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從雙城脫身,紫貝貝二人走進那城外不遠處的小森林,打算從這裡抄近道,她早已打聽過,從這裡走眼節約好多時間,此時天色尚早,他們的加快腳步,趕緊離開這裡,否則晚上就要在這裡過夜了。
“小可愛,哦,貝貝,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裡?”見她又再次瞪過來的眼神,西月霖只得改口,心裡卻是覺得這人形的小可愛一點也不可愛,愛生氣的人可是容易變老的。
“去南宮國。”雪山紅蓮與兩生草是極難尋,但是這神靈水卻是有跡可循的,曾有傳聞,這神靈水是被稱作是神賜的聖水,卻生於苦海幻境之中,且要進入這苦海幻境,必須要用你至誠的心和一件摯愛的東西纔可以進去,但只要你經過了裡面的考驗就可以得到那神賜的水,消除一切厄運,讓你的人生變得幸福美滿。
而在前不久之前苦海幻境就出現在了南宮國西南方向的邊境城白城附近,聽說那時南宮國的附屬國金國叛逆,帶兵直-搗-黃龍銳不可當,白城的幾道防線短短幾天就被攻破,這白城可是南宮國最爲重要的城,如果攻破那南宮國就變得岌岌可危,雖說已經向京城稟報,但已經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了。
當時的一位守城將軍苦思戰術無果,抑鬱難耐的到一河邊飲酒解愁,飲到微醺時就驚見河面上出現一團似捲雲般滾動的入口,那裡面重現這白城的一片繁榮景象,很是美好,頓時引得將軍落淚啼哭,現在的白城卻是一片混亂,戰火紛飛。
那將軍明白這就是那苦海幻境的入口,難得一遇的機會,當即便藉著一股醉意勇敢的闖了進去,竟然就運氣好的闖過了重重考驗,最終取得了神靈水,恢復了白城的勃勃生機,也激起了白城人士的鬥氣,竟然擊退了金國的強攻,等來了救援。
而那將軍,卻是銷聲匿跡了,也沒人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與苦海幻境交換的,但他的事蹟卻在南宮國得到了歌頌。
想到這裡紫貝貝覺得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這神靈水可是聖物,照理說應該有許多人會去爭奪嘗試纔對,可是千百年來卻是極少有人,而且那苦海幻境的出現也得講究機緣,它只會出現在合適的人面前,可以說是極爲神秘的。
這次去,紫貝貝也只是抱著一試的心態前去,竟然它上次出現在了南宮國,就一定有跡可循,畢竟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達到條件讓它現身,否則也是極爲難辦的。
“咱們先休息下吧!本公子的腿都快要走殘了。”說著就直接一顆大樹上往地上一坐,堅決不走了。
紫貝貝看著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樣子,見太陽越加西滑,也覺得有些爲難這個養尊處優的王子了,當即也就坐了下來休養生息。
“嘿嘿,貝貝,你餓了嗎?本公子可是帶了好吃的。”西月霖笑嘻嘻的從懷裡掏出了個油紙包獻寶般往紫貝貝面前展示,他可知道闖江湖的必備條件,有銀子有肉吃才行,所以他在離開東宮時可是帶了許多銀兩,還在雙城買了吃的,要不是他想的周到,紫貝貝哪能有吃的呢?
“真厲害。”看著他那副求誇獎的臉,紫貝貝撫摸小狗般的摸了摸他的頭,走心的誇了句,便奪過他手裡的油紙包,正要打開,就發現後面的荊棘叢中傳來響動,當即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後趴在地上,藉助大樹掩住身形,觀看那邊的動靜。
只見在前面的空地處飛身掠來6個身手矯健帶著滿身殺氣的人,從他們打鬥情況來看是五個對一個,而那背對著他們的男子卻是自成一派,紫貝貝看了舒了口氣,還好不是那變態派來的人,只是江湖人士的爭鬥而已,等他們結束離開了再出去也不遲,免得多惹事端。
想到身邊有位養尊處優的一國王子,頓時有些擔憂他害怕這樣的場景,轉頭看過去,卻見他一臉的興奮激動的盯著那邊,手還不由自主的握緊,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當即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收回他的注意力,示意他千萬不能叫出聲來,直到他再三點頭保證後纔將他放開。
而那邊的搏鬥依然激烈,那獨身一人獨自應付五個身手不錯的人依舊氣勢不減,招招兇殘,不一會兒就被他解決了兩個,但從他那略爲滯緩的動作可以看出他身上也是負了傷的。
剩下的三人集中到一起,警惕的看著對面的人,其中一人開口道:“殘月,我們兄弟幾人與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你爲何苦苦從北辰追到西月死其糾纏我們不放,還將我兄弟殘殺至此。”
“還記得十年前的肖明山莊嗎?”那人冷哼一聲,冰寒而冷酷的說著,紫貝貝聽到這聲音,只覺得很是熟悉,只可惜他一直是背光而立,看不到臉。
“你難道就是當年的餘孽?”一人驚訝出聲,也就不奇怪他爲何如此費盡心機,將隱居於建安城他們六兄弟給揪出來了。
“餘孽?呵,當初我父親好心收留你們,卻沒想到是一羣披著狗皮的狼,將肖明山莊上下百餘口人屠殺。”那人的聲音帶著刻骨的恨意,滿身的殺氣嗜人:“我這個餘孽,自然得一點點還回去。”
“你,哼,事到如今我哥幾個也沒什麼好怕的啦!沒錯,當初你父親確實於我們有恩,但那有如何?誰讓他奪了我大哥的女人,讓他含恨而去,哦,我大哥的女人就是你那個娘,我們兄弟幾人都是被大哥含辛茹苦的養大,怎能讓害他死去的人活的好好的?”
紫貝貝聽完很是無趣,又是一套冤冤相報的老劇情,你殺我來我尋仇,沒完沒了的恩怨。
然這時那幾人又再次纏-鬥在一起,那人儘管身負重傷,但還是輕鬆的應付三人,很快一個人就被他一掌震飛倒地,口吐鮮血。
“二哥。”另外兩個人看了痛呼出聲,手下的銀劍揮舞的更快了,一沒有鬍子在幾人中看起來最爲年輕的男子退了開來,看著與自家兄弟纏鬥在一起的男子,眼裡迸發一絲毒色,從懷裡迅速掏出一枚泛著顏色的飛鏢,就朝著他飛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