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子軒自己有了一套奮用方案的話,謝琳靜也終於放寬心,讓他們出去工作了。正打算要去哪裡逛逛的時候,她的手機卻響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一個串陌生而熟悉的電話號碼。
曾經幾時,那串電話號碼是她經常接聽的,現在在她的手機居然是在顯示電話號碼,而非暱稱。
嘆了一息,若是這電話號碼不找她,那代表的還是好事。
要是找了她,估計事情即使不壞,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好,張伯父。”
“小靜,你有空嗎?”
“現在是有空的,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和王浩來一下我公司。”張天培的語氣嚴肅,似乎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
謝琳靜雖然不解,但也知道,有些事,電話裡是說不清楚的,還是見面後,自然真相大白。應諾道,“好,一會我們就過去。”
掛斷電話後,低眸微思,手中卻按下辦公桌前的內部電話,“浩子,到我辦公室一趟。”
王浩剛從她辦公室出來沒幾分鐘,又讓她叫了回去,也是一頭霧水,一進門就問,“又怎麼了?”
“先擱置一下手頭上的工作,張天培約見。”謝琳靜淡淡的說道。
“張天培?張毅的爸爸?!”這回,王浩也吃驚了,“他,怎麼找上我們?”
謝琳靜睨了他一眼,打趣道:“好事不上門唄~”
“歪理我承認說不過你!”
王浩心中狐疑,這張伯父找小靜,又是怎麼了?小靜與張毅可沒有再糾葛不清了啊,爲何還要找小靜呢?可是,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走吧,我開車去。”
驅車來到一幢大樓,跨月國際公司。跨月大樓雖然沒有摘月大廈那般高聳,卻也有三十多層。而這三十多層全是私人名義的,這個人便是天月市十大首富之一——張天培擁有。
下車後,和前臺的小姐說了一下他們尋找張董事長,前臺小姐立即開啓員工使用的電梯,讓他們直達二十八層,張董事長的辦公室。
謝琳靜在電梯裡,表面是安靜的讓人看不出她的情緒,實際上,她也是
非常緊張與不安,不知道張天培這回找她是有什麼事。
“叮咚!——”
電梯門打開了,謝琳靜做了一個深呼吸,這才與王浩一起踏出電梯,迎面而來的是張天培的秘書兼司機——白謹。
謝琳靜向他微點頭,淺笑道:“白叔好。”
白叔初一看到謝琳靜,也吃驚不小,原以爲她不會來的,沒想到真的來了。趕緊帶路,“來,小靜,這邊吧,老爺在裡面等著了。”
王浩嗤之以鼻,“只怕是老虎又沒安好心了,想吃小白兔了吧!”
白叔聽到王浩的話,臉上尷尬不堪,一時手足無措。
見到白叔爲難的樣子,謝琳靜瞪了一眼王浩,淺笑著和白叔說道,“白叔,浩子不會說話,您別介意,您帶路吧。”
白叔聽後,趕緊前方帶路。
走在走廊盡頭,一個寬大的紅木門此時半掩著,似乎便是等待著他們的出現。
白叔駐足,“小靜,你們進去吧,我不便在場。”
謝琳靜頷首,“謝謝白叔。”扭頭和王浩相視一笑,“走吧,該我們進去了。”
“好。不管前方是什麼,我也願與你一路同行。”只是後面這一句話,王浩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裡說。
進去,落座,張天培的臉色算不上好。
嚴肅的看著謝琳靜,似乎想在她的臉上看出什麼。
而謝琳靜也不想開口尋問發生什麼事了,既然他約了她見面,那肯定會說出來的,自己又何須多此一舉呢?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眸中清明,毫無懼意的與張天培相視。
張天培只是將放在他桌面的那袋文件推給謝琳靜,“你看看。”
心中雖然不解,卻也將那袋文件打了開來,一組的相片全出來了。
這是前天張毅在她家門前等她的相片,把她剛回來與他見面,他再進她的家門,最後還有張毅生氣甩門而出,眼中帶著淚水,一路狂奔的相片都有。
謝琳靜雖然驚愕,語氣卻也平靜,“張毅來我家,只是坐了一會,便離開了。“
張天培點燃一根雪茄,鼻孔輕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張毅與他的未婚妻何瑄舉行訂婚宴,他便已是成爲衆人眼裡的暫時所追求的八卦新聞。只是,他剛與何瑄剛訂婚沒兩個星期,卻讓人拍到他在別的女人家裡哭著出來,這要人做何感想?”
“事情的發展,並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事實真相,我與張毅也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真相。”謝琳靜心中雖然一股不安的預感,卻仍據理力爭。
“哦?若真的沒有,又何必讓張毅進你的家門?”張天培鷹目盯著謝琳靜,咄咄逼人,“有什麼事不可以在門口說,非要進你家門說?而且當初你與張毅分手時,你答應過我什麼的?不會與他再單獨見的,可他剛回國沒多久,就去了你家,你要我做何感想呢?”
謝琳靜此時悔的想扇自己一巴掌,當初幹嘛那麼心軟的與讓他進了她家門,只是看著他一個人在自己家門被凍得直打顫,纔會讓他進來再說的。幽幽嘆息一聲,“好,張毅來找我,我們也單獨見面了。這事,就當是我的錯,那張董事長,你想怎麼處理?”
“你立即找個人訂婚。”張天培冷冷的說道。
“什麼?”王浩吃了一驚,生氣的說道:“這怎麼可以,婚姻的事,又不是街上買菜,怎麼可以說馬上讓小靜訂婚呢!要知道她現在連男朋友都沒有,又怎麼可以勉強她找男人訂婚!”
“你閉嘴!這是我與她的事,沒有你插話的餘地!”
張天培冷漠的打斷了王浩的話,“別忘了,這錯,也是她先犯的錯,爲何與張毅單獨見面,這組照片是蕭記者復洗一份寄給我的,要是我給不出合理的答覆的話,那何議員那邊,我該如何交待?說我兒子出軌了?”
謝琳靜咬咬牙,“這麼說,您已經向媒體公佈我要訂婚的消息了?”
“是,我叫你過來,也只是知會你一聲。”
張天培的話雖然生硬,其實,心也不忍。
若不是何議員要競選市長了,他的女兒與自己的兒子訂婚,更不能出差錯。萬一出了差錯,那何議員又該如何拉取選票?其實,他又何嘗忍心硬要這個安靜聽話的女孩訂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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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只能怪命運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