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刺瞎,一半虎符
“那是,我們將軍可是天下無雙的美女啊。”一個小丫頭一臉崇拜的說著,眼睛卻直直盯著華遲的臉。
心花怒放,春風(fēng)萌動。
小手也不自覺的摸上了華遲的手。
面色一冷,華遲條件反射的想拍開小丫頭的手,卻忍了。
以他的身手要從這些女子中毫髮無損的離開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須要讓她們替自已解開臉上的布條。
到時候就可以控制住他們這些人了。
“那你呢?”華遲沒有動,任小丫頭的手摸上他的手,一點點順著衣袖向上摸過來。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當(dāng)然,還有一點,就是他被繩索捆綁的十分結(jié)實。
想離開,都難。
“我……”小丫頭嘿嘿一笑,她可是衛(wèi)將軍的貼身保鏢,先不說長相,就這地位也能讓人瘋狂,所以也是十分自信的:“可以讓你看一眼。”
邊說邊用另一隻手扯掉了華遲臉上的黑布條。
一個大方臉的丫頭放大在華遲的面前,那五官亦是放大的,鼻子很板,眼睛牛大,嘴巴更是如盆一般。
猛一看,還讓華遲打了個冷戰(zhàn)。
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聽聲音到是很溫柔。
不過,這女人年紀(jì)的確不大,也就十五六歲。
她的手也已經(jīng)順著華遲寬大的衣袖摸上了他的胸前。
華遲只感覺胃裡一陣翻滾,強(qiáng)行壓下了欲吐的衝動。
然後眼神對上了那個女人。
本來面對華遲如此溫柔似水的樣子,女子也已經(jīng)春心大動了,只感覺全身燥熱,等不及她家將軍,想要先試用一下了……
卻是下一秒,整個人僵在那裡。
眼神呆滯,整張臉更像平板了。
華遲沒有急著吩咐她去做什麼,而是看向一旁的幾個女人,那幾個女人本來還在看戲,卻看到他們的頭兒突然停了下來,也紛紛看向這邊。
“她說先讓你們來。”華遲卻笑得無害,直直瞪著幾個女人。
那幾個女人也都直直瞪著華遲,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主子的男人什麼時候能輪到他們?
一定是瘋了。
不過華遲不會管他們在想什麼,一一看過,一一控制。
只半柱香的時候,所有人都被他控制住了,一邊清了清嗓子:“將我身上的繩索割開,帶我去你們將軍那裡。”
那邊遲遲沒有動靜,也讓華遲有些擔(dān)心,畢竟這裡的女人太彪悍,要是莫問塵吃了虧,蘇七七一定會失控的。
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爲(wèi)了蘇七七,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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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盞茶的時間過去,華遲便與一衆(zhòng)人到了莫問塵和那女將軍所在的房間。
裡面沒有半點聲音,守在門邊的女人們都一臉的笑意,最初激烈的打鬥和她們將軍的叫聲讓她們個個血脈噴張,此時更是心猿意馬。
見他們的頭頭帶著另一個男人過來,都有些懵。
“將軍人呢?”平板臉的女人冷聲問著。
“在裡面。”女子小聲答著,她們並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只是看頭頭的臉色不太好看。
莫問塵正扯著女將軍的長髮將她的臉踩在了腳下:“兵符在哪裡?”
他已經(jīng)斷了女將軍的十根手指和雙手,屋子裡血跡斑斑。
那女將軍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已經(jīng)不成人樣,卻吊著一口氣沒有死。
雙眼也恨恨瞪著莫問塵。
“啊……”
女將軍再發(fā)出一聲慘叫,莫問塵斷了她整隻手臂,鮮血噴了一臉。
不過,外面的女子們卻都嘖嘖有聲:“這男人太瘋狂了,將軍一定爽死了,喊這麼大聲……”
華遲卻狠狠皺了一下眉頭,這聲音聽上去十分的悽慘,都能聽出痛意來。
這些女人難道都是白癡嗎?
