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幾乎都是大男人,而那些婦女少女們早就羞的面紅耳赤肺腑辱罵著跑了離開,而那些男人們看了也是極爲刺激的,畢竟男子和男子,這種事情雖有但都是極爲避諱的,畢竟北辰的民風還沒有開放到那種地步,而他們兩人卻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那麼厚臉皮的繼續做著,實在是……
然而最令大夥羞憤不齒驚疑憤怒的事情不是這個,而是……這其中的一位竟然是他們今天將要登基繼位的新帝,原雲王的北辰雲。
要說這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這還得慢慢說起,新皇登基當然是舉國同慶共享盛宴的,而且照北辰國策都是要減免賦稅大赦天下的,所以說誰當皇帝或者換皇帝對於普通百姓而言都無關緊要,最主要的是誰能給他們帶來美好生活他們就聽誰的,而且上任皇帝逼死官員撞死城牆,極爲荒銀無道都是歷歷在目的,所以這樣盛大的日子當然有極多的人都前來湊熱鬧了。
然而,當鼓鐘聲剛響不久時,一陣極小的轟動就從那條繁雜的花巷之中響起,還伴隨著那些紈絝子弟的唏噓吹哨子的聲音,可謂是極其歡鬧的,還一直有著從裡向外延伸的陣勢。
不多時那鬨鬧之聲就已經延續到結尾,翹首盼望的人看到是什麼的時候都是臉色一變,極爲震驚,有些人都是覺得污了眼般轉開視線。
只見兩個渾身赤果的人竟然是一路搖晃、動作撩人大膽的舞動著,一頭長髮凌亂的披散著看不出面容,但那時不時對著對方來一個挑-逗的動作和冒出的開放的話語,屁股相對雙手交-纏,可謂是極爲火辣,思想保守的古人哪裡受的了這種極致的閨房之樂的動作,而且還是兩男人,有些人甚至是向旁邊擺攤的小販購買雞蛋青菜扔了過去,破口大罵傷風敗俗敗壞風氣應該拖去浸豬籠。
突如其來的打攪似乎讓那二人有所感覺,其中略爲肥碩的一人急忙把另一人護進懷裡,擡起滿是怒火已經有些猩紅的眼狠狠的瞪著,大聲吼道:“大膽,何人敢傷朕,來人啊!將他們給朕拖出去斬了。”
衆人都被他驚了一跳,朕?這不是當今聖上纔能有的自稱嗎?當下手裡的動作都有些遲疑了,腦裡都極爲疑惑不解,但更多的是不信,畢竟今日可是新皇登基的日子,這個時辰皇上應該是在宮裡準備祭天了,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還做出這麼……
衆人眼神頓時更加不好了起來,這人妄想癥發作了吧?竟然還侮辱他們的新皇,他們北辰的天,真是活膩了,有熱心的人急忙去通知那在正街上爲皇帝巡視做準備的官兵門,有些人則是更加不遲疑的掏著懷裡的錢去購買大量東西向不知羞恥膽大妄爲的二人招呼過去。
“混賬,來人啊!趕緊來人啊!”那肥碩的人不斷躲避著嘴裡大叫。
“不許傷害王爺,我們王爺馬上就要登基爲帝,到時候有你們好受的。”另一人也是不停的大叫,兩人滿身雞蛋液和青菜葉子極爲滑稽可笑,衆人似乎得到了鼓勵般動作更加狠厲了。
“住手,都給本官住手,誰再胡來當下本官都將你們抓到牢裡去喂老鼠。”應聲而來負責守衛遊街巡視安全的是趙棟,他是李清海麾下的一名副將,第一次被委以如此重任當然是要抓住機會全力以赴好好表現的,卻不想竟還發生這等事情,當下氣的那叫一個火冒三丈,看向那動-亂中心兩個渾身刺果的人面色極其難看。
“來人,將他二人給本官抓起來。”趙棟手一揮,滿臉的嫌惡,這樣的人看一眼他都覺得噁心,竟然還敢自稱是朕,真是活膩了。
“大膽,你竟敢抓本王,你知道本王是誰嗎?本王是雲王北辰雲,即將要登基的皇上,誰給你們膽子敢抓朕的?”北辰雲極爲口齒清晰怒聲吼道,還肥碩臃腫的手將散在臉上的細發弄開極爲自得囂張。
“雲王?怎麼是你?”趙棟是一粗人,但識人聞聲卻是一手好本事,一身武藝也是不錯,纔會被李清海看重,就是腦子耿直脾氣急了些,李清海纔想著將這巡視的任務交給他,因爲這樣的人去應付那些普通老百姓,別讓人搗亂卻是極好的。
“哼,竟然認識本王還不快快將本王放開,本王是要登基爲帝的人,是你這等人可以隨便動的嗎?小心我誅你滿族。”口氣依舊是極爲囂張傲氣,根本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一手卻是下意識的撫上剛剛押住他的士兵手上,不停的上下起手,寬大的臉上又揚起銀笑:“呵呵,寶貝,跟了朕,以後有你好的。”就一把扯向他的衣服,力氣出乎意料的大的嚇人。
“這真的是新皇嗎?”有人驚疑出聲。
“是啊!沒聽那將軍叫他雲王嗎?新皇以前爲王的封號卻是是雲。”有人應和道:“我之前有仔細看了那皇榜上新皇的畫像,確實和眼前之人極爲相似,看樣子應該就是了。”
新皇登基城牆上會發出黃昭,上面會配有皇上的畫像讓臣民們都能認識他們國主是什麼樣的,細心的人都注意觀察得出結論了。
“真的嗎?只是這新皇行爲舉止這麼如此敗壞傷風敗俗、毫無德行,粗俗不堪啊!和那上面說的溫和敦厚德才兼備愛民如子的黃昭完全不同啊!如此之人怎麼配當我北辰國主,到時遲早會毀在他手裡啊!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人登基。”看著那被稱爲皇上的人已經將魔爪伸向那位士兵,所以的人都是義憤填膺,恨不得立馬圍上去將人打死。
趙棟驚覺自己失言,而且這身份的公佈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恐懼,反而如打了雞血般要伸張正義,當下急忙揮手示意手下去保護北辰雲,這要是新皇莫名的被人弄死了,吃虧陪葬的也還是包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