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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
這會,明鏡再也掩飾不了心中的激動,甩掉箭弓,纏上孝駿的手,笑的合不攏嘴。
孝駿揉揉她的發頂,眼神裡滿是寵溺。
哲憾站起身,看著四周幾乎愣眼的人,輕蔑一笑。
“御紫……”
“是,太子。”
“我們該走了。”
他擡眼,正好看到孝駿也望向他,微微低頭,笑著道:“羅翎果然人才輩出。”
孝駿笑了笑:“承讓。”
承讓?要是這讓墓黑聽到,恐怕就不止棄弓離場那麼簡單了。
哲憾若有所思的看著孝駿,再瞄了一眼明鏡,對上她那不服的眼神,笑了笑。
鄭明鏡,他倒要看看她是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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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滿樓。
二樓雅間。
啪——
墓黑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碗,拿起一旁的酒罐又開始倒酒。
琉砂擔心的看著墓黑,最終忍無可忍的按下酒罐:“墓黑,這不是獵雲該有的作風!”
墓黑憤恨的握緊雙手,擡眼看著琉砂,但眼中的卻是不服:“今天,在騎射場,我纔是真的丟了獵雲的臉!”
聽到這句,琉砂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是,你這麼自暴自棄,卻是丟了我雲哲憾的臉。”
御紫推開雅間的門,側身讓身後的哲憾進來。
墓黑和琉砂看到哲憾的出現,一個激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墓黑低下頭:“太子,我……”
沒有聽到墓黑後面的話,哲憾自顧自的找了個座位坐下,朝一旁的御紫和琉砂揮揮手,示意他們坐下。
御紫和琉砂面面相覷,又看了看墓黑,再看向已經望向窗外的哲憾,悻悻的坐了下來。
哲憾看了眼依舊垂下頭站著的墓黑,用指尖輕點杉木桌面:“墓黑,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墓黑愣了愣,沒有說話。
哲憾笑了笑:“其實,今天你們任何一個人上場,都有可能會輸給鄭明鏡。”
“爲什麼?”聽到這裡,墓黑猛地擡起頭:“太子,是我……”
“是你太輕敵?”
面對哲憾的詢問,墓黑撇過頭,隨後才微微點了頭。
“如果知道自己輕敵,那知道該怎麼調整心態嗎?”
“是,太子。”
哲憾示意他坐下,便不再擡眼。
他知道墓黑的箭術並不差,至少比他前幾天纔看過的明鏡要強很多。爲什麼她可以進步那麼多?難不成,她天生就是練箭的奇才?
“對了,琉砂。”他擰過頭看著正在給墓黑使眼色變相安慰墓黑的琉砂,微微皺眉:“鄭明鏡的身世,查的怎麼樣了?”
琉砂無奈的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又無法說。
今天早上才讓他去查,他只吩咐了信士去搜集,這才幾個時辰的時間,想讓他查出點什麼?不過……
“鄭明鏡是孤兒。”
“孤兒?”哲憾不解的看著對坐的琉砂。
“是。太子,你再給我多一點時間……”
“加快速度。”
琉砂無奈的看了哲憾一眼,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