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沃柆很生氣,這個女人也太不會照顧自己了吧!
昨天明明還是好好的,不過是一天的時間,就把自己搞成了這樣!簡直是……他真想將她的腦子給扳開來,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啊……”王桎想了想,連忙說:“我不是出於關心嗎?彭先生,你不會是生病了吧?生病的話要好好照顧自己呀!畢竟你還要照顧彭笑同學了!”
“昨天我和你說得,討論一下彭笑接下來的學習計劃,你現在有時間嗎?”彭沃柆看著她,出聲問。
王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就要跟彭沃柆走出去。
年洣及時站了出來,攔在兩人中間,開口拒絕,“彭先生,王桎她生病了,你們有什麼事情過會再說吧!現在她看病呢!”
“生病?生什麼病了?”彭沃柆緊緊地擰著眉,看向王桎。剛剛彭笑給他打電話,之說王桎感冒了,看她這臉色也沒到生病那麼嚴重吧?
“生什麼病,跟你有毛線關係呀!”年洣揚著頭,不滿地反駁。
真是的,有錢又怎麼了,脾氣這麼不好!別人怕他,她年洣可不怕。
彭沃柆蹙眉,直接拉起王桎朝外走。
王桎看見年洣就要追上來,連忙朝年洣擺手,喊道:“年老師,你和宋老師趕緊回去吧!我就先走了,你們不用擔心!拜拜!~”
“死女人,閉嘴!”聽著她的聲音,彭沃柆不悅地開口。
不是說生病了嗎?還這麼有精力地喊!
王桎乖乖地閉上嘴,努力跟上彭沃柆的速度,走了一段路,直到王桎的肩膀被扯疼了,王桎纔出聲,不滿地說:“彭沃柆……彭沃柆你慢一點呀!我肩膀快要廢了!”
聞言,彭沃柆頓了一看,直接停了下來。
王桎看著他,頗有些不解,“怎麼了?幹嘛不走!……啊!”
彭沃柆直接將王桎給抱了起來,王桎趴在他的懷裡,不安地推了推他,小聲說:“你幹嘛呢!趕緊放下來呀!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我自己的老婆,爲什麼不能抱?”
彭沃柆挑眉,高聲說了一聲,原本大家還在做自己的事情沒有觀察到他們,被他一說,全部都轉過頭看著他們。
王桎臉紅紅地,不滿地推了推彭沃柆,低聲催促著,“趕緊走呀!”
彭沃柆銳利的眼掃了掃衆人,踏著步子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噤了聲。
很快,年洣和宋樞跑到了醫院的門口,看著醫院門口來來回回的人,年洣捂著胸口,喘息道:“這麼快就沒影了……我擦!這彭沃柆怎麼這樣呀!不是說他脾氣很好,又長得帥嗎?怎麼都這樣的呀!我的美好幻想全都泡湯了!”
“那這樣,小桎有沒有危險?”宋樞有些擔憂地問。
“沒有吧!我也沒看彭沃柆想怎麼樣!”年洣搖了搖頭,又想到什麼似得,轉過頭,一臉地怒氣,“宋樞!你給我說清楚了!你叫王桎什麼?小桎!叫得真親熱呀!你怎麼不直接叫她老婆!”
太氣人了!她之前竟然沒發現。年洣氣呼呼地想。
宋樞見年洣生氣,連忙解釋,“小洣……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呀!”
回了家,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沙發上,見兩個人,連忙放下手裡的瓜子,忍不住打趣道:“呦!這不是我們的彭總裁和彭夫人嗎?這又是怎麼了!看著熱乎勁呀!”
王桎羞紅了臉,看向來人。她是見過他的,在她腳扭著的時候,聽說他是個很厲害的醫生,似乎叫黃宏來著。
彭沃柆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將王桎抱進了房裡。
黃宏不以爲意,連忙起身,和彭沃柆兩個人一起進了房間,一邊將自己的一套寶貝放下,一邊問:“說吧!你們家小寶貝兒又怎麼了,竟然又火急火燎地將我請過來!”
“她感冒了。”彭沃柆沒什麼情緒地說,“還有注意你的措辭,什麼叫小寶貝兒!”
聞言,黃宏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問:“不是吧?感冒?這麼小的病你也要來找我,你是腦子有病還是嫌錢多了,不知道我很貴的嗎?”
“少廢話!不然你連那一點錢都沒有了!”彭沃柆不悅地說。
“你欺負人,純屬是把我當免費的苦力!”黃宏不滿地控訴。
彭沃柆看了他一眼,最後面無表情地說:“有免費的苦力我不用,難道還要花錢請別人不成!”
“我靠!彭沃柆你真是太狠了!自己要那麼多錢留著以後帶到墳墓裡去花呀!”黃宏不滿地說。
“別貧了,讓你看病呢!”
“哦。”黃宏連忙上前,將醫藥箱裡的溫度計拿了出來,讓王桎含在嘴裡。
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黃宏拿了溫度計,不禁想哭爹罵娘,“我靠!她才三十九度二,你就來我找我,沒有四十一度我都懶得看得。彭沃柆你太沒良心了!”
王桎卻是聽得一驚一驚的,三十九度二很高了呀!四十一度……四十一度還能活下去不!
這黃奕要不要這麼厲害。
彭沃柆蹙眉,“黃奕,你廢話真多。”
“不說了!”黃奕翻了個白眼,從藥箱裡拿出一盒白色的小瓶,那瓶子上沒有任何的標識,黃奕將瓶子遞給王桎,說:“這個藥是我自己研究的。你等會吃一顆就好了,以後要是感冒直接吃一顆就好了,別在大費周章地請我來了,我真得是好忙的。”
王桎點了點頭,心裡卻不怎麼相信,一顆就好了嗎?怎麼可能!
不是有句話就,感冒,吃藥一個星期好,不吃藥也一個星期好,怎麼可能一天就好了!
黃宏走後,彭沃柆遞了杯水給王桎,說:“黃宏的藥沒問題,他竟然說了這話了,就是有絕對的把握的。”
聞言,王桎狐疑地吃了一顆藥丸,吃完藥後,只覺得頭暈目眩。
果然只是騙她的嗎?一天就好的藥是不存在的嗎?
懷著疑惑,王桎漸漸地睡了過去,而這一覺,一點都不安穩,王桎總是在噩夢之中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