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都失敗了,都做了無用功,他們都活的好好的,都還活著,而你,卻馬上要死了,你看,他們都在看著你呢,在笑話你呢,在嘲諷你,怎麼那麼自不量力,那麼可憐。”
“你看看你身邊的那個男人,再看看天兒,他們因爲你的失敗,都要陪你一起去死了,天兒還那般小,真可憐。”
幽幽的女音帶著魅惑般的魔力,輕輕的說著,李氏看著那個慘白著小臉的天兒,再看著旁邊斷了四肢的人,眼神漸漸的迷亂,似迷茫似無助,有似想到了什麼般,癡癡的呢喃:
“不,哀家沒失敗,沒失敗,那些看不順眼的人都死了,那賤人,哀家要讓她永遠痛苦的活著,不會讓他們在那裡團聚的,不會,呵呵,他們都死了,哀家纔沒有輸,哀家纔是最後的贏家。”
李氏說著,竟就癡癡的瘋狂笑了起來,忽的就看向地上那人雙眼漸漸毒辣,手一轉(zhuǎn)溫柔的呵護,扣住他的脖子:“你怎麼還活著,去死,去死,哀家永遠不會讓你和她團圓的,去死。”
“她哪有哀家好,讓你爲了她要從地獄爬回來,呵呵,真是愚蠢,都去死吧。”地上那人已經(jīng)失去了動靜,李氏的手還越收越緊,整個人魔怔般,卻又猛地放開,一轉(zhuǎn)剛纔的狠厲,滿臉的驚惶。
“尚哥哥,你怎麼啦?別死,蓉兒不許你死,不許。”
如此反反覆覆,竟然是,瘋了,紅衣綠衣對視一眼,都吃驚的看向紫貝貝,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是越加蒼白:“趕緊,還有什麼要問的趕緊。”
北辰墨看著這樣的紫貝貝心疼的心都抽緊了,但他知道她這是爲了什麼:“問她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紫貝貝安撫的看了他一眼,努力集中注意力:“花蓉,花蓉,你看,他沒死呢,他正在溫柔的看著你呢。”
“真的嗎?尚哥哥,你沒死?太好了,尚哥哥,你還是第一次這樣對蓉兒,蓉兒好開心。”李氏猛然回過神來般,笑的慶幸,伏下頭溫柔的呢喃。
“嗯,尚哥哥還活著,尚哥哥以後會一直對蓉兒溫柔的,那你能告訴尚哥哥,你想從墨兒身上得到什麼,告訴尚哥哥,只要是蓉兒想的,尚哥哥都給你。”
“真的嗎?尚哥哥,他可是那個賤人的兒子,你捨得嗎?”李氏迷亂的眼神裡帶著疑惑和小心翼翼,卻依舊溫順柔和。
“只要是蓉兒想要的,尚哥哥都給你,尚哥哥只對蓉兒一人好。”聲音裡帶著滿滿的寵-溺和淡淡的笑意。
“尚哥哥對蓉兒真好,蓉兒想要他的心,你把它挖出來給蓉兒好嗎?”李氏面上滿是甜甜的笑意,卻顯得她那張臉更加陰森猙獰。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是一驚,心?爲何?雖震驚不已,卻是依舊沉住氣屏住呼吸繼續(xù)聽著:“蓉兒要那麼血腥的東西做什麼?那種東西怎麼配得上我蓉兒?”
“尚哥哥你不知道,這北辰墨的心可是與其他人不同的,當初那賤人懷孕的時候,我就在她的粥裡下了天下至陰毒火寒毒,那毒對母體影響不大,只會導致那賤人不孕,而其他的毒性只是全部轉(zhuǎn)移在胎體上,而這由中了火寒毒的母體養(yǎng)出來的胎兒。”
“則會從小飽受火寒毒的摧殘,絕對活不過三十歲,而他的心臟,卻是吸食了所有的營養(yǎng)加之火寒毒的育養(yǎng),則成了大補之物,人吃了會青春永駐,功力大增,就和那傳說中的天山紅蓮般的效果,甚至更甚,尚哥哥,你把它挖了我們兩一起分食了,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正在這時,紫貝貝似乎再也支撐不住般,一個蹴鞠差點摔倒在地,幸好北辰墨一直關注著,及時的將她摟緊懷裡。
而那李氏,則是失了控制般,倒落在地上那男人的身上,沒了動靜。
“沒事吧?”北辰墨全然沒有心思顧及其他,一個公主抱便抱著她走了出去,他很後悔帶她來這裡,不然不會有弄成這樣。
後面的紅衣和綠衣對視了一眼,綠衣走上前看了一下道:“死了。”
“北辰墨,我只是有點累,你別擔心。”確實,除了那抹難掩的恐懼和害怕,她只是有點累罷了,畢竟她這幾日可是被北辰墨養(yǎng)的極好,加之她本身極好的豬體質(zhì),所以這次雖然使用靈氣過度,卻是問題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