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氛圍有些尷尬,王桎愣了一下,剛想結(jié)束此次通話,便聽那邊宋樞又說:“是了,今天接你電話的是誰?我怎麼覺得聲音有些熟悉,似乎是認識的人。”
“是嗎?是彭笑的父親,今天他請我過去幫彭笑補課,後來手機沒電了,纔沒有回過去,真是不好意思,害你白白等了許久?!蓖蹊湔f。
聞言,宋樞輕笑,柔聲道:“沒事,現(xiàn)在結(jié)束了嗎?”
“嗯,我剛回來,我先去做飯了,我們有空再聊?!闭f完,不待宋樞說話便掛了電話,將手機握在手裡,轉(zhuǎn)過身,正好對上彭沃柆的眼,王桎心裡漏掉一拍,訥訥地說:“你,你怎麼在這,嚇死我了?!?
“今晚有個活動,你和我一起去吧!”彭沃柆將手插進口袋,直直地往臥室走。
王桎跟在彭沃柆的身後,疑惑地問:“活動?什麼活動呀!我不想去,可以不去嗎?我好累的說,我不想去呀!”
“不行?!迸砦謻苯泳芙^,“你不是想看尹修成的未婚妻是誰嗎?今晚他們訂婚。”
“?。亢冒?,那我們就趕緊去吧!我穿什麼衣服?”王桎有些忐忑,她直覺羅亦巧是尹修成的未婚妻,但又總覺得哪裡對不上,讓她不安。
彭沃柆從衣櫃裡抽出一件衣服,“穿這件。”
王桎看著那露腿又露肩的衣服,皺著眉,小心翼翼地說:“這個,這不好吧!我身上還有那啥,穿這個不是都看到了?!?
“拿粉蓋?!迸砦謻苯亓水?shù)卣f。
“哦哦哦。”王桎連忙點頭,換了衣服後,王桎拿出粉,撲著脖子上青紫的痕跡,果然這種問題是她被那些小說給禁錮住了,覺得這痕跡只有用衣服蓋,沒想到還有粉底這樣萬能的東西。
確定青紫都蓋完了之後,王桎將粉放回去,朝彭沃柆說:“我好了,咱們走吧!”
“嗯,粉給我。”彭沃柆伸手。
王桎愣了一下,將桌子上的粉遞給他,彭沃柆拿粉餅蘸了兩下,對著王桎的後背抹了起來,王桎訥訥地問:“呃……後面,也有?”
“嗯?!迸砦謻p聲說。
王桎撇了撇嘴,任彭沃柆爲自己服務(wù)。
好不容易弄完,王桎呼了口氣,站起來,轉(zhuǎn)過身看了看後背,果然看不到什麼東西了,轉(zhuǎn)過頭正想和彭沃柆說話,看到他的衣服,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
他穿著淺黑色的風衣,頭髮規(guī)整地梳著,臉上是輕微的笑意,站在這,活脫脫地一道風景,想了想,王桎訥訥地說:“我眼光不錯?!?
“主要是穿衣服的人?!迸砦謻瑢⑹秩υ谕蹊渖磲?,朝外走。
王桎微微地掙扎,不安地跟他出門。
路很近,不過十幾分鍾便到了,王桎和彭沃柆下車,便看見一個燈火輝煌的別墅,門口站著幾個人,王桎目不斜視,悄悄地在彭沃柆耳邊說:“真有錢!”
“喜歡嗎?喜歡也給你買一個。”彭沃柆輕聲說。
聞言,王桎連忙搖頭,小聲道:“不用,我可沒有這麼好的福氣,這麼大的地方,估計我都可以迷路?!?
彭沃柆點頭,贊同道:“不錯,以你的智商,這樣的事情,的確很容易發(fā)生?!?
進了門,王桎四下張望,試圖尋找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找什麼,只是想找罷了。
整個地方除了大,有錢,顯得很奢靡,王桎不知道還可以用什麼來形容,對此她也沒什麼興趣,低聲和彭沃柆說:“彭沃柆,我去外面轉(zhuǎn)一圈,你在這裡慢慢地玩?!?
“不準,老實地呆著?!迸砦謻プ∷?,低聲說:“今晚哪也不準去。”
“我在這什麼也做不了,在這幹什麼呀!”王桎低聲說。
彭沃柆蹙眉,“陪我?!?
這時,一個小姑娘跑了過來,抓著彭沃柆的衣袖,高聲說:“彭叔叔,你也來了呀!我爸爸還說你不會來呢!”
王桎看向小姑娘,十七八歲的模樣,一張臉可愛的很,身體都快要黏在了彭沃柆的身後,彭沃柆微微點了點頭,柔聲說:“有空就來了,小雙,你都成年了,還這麼冒冒失失的,怎麼行呢?”
王桎還沒有見過彭沃柆說話這麼柔過,當下更加認真地看著喚作小雙的姑娘。
於雙皺著小臉,嬌滴滴地說:“雙兒纔不怕,雙兒以後可是要嫁給彭叔叔的,我們這是在聯(lián)絡(luò)感情,又怎麼能說是冒失呢!”
得,原來是情敵呀!還是個這麼小的情敵。
這時,於雙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王桎,帶著滿臉探究地審視了一圈王桎,接著滿臉嫌棄地說:“彭叔叔,你旁邊這位是誰呀!你今晚的女伴嗎?怎麼還沒有小姨漂亮?”
王桎蹙眉,她原本還覺得她挺可愛的,現(xiàn)在看來真得是人不可貌相呀!
“這是你彭叔叔的老婆哦!你是要叫彭阿姨的。”彭沃柆耐心地說著。
“老婆?”於雙睜著一雙大眼,不解地看著彭沃柆,“彭叔叔什麼時候結(jié)婚了?不是說好娶我的嗎?彭叔叔怎麼娶了別人?!?
“小雙別胡鬧?!币粋€稍威嚴的聲音響起,王桎看過去,就見於登雲(yún)於夫人,以及Sara站在一起,看來,這個小姑娘就是之前別墅裡沒見過的壽星了。
於雙連忙跑到Sara面前,笑著說:“小姨,你是彭叔叔的秘書,你告訴我,彭叔叔結(jié)婚了不是事實對吧!”得,原來這Sara就是這於雙的小姨呀!
Sara笑得尷尬,想了想,說:“小雙,小姨陪你去看新娘子吧!新娘子可是很漂亮的呦!”
於雙扁了扁嘴,和Sara往二樓走去。
彭沃柆和於登雲(yún)兩個人打了個招呼,帶著王桎坐了下來,王桎湊在他耳邊低聲說:“老公,原來我情敵這麼多呀!我竟然都不知道?!?
“嗯?那你怕嗎?”彭沃柆在王桎手上的腰緊了一些,王桎眨了眨眼,調(diào)皮地說:“怕,我怎麼可能會不怕呢?我都要怕死了,萬一她們羣毆我怎辦呢?”
“嗯,那你以後多穿點衣服,這樣砸在身上可以減少疼痛。”彭沃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