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還是選擇步行好了,“喂,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啊?就這麼把我丟下了,等等我呀!”怨惱的她邊罵,邊暗自運用輕功追了上去。
沒多久杜芊芊就有些吃不消了,氣喘吁吁地,腳步放慢,漸漸拉下……
他,這該死的兩個臭男人,還真的就將她給丟下了。
望著那兩個變成一點,遠(yuǎn)去的背影,杜芊芊在心中咒罵不停。
居隨意一瞥,發(fā)現(xiàn)路旁有棵一人多粗的大樹,反正一時半會也追不上,正好這裡有棵樹,她就歇歇。
杜芊芊擦著額角的香汗,站在一棵大樹下,擡頭,望了望。
雖然已是秋天,可是這樹依舊青蔥,葉繁枝茂,投下一大片樹陰,很適合路人歇息。
赭縱身,輕輕一躍,她上了樹,找了個粗壯的枝椏,翹腿斜靠,打算打個小盹,反正對那兩個該死的男人不抱什麼希望了。
昨天,睡的晚,而今天卻起的早,趁現(xiàn)在補(bǔ)個眠。
“啊——,困死她了!!”一說睡覺,她就困的不行,伸著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不管了,該死的男人,她睡飽了,再追上去找他們算賬。
“踏……踏……”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將她驚醒。
揉了揉眼睛,擡首望天,透過樹葉的縫隙,發(fā)現(xiàn)太陽正高照,豔陽當(dāng)空,好似到了正午十分,沒想到,竟睡了這麼長時間。
“咕嚕……”肚子發(fā)出了想要用食的抗議聲,摸摸肚子,發(fā)現(xiàn)還真的有些餓了,卸下肩頭斜挎的包袱,拿出一個早就準(zhǔn)備好的饅頭,大口,大口的吃將起來。
哈哈,肚子餓的時候,竟然感覺這饅頭的味道,竟變的與往常有所不同,甜美,好食多了。
“踏踏……籲……”樹下有人將馬停住的聲音。
“大哥,就在這棵大樹歇息一下,喝口水再走吧!”接著便是一個獻(xiàn)媚男子的聲音。
不知他口中的老大長什麼德性?
杜芊芊將最後的一小塊饅頭,塞到了嘴裡,輕輕拍著手心裡的細(xì)沫,好奇地垂眸,瞥了下樹底下的衆(zhòng)人一眼。
居高臨下的感覺就是好,她只是隨便一瞧,就將樹下的情況,一覽無疑。
只見樹下——
七八個黑色勁裝打扮的男子,各自騎著高頭大馬站在樹下。
“老大,喝點水吧!”一人跳下馬,從馬背上拿起一個水囊,堆著一臉的訕笑,向杜芊芊正下方一個男子送去。
由於那男子太正她下方了,所以她只看的到他的頭頂,和一臉很是突出,現(xiàn)眼的絡(luò)腮鬍子。
那鬍子長的還真是扎眼,密密麻麻,爬了滿臉,連嘴巴都被掩蓋。
“咕嚕,咕嚕……”在杜芊芊打量他模樣的那會,他已接過獻(xiàn)媚男子的水囊,塞近鬍子叢裡,大口喝起來。
“呵呵……”杜芊芊只見黑黑的鬍子叢裡塞著一個水囊,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甚是好玩,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嘴脣,虧他還記得自己的嘴長哪裡。
下一刻
“誰?”那男子猛然警覺,拿開水囊,鬍子上下扇動了一下,便發(fā)出了一個‘誰’字。
聲音粗獷,帶著威懾力,如獅吼猛驚山林,震落了杜芊芊身旁的幾片半黃不青的樹葉,樹葉直直落下,墜落在他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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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頭,朝樹上望去,卻只看到了杜芊芊衣衫的一片衣角,綠衫,與綠葉混在一起還真有些難以辨認(rèn),分不清,要不是眼尖細(xì)心之人,根本察覺不到,那是某人的衣衫。
“呵呵……”真是笑死她了,這人長的真有趣,杜芊芊繼續(xù)悶笑不止,卻也不怕他,不曾回答他的問話。
“碰”一個水囊直直地向杜芊芊砸了過來。
“呵……”杜芊芊機(jī)靈地將頭一偏,輕鬆地躲了過去。
隨手,敏捷地接過水囊,拔開水塞,仰頭,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
“啊,真甜……”看來像是山泉水,甘甜解渴,清爽宜人。
喝完,隨手丟下,對著樹下輕笑道:“謝謝了啊,朋友,你的泉水味道真不錯”
“何方賊人?在此躲藏,快給我下來!”那獻(xiàn)媚男子接過水囊,對著樹上的杜芊芊大聲威嚇。
賊你奶奶地個頭,,瞧你那尖嘴猴腮,賊眉鼠眼樣,恐怕你他比她更像賊吧!
杜芊芊朝樹下那接過水囊,威嚇的男子,輕輕一瞥,很是不消,“姑奶奶我不想下來,還沒睡夠呢!”
“好你個妖女,快給我下來!”說話間,一個黑影猛然翻身上了樹,瞬間,便來到了杜芊芊跟前。
“去你的,給我下去吧,你……”杜芊芊隨意飛起一腳,向他胸口踹了去,他一個沒留神,便站立不穩(wěn)地重重摔了下去。
只聽,“碰”的一聲,那人重重摔落在地,四腳朝天,很是狼狽,震起滿地灰塵。
“哈哈……小四,你也太沒用了吧,竟然連個女人也對付不了”樹下的幾個男子,猛然取笑起來,“軟腳——”
“哈哈,活該……笨蛋!”樹上的杜芊芊也跟著大聲取笑,笑的前伏後仰,肚子疼,差點飈出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