竟然還在這裡羨慕嫉妒。
哪個男人倒是將女人侍奉成這樣,一定讓那個女人想禁慾。
隨後華遲看向了這個房間外的所有人,再全部控制住。
他知道,莫問塵一定在用非常手段逼問兵符的下落。
沒有兵符,要平了這紅衣女兒國,很難。
不過,聽著這女將軍都這樣慘了,還沒有交出來,想來也有些骨氣。
不過骨氣這東西有時候真的沒用,只會讓你增加痛苦,現(xiàn)在,華遲來了,她的罪是白遭了。
因爲(wèi)只要他看她一眼,她便會乖乖的交出兵符來。
正在華遲邁步進(jìn)房間的時候,又傳出一聲慘叫,這一聲,纔是真正的撕心裂肺,讓人感覺頭皮發(fā)麻。
“莫問塵,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隨後華遲推門而入,一把劍也斜斜刺進(jìn)了他身旁的牆壁裡。
整隻劍齊齊沒進(jìn)了牆面。
而華遲看到的就是莫問塵刺瞎了女將軍的雙眼。
“不弄瞎了雙眼,我便被她催眠了,這個女人還真有些骨氣呢。”莫問塵踢了踢女將軍,一臉鄙夷的說著。
“這樣,我的攝魂術(shù)就無用武之地了。”華遲嘆息一聲:“還是來晚了一步。”
“是晚了些。”莫問塵冷著臉:“不過這種女人死亦餘辜。”
“只是,兵符怎麼辦?”華遲也明白,只是有些頭痛的問道。
“再問。”莫問塵鐵血無情冷漠殘忍的說著:“那些人已經(jīng)被人控制了,讓她們來。”
“也好。”華遲點了點頭,一邊有些不忍的別開視線:“太血腹太暴力了。”
“別在這裡裝好人,快點。”莫問塵臉色也不好,被一個女人綁在這裡準(zhǔn)備折磨,他的心情當(dāng)然很壞。
這個女人還不配合,寧死也不將出兵符。
“去,問出兵符在哪裡,不管用什麼辦法。”華遲沒與莫問塵再爭什麼,而是輕聲吩咐著身後的一衆(zhòng)女人。
三十幾個女人全部涌進(jìn)了房間裡,那已經(jīng)少了一隻手臂,瞎了雙眼,全身是血的女將軍圍在了中間。
女人對付女人,有太多的手段了。
他們絕對比男人還要可怕。
然後華遲守在門外,莫問塵在後院的水池裡轉(zhuǎn)了一圈,沖掉身上的血跡。
等到他用內(nèi)力烘乾衣服回來之後,華遲的手上已經(jīng)捏了半邊虎符。
“這麼快。”莫問塵有些挫敗的說著,他的手段看來不如攝魂術(shù)來的快。
看來,得讓他的七七快些學(xué)會攝魂術(shù)呢。
“當(dāng)然。”華遲臭屁的笑了笑:“另一半應(yīng)該在皇宮,或者……紅衣的手上。”
“如果在皇宮,還好說,要是在紅衣手上,事情就麻煩了。”莫問塵狠狠皺眉,那硬郎卻俊俏的五官在陽光下十分動人。
讓華遲有些小小的妒忌。
“是啊,若是在紅衣手上,白錦哪會輕易交出來。”華遲也瞇著眸子,一臉擔(dān)心:“這些人的催眠術(shù)還難不倒我,可是白錦……”
華遲搖了搖頭,白錦和紅衣哪一個他都無法將對方控制住。
現(xiàn)在二人的靈魂疊在一處,他更不是對手了。
白錦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
“不管那麼多了,那女人怎麼處理了?”莫問塵看了看房間裡面:“能殺就殺了吧。”
“在那些女人的手下,還能活著嗎?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華遲搖了搖頭,此時才覺得女人真可怕。
還是蘇七七好。
進(jìn)而也覺得雷雨謠也滿好的。
至少不會像這些女人這樣***,這樣血腥,這樣暴力。
一想到雷雨謠和蘇七七,華遲忙正了正臉色:“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去救人吧。”
“好。”莫問塵也明白擔(dān)心沒用。
到天牢的時候,白少紫,喬山,流紫和鳳戰(zhàn)天也已經(jīng)等在了那裡。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淡淡的血跡,已經(jīng)處理過,細(xì)細(xì)看去,還是能看得到。
想來都是將對方殺死了。
這一次,是紅衣國的劫難。
死的全都是朝庭的一品二品官員。
怪只怪她們太小瞧這些男人了,更怪她們太不節(jié)制了,什麼人都敢要!
“要怎麼進(jìn)去?要是動靜太大,我們無法順利回去皇宮。”華遲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臉上有幾分爲(wèi)難。
“你們誰弄到令牌了?”莫問塵則問另外幾個人。
“我這裡有一塊。”白少紫從懷中摸了一塊出來:“不知道好不好用。”
“我這裡也有一塊。”流紫也取出一塊遞到了莫問塵的手上。
“可以試試。”莫問塵點了點頭:“不過,我們得裝扮一下。”
在紅衣國,男子是不能爲(wèi)官的,就是在這天牢裡面的獄卒也都是女子。
“易容術(shù),我還是可以的。”莫問塵又笑了笑,帶著衆(zhòng)人到一家裁縫店裡。
再出來,便是六個絕色美女了。
個個腰上佩著劍,也是英姿颯爽,風(fēng)姿勃發(fā)。
白少紫和流紫摸來的令牌竟然十分順利的進(jìn)了天牢,說是衛(wèi)將軍要帶人犯,更是無人阻攔。
紅衣國王不在,衛(wèi)將軍就是老大。
她說東,沒有人敢說西。
所以,當(dāng)蘇七七,雷雨謠和萬千紫看著走到身邊的六個絕色美女時,都險些忍不住驚歎。
原來他們幾個打扮起來,是如此的貌美如花……
“好了,七七,要笑出去笑。”莫問塵扯了蘇七七的手,拉著她就走。
華遲則一臉凝重的扶了雷雨謠,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隨著隊伍向外走。
萬千紫則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在衆(zhòng)人後面。
“衛(wèi)將軍想做什麼?這女人是女王的人質(zhì)。”門邊,一個身材高壯的女子攔了莫問塵等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