:“人都快要死了,我難道還要維護他嗎?你別忘了,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快給我滾!”
那個考古秘書轉身撲倒在那玻璃之上哭了起來,聲音淒涼,遠遠地傳了出去。
這個時候很多的富豪已經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了,他們看到昔日裡意氣風發的易則地現在渾身衣衫襟婁地坐在地上,也發不出任何地聲音來了,都不禁暗暗搖頭嘆息。
那個老者對胡風說:“平心而論,這個易則地也算是一個商業界的人才了,才3,4十歲就已經有如此成績了,能夠請得動那麼多的富豪來捧場了,如果假以時日,必定可以成爲一方大鱷。”
胡風看著那邊的易則地說:“不可能的,一個人的小成功是靠智慧,但是大成就就必定要靠人品,一個企業的成功,就是一個領導的人品的巨大成功。像他這樣的人似乎很令人惋惜,但是一個人要是爲了發家致富而不惜殺人放火,不管他官有多大,成就暫時多麼輝煌,面子有多大,後臺有多硬,多麼有才華以及年輕健壯,上天都會派人來懲罰他的!我們中華民族的企業不是沒有希望達到世界級的水平,而是在利益的面前,已經窮久了的人都全部罹患了失心瘋,追求的手段和思想已經發生了偏移。”
那名老者笑著說:“你的大道理倒是一大套的,只是社會上的事情,不是我們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得清的,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結束,那麼我也該告辭了,後會有期?!?
胡風忙說:“還沒有請教尊姓大名?”
老者說:“我姓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