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猶豫的就把視頻暫停在了那一刻鐘,他目視著張雨欣,毫不猶豫地指著屏幕說道:“張小姐還請你解釋一下,你在這裡停頓了兩分鐘的時間,都做了些什麼?”
張雨欣看著監(jiān)控錄像裡面的自己,心臟突突的跳動著。
“老陳,我沒有做什麼啊,我只是見廚師做的香上去看一眼而已?!彼行┗艁y的解釋道,不明白爲(wèi)什麼老陳竟然會懷疑自己,不過是兩分鐘的時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呀?
張邦國的臉色鐵青,“陳總,你怎麼能懷疑我的女兒呢?兩分鐘的時間,她如果要撒藥粉,也來不及攪拌均勻呀。”
陳亦笑著搖了搖頭,“我有說過那藥不是粉末狀的嗎?萬一是液體的隨手撒上去就好了。”
聽到這話,張邦國一愣,原本他還是信誓旦旦的,但是一回想起女兒這段時間一驚一乍的反應(yīng),他以爲(wèi)是因爲(wèi)關(guān)心弟弟,如今看來是另有原因。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雖然想通了這個環(huán)節(jié),但是張邦國並沒有聲張,他冷著臉嚇退了陳亦以後,就自己悶頭回了書房。
終於同音詞以爲(wèi)自己躲過了篩查,躺在牀上還有些後怕,但卻不知道張邦國早就暗地裡與陳亦打電話,將當(dāng)天的那盤雞肉帶給他去化驗。
“張先生,這一份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
聽到助理報告,張邦國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快步的走向電腦,當(dāng)他看到鑑定報告的時候,心跳加速,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
事實證明,那日下在雞肉裡面的藥物與陳亦之前所中的藥物一模一樣,這樣一來就沒有任何可以抵賴的了,張家能夠使用它的人只有一個人,張雨欣。
張邦國立馬將張雨欣召喚了過來。
“雨欣,你給我老實說,那天你到底幹了什麼?”張邦國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張雨欣的臉色一變,“爸爸,你說什麼?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你可不能冤枉我?!?
張邦國冷笑一聲,“你不承認(rèn)是吧,很好,我就不相信你不承認(rèn)。來人啊,把雨欣給我抓起來。“張邦國大喊著,立即就有幾名保鏢衝了進(jìn)來,將張雨欣按倒在地。
張雨欣拼命的掙扎著,“爸爸,爸爸,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麼殘忍?!笨粗约旱母赣H將自己到地下室,而且還要抓起來審訊,她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栽了,而且是徹底沒有了翻身之地。
看到自己的女兒在地上拼命的掙扎,張邦國的臉色一片冰寒。
以往他忽略的細(xì)節(jié)紛紛涌上了腦海之中,這時,陳亦埋的那顆定時炸彈,就顯露出來了,張邦國幾乎毫不猶豫的就命人調(diào)查起二十五年前的事情,自己究竟是如何不舉的。
不僅如此,他還在自己房間之中搜到了攝像頭,更加坐實了張雨欣陷害自己的真相。
看到那段錄像,張邦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拿起桌上的一隻杯子狠狠的砸在地上,“畜生,畜生啊,居然敢害我,真是膽大包天啊?!笨吹竭@個樣子,陳亦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
張雨欣,你就等著被張邦國打死吧,哈哈......
張雨欣被抓到警察局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個一臉冷笑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陳亦,而她,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這讓張雨欣懊惱無比。
“張小姐,你涉嫌故意傷害罪,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工作。”警察一板一眼的說道。
張雨欣咬著牙齒,她恨死這個陳亦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自己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看著張雨欣一副憤恨不平的表情,陳亦心中暗暗地高興,張雨欣,你就等著吃牢飯吧,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當(dāng)初對我所做的一切的。
“你放心吧,你父親還有我已經(jīng)跟這邊打好招呼了,他們會認(rèn)真對待的?!标愐嗟哪樕下冻隽藧耗О愕奈⑿?。
他的話變相的告訴張雨欣一個事實,她再也沒有任何的特權(quán),張家將她當(dāng)做成了一枚棄子。
張邦國,我就算是死了,我也要拉著你一起陪葬。
……
張楚江昏迷了整整五天之後終於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雙眼第一時間就是看到了躺在自己牀頭上的父親,張邦國立馬坐了起來,緊張的問道:“兒子怎麼樣,你趕快身體好點了嗎?”
看著滿臉擔(dān)憂的父親,張楚江露出了一絲笑容,“爸爸,我已經(jīng)沒事了,您就不用擔(dān)心了。”
看著張楚江臉上的笑容,張邦國懸著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
“爸爸,雨欣呢?她怎麼樣了?”張楚江想到自己的姐姐,平日裡她對自己那麼關(guān)心,怎麼現(xiàn)在卻看不見她呢?
聽到這句話,張邦國嘆了一口氣,“唉......她被警察抓走了?!?
“爸爸,您說什麼?雨欣被警察抓走了?”
“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姐姐會被警察抓走?”
張邦國嘆了一口氣,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自己的兒子,知道真相的他震驚不已,這件事情,自己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雨欣搞的鬼。
罪惡的人最終都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張楚江不想再過多追究了,現(xiàn)下治好自己的病纔是最重要的。
好在陳亦公司的藥物順利的研發(fā)出來了,一批實驗者劉祥強(qiáng)已經(jīng)完美痊癒,現(xiàn)在她正推著推車來到了張家父子的面前。
今天的陳亦帶了一副金屬框的眼鏡,白熾燈的燈光通過影片反射在他的臉上,不知道爲(wèi)什麼給陳亦帶來了一種爲(wèi)人冷漠的感覺。
看到他這副樣子,張家父子同時打了一個冷顫,這樣的人太過危險了,好在他們後來與對方達(dá)到和解,要不然他們張家說不定真的會毀在對方的手裡。
久經(jīng)沙場的張邦國下意識的身體向後瑟縮著,看著陳亦手向自己伸過來,他就更加害怕了。
“陳……陳總您要做什麼?”
張楚江皺眉看著陳亦,他不喜歡自己的父親害怕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