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運動的渾身汗水淋漓的北辰雲只覺下-腹極爲火-熱,且幹勁越發充裕,整的下面的美人已然暈去,依舊滿眼通紅的繼續動著,門外守候的北辰雲隨身侍衛聽著屋裡的動靜,覺得不對勁,頓時示意了一下另一人,謹慎的推門進去,他可記得自己的職責,奉命將雲王看好的,出了什麼事可不是他們能負責的。
侍衛一手緊緊的握著腰間的刀柄,動靜極小的向裡面移動著,將房中的粉色隔簾拂開,入眼的是滿地凌亂的衣服,還有那依舊不停動著的北辰雲,和他身-下瞪著眼睛面色僵硬的美人,頓時臉色一變,這,人是死了?
剛想呼喊外面的同伴,卻見那雲王雙眼猩紅佈滿血色的看向自己,頓時嚇的身體一僵,未來得及反應時那赤果著身體的雲王卻是動作迅速的朝自己撲來,力道之大根本無法反抗,侍衛當下驚的大喊:“李二,快進來,快來。”
給他迴應的是門的合上聲,便再無動靜,雲王本身就有武功底子,受了刺激意識如猛虎般的兇猛,侍衛根本無法反抗,伴隨著布料的撕裂聲和男子驚恐的叫聲,另一番運動再次響起。
外面路過的人都是面露曖昧戲謔之意,直直感嘆這裡面的人的強大,並無一人開門查看,而那名爲李二的侍衛,早已沒了蹤影。
豎日,卯時時分,天已經染上一層朦朧的面紗,讓人辨不出方向,看不出真假,只能一步一步的走著,慢慢的逐步揭穿。
本該是一片寧和祥靜的安泰之景的皇宮,卻因爲銅盆落地的清脆響聲而打破了這一切。
“不好了,快請太醫,皇上病危,趕緊去請太醫,皇上病危。”從太極殿一路向外都是宮女驚叫的聲音,當下便是一片慌亂之色。
慈和宮。
“何事如此大驚小怪,當心擾了太后清靜,少不了你一頓板子?!鼻霸簝龋粗宦沸∨苌裆钡男√O,李嬤嬤板著一張古板老臉,厲聲喝道。
“嬤嬤饒命,實在是此事事關重大,奴才不得不來告訴太后娘娘。”小太監被嚇的舌頭頓時捋直,一口氣把話說個清楚:“皇上今早病情突然加重,一切還得娘娘去做主?!?
“死奴才,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現在才說,趕緊給我滾出去?!崩顙邒咭荒_踹在那小太監身上,便神色衝忙的向裡跑去,剛到內室,急切的步伐便緩下,臉上的慌亂之色已然不在,恢復一臉深沉。
看著已經穿戴得體極爲高貴榮華的太后,李嬤嬤擡手示意兩邊伺候的宮女退下,自己走到圓銅鏡臺前,將那隻單尾鳳釵插在那順滑精緻的發上:“太后娘娘,皇上病危?!?
“哦?那哀家得去看看,皇上病危哀家豈有不顧之理,哀家可要急死了?!睂⑹执钤诶顙邒叩氖直成?,緩緩起身,步伐優雅而沉穩,剛到門前,稍加妝容的臉上就已經變得憂心忡忡:“快,趕緊備鳳攆?!?
“太后娘娘,慢點,奴才知你憂心皇上,那也得顧好自己的身體,到時候皇上可是會擔憂的。”李嬤嬤移著細步緩聲安慰著。
“哀家怎能不急,別多說,趕緊的。”踩著急切的步伐向殿外移動,看在眼裡的人都是感嘆著太后皇上母子深情,卻沒注意到,那步子雖急切,卻是穩而不亂。
太極殿外,已是人員流動,身著官服的官員都是面色急切紊亂,低聲細細交頭接耳,看著拐廊處由宮人擡來的鳳攆後才結束交談,一臉敬意的站著:“恭迎太后娘娘。”
“都起身吧?!笨粗呀洸畈欢帻R了的官員,李氏不可抑制的露出一抹淺笑,卻又瞬間掩去,扶著旁邊的宮人一臉急切擔憂的問著李清海:“怎麼樣?皇上如何了?”
“啓稟太后娘娘,太醫還在裡面診治,微臣還未得到消息。”李清海沉聲說道,也是一臉憂色。
“是嗎?那哀家進去看看?!闭f完便是急匆匆的要往裡走,似乎不看一眼極爲不安心一般。
“太后娘娘且慢,微臣斗膽,爲了太后娘娘的鳳體著想,還是別進殿,那裡面……”李清海急忙阻止,面上滿是難色,卻又看到那麼多官員急忙話音一轉:“太后娘娘,還是在這裡等太醫出來吧,您進去也幫不上什麼忙?!?
作爲太后的親哥哥,關切的聲音自然而然,衆人心思卻不在這裡,卻是想著那突然停下的話是何意,正在衆人疑雲紛紛之時,一臉凝重的太醫們從裡走了出來。
“黃太醫,皇上情況如何?你隨哀家到偏廳去,細細告知哀家?!彼坪跏抢钋搴5氖颤N暗示起了作用,李氏雖擔憂掛念皇上的病情,卻並無急切的問出來,反而著人到偏廳去,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