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墨只覺得全身都似著火了般,再加上身邊的小女人肆無忌憚的再三挑釁,還有那句話,著實把他刺激不小。
眼神如狼般閃動著幽光如盯視獵物般一瞬不瞬的落在紫貝貝的身上,冷冽的薄脣輕輕勾起:“是嗎?那輪到本王了。”
紫貝貝還沒從他的眼神中逃離,就覺面前的臉迅速放大,隨後脣上就印上一片溫熱,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和狂熱的思戀。
紫貝貝只覺自己頭腦發暈,只能無力的攀附承受著,覺得空氣是越來越稀薄。
最後停留的意識是,她不想再次被吻暈過去,剛想有所動作時就發現他動作緩了下來,帶著極致的溫柔細細的呵護。
許久之後,北辰墨才停下動作,臉上帶著極致的隱忍才迫使自己不再繼續,在她臉上吻了一通後將臉埋在她的肩胛之處,如雷般的急速心跳是那麼的劇烈清晰。
紫貝貝早已被吻的三魂七魄離體,急切的呼吸著補給身體裡缺的氧氣。
兩人的呼吸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平緩了下來,北辰墨擡頭看向依舊帶著暈紅媚色的紫貝貝,一股莫名的衝動又瞬間冒起,卻又想到什麼撇開了視線,俊美的容顏忽然變得有些暗淡,帶著幾分憂鬱、幾分委屈。
“粉兒,你沒有什麼要和本王說嗎?”聲音清淡而恍惚,似有若無。
紫貝貝聽了卻是身子一滯,果然,是沒那麼容易矇混過關的。
本來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她和那西月音並無什麼,但不知爲何,面對北辰墨時就會莫名的發虛?
難不成自己古代待久了,已經潛移默化受所謂三從四德的影響?只是,這麼委屈的北辰墨又是鬧哪樣,這會讓她有種想欺負他的衝動啊!
“遇到西月音純屬偶然,你也是知道的,在此之前,我也確實與他有過交集。”
本著不隱瞞誠心相待的心告訴他,眼睛卻是不斷小心的打量著北辰墨的神色。
北辰墨聽了沒什麼表情,眼神示意她繼續,紫貝貝只得小心翼翼的硬著頭皮說著。
“嗯……之前在第一樓時,我有一次偷溜出去,然後在東街時遇到受傷的西月音,然後一時心軟,權當幫陌生人而已。”
最後一句成功的取悅到北辰墨,暗沉的眸色總算開始回暖,寬厚的大掌輕輕撫摸著她滑軟的黑髮,低沉的聲音溫柔而強勢:“以後不許靠近他。”
“嗯。”這種時候當然說什麼就是什麼,當務之急當然撫慰好他受傷的心,別看北辰墨平時酷炫狂拽,和他相處久了,彆扭而霸道的本性顯露無疑。
不過嘛,她很享受,因爲這隻屬於她,而且那西月音她也不想接近,誰知道一時的多事能救回那麼大的麻煩。
“粉兒,做我的王妃吧。”雖是疑問,但卻帶著強勢,還有……不確定和緊張。
紫貝貝有些恍惚的神志一下子迴歸,但卻是被驚的失去反應,腦子裡完全處理不了剛纔接收的信息,只得瞪大著星眸:“什、什麼?”
“做本王的王妃,粉兒,嫁給本王。”
看著紫貝貝暗了顏色的臉,北辰墨的手一緊,卻還是堅定的字字清晰吐出。
儘管他在之前多次在衆人面前說自己是他的王妃,也早就有了意識準備,但在經過纏-綿一吻之後,再在書房這麼一個冷冰冰的地方,這時間地點還有氛圍的怎麼都不適合談這個吧?
“不同意。”身子滑落到地面,極其乾脆利落的留下三個字。
北辰墨身形一震,寒眸深沉不見一絲情緒,眼神落在站在桌角處的紫貝貝身上,凝視了許久,脣舌乾澀帶著結巴的說道:“爲、爲何?”
“不同意就不同意唄。”就算沒有香檳玫瑰和冰激凌裡藏戒指的小浪漫吧,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也可能最後一次被求婚絕對不可以發生在這麼一個沒格調的地方,所以堅決不會鬆口同意。
“你是不是喜歡上西月音了?”
語氣陰森寒冷,帶著濃厚的煞氣,如鷹般的凌厲眼神看著紫貝貝,帶著難以壓制的威懾力,扶在書桌上的手青筋浮動,沉香木精心打造而成的書桌轟然倒塌成爲碎屑。
紫貝貝被忽然的一幕驚住,猛地手上就是一緊,下巴也被人鉗住被迫向上擡起,撞入一雙冰的掉渣子的眼睛裡:
“你聽好了,粉兒,你只屬於我,只能屬於我,除了我,任何人敢和本王搶你,本王定讓他不得好死,灰飛煙滅。”
紫貝貝定定的看著他,沒有說話,沒有動作,時間仿若靜止了般。
“北辰墨,你這是在家暴嗎?”愣了許久,忽的脫口而出。
饒是強大如北辰墨此刻也是跟不上紫貝貝的思維,直直的看著她,不明白這是何意。
“你這求婚不成惱羞成怒我表示可以理解,偶爾的胡言亂語我也就忽略,但是,你想對我家暴我可是絕對反抗的。”
說著手就擡起附上他的手臂,緩緩向前靠了一步,另一隻手環住他的腰,整個身子貼了上去,另一隻手將他手拿下後,也環了上去兩手扣住,緊緊的鎖住他的身子,雙手勾住借力一跳,纏了上去。
“這樣就將你徹底制住了,以後再敢家暴,小心我使用更厲害的招數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