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過來,讓本殿看看?!蔽髟乱羯袂闇厝岫然螅呴恐辛诵M般癡迷的走進,就見他伸出細長漂亮的手指,落在了她的下巴上,臉也隨之湊近:“本殿給你看看傷勢如何?”
“有、有勞殿下了。”雲榭一張臉羞澀的通紅,癡癡的應道,怔怔的看著這張俊顏,看的站在門口觀察著動靜的柳夢如眉頭一皺,難不成自己真的想錯了?
而落在旁邊一身疼痛的紫貝貝艱難的爬了起來,躲在那散落的草棚下,看著這一幕表示不屑一顧,都傷成那樣了還下的口,口味真重,而且原來那丁香花是送給這精神分裂者的??!
難怪那女的這麼寶貝,對自己喊打喊殺的,不過,自己還是應該找機會趕緊撤退,要是等那精神分裂者泡-妞結束後要幫那女的來處理自己這個罪魁禍首了。
“嗯,都被血擋住了,看不清??!”西月音的目光卻是落在她的脖子上,爲難的開口道,忽的手上用力,將雲榭的下巴太高了許多,不顧她痛呼出口的聲音,左手拿出了手帕,就往那已經有些凝結的血塊上用力一抹。
傷口再次溢出鮮紅的血液,順著她脖子滑下,西月音很是滿意的看著,讚歎道:“真美?!?
“殿下,嬪妾疼?!彼坪鯖]有料到他會那麼大力,也沒注意到他說的話,雲榭嬌聲呼道,一雙美目閃爍著晶瑩淚水,嬌柔的看著他,十分惹人憐愛。
“嫌棄本殿?”溫柔專注的眼神瞬間陰冷,鬆開那沾有血跡的手帕,手下用力,不顧她已經微微變形的俊臉:“本殿最討厭有人忤逆本殿的意思了?!?
“真是髒了本殿的地。”然後手掌一翻,將她甩在地上,又拿出一塊手帕,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手,專注而仔細,而話音剛落,就有一人跳了出來,帶起地上的雲榭便離開,那兩侍衛也是瞬間斃命消失在靜園,這意味著這號人不會再出現在東宮,太子做事無人敢忤逆。
情況瞬間轉變,周圍的下人驚得低下頭,柳夢如神色終於恢復淡定,而紫貝貝一邊尋找出路一邊爲這突轉的劇情讚歎不已,又想到,那女的惹怒了他,自己現在還需要逃嗎?
“需要本殿過去嗎?”涼涼的聲音再次響起,紫貝貝努力說服自己,他並沒有發現自己,那話也不是對著自己說的,頭往草屑下面一埋,試圖僞裝自己,別說她慫,之前的遭遇歷歷在目,而且他連自己的女人都那麼狠,她這個再一次在他這裡搞破壞的人豈不是更慘。
靜園?不就是之前他兩個女人提到的地方嗎?聽說是這變態寶貝的花園,而現在,想著自己身下還壓了一朵花,紫貝貝把頭埋的更深了。
見還沒有動靜,西月音丟下手一緊,手中的帕子便化爲灰燼,轉身看了過去,就見那草屑堆中一點粉,那沒有藏好的小尾巴微微蜷縮,那穿著粉衣的小屁股露了一小半,西月音腦子閃過兩反應。
一,嗯,這衣服還挺合身的,就是現在看著髒了些,二,很好,現在知道害怕了。
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似乎刻意的每一步都發出了不小的聲音,意料之中的發現那小尾巴又朝著裡面一縮,卻還是不動聲色的臥著。
“這棚子是搭建的?”
“回殿下,是賤奴。”看慣花園的花奴出聲應道,身子抑制不住害怕的顫抖。
“這麼不結實,還砸壞了本殿的花?!甭曇粲崎L而清幽,驚得那花奴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小的該死,該死?!?
“本殿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把這給燒了,看著礙眼的緊?!痹挿逋晦D,西月音很是寬容大度,眼神落在那草堆上,浮現淡淡的笑意。
“是是,賤奴馬上燒,馬上燒。”花奴急忙應道,雖不知他是何用意,這只是靜園的外圍,而那裡面纔是真正的滿園芬芳,這裡的煙進去可是會影響花的發育的,但爲了自己的小命還是照辦。
很快花奴就弄來火引子,輕微的火烈聲響起,花奴拿著火把就要往草堆上放,正在這時,那草堆之處迅速竄出一小小一團,落在了西月音腿邊不遠處。
花奴被嚇了一跳,因西月音的突然出現都已經忘了這個罪魁禍首了,不由得看向西月音,只見他輕輕揮手,花奴就收回火把,立在一旁。
“捨得出來了?本殿還以爲你要與那裡共存亡呢!”看著渾身髒污的紫貝貝,西月音眉頭微微一皺,卻是蹲下了身,將她抱了起來,感覺到她不由自主的顫抖痛呼出聲,眼神一冷。
“不是挺硬氣大膽的嗎?怎麼被人欺負成這樣?真是沒用?!弊焐弦琅f不留情,手下的動作卻是輕柔了許多,傷還沒好,又添新傷,是嫌一條命太多嗎?
紫貝貝掙脫不得,只得放棄,聽見他的話只能惱恨的在心裡翻白眼,她這新傷舊傷,還不都是因爲他。
見她乖巧了,西月音桃花眼輕閃,有些無奈的神色劃過,只是他卻沒有發現,卻被一旁的柳夢如看在眼裡,心裡驚憾不已,複雜思緒在心裡劃過,猶疑了一會,緩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