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個人走路一瘸一拐的,但他很強壯,所以這一拳打下來,立馬疼的我好一陣疼痛。要不是我七天沒有吃東西,肚子裡早就空空如也,估計這一拳一定會把我打的吐出來。
但是我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人爲什麼一聽我是華夏人。就會這麼仇恨的打我,所以我只能瞪著憤怒又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你看什麼?”那個瘸子一見我瞪著他,又是對著我叫罵:“你們?nèi)A夏人是最卑鄙骯髒的民族,你們除了投機取巧。耍陰謀詭計,就不會別的了······”
正罵著的時候,那個瘸子突然又把自己的一條褲腿撩了起來,我這一看過去,不由的吃了一驚,原來他的那條腿竟然是假肢,緊跟著那瘸子又是對我喊叫道:“看到了嗎?這條腿就是拜你們?nèi)A夏人所賜,告訴你,我叫近藤樹裡,是這乾營宿舍區(qū)的管理,既然你到了這裡,那麼以後我會讓你有的受,因爲這裡是我說了算。”
麻痹,原來是鬼子國的人。
我知道我們大華夏與鬼子國本身就有民族仇恨,而眼前這個鬼子的腿竟然就是被我們?nèi)A夏人傷的,那麼也難怪他會打我了。
我也說不出話,無法跟眼前這個鬼子叫罵,心裡無比憤怒的同時,不由的叫苦不迭,一個龍攀就已經(jīng)夠我受的了,眼下又加上一個這樣的宿舍管理,這tm以後我的日子還怎麼過?
這個叫近藤樹裡的鬼子對我又是叫罵了一陣,然後突然又嘿嘿一笑說道:“聽剛纔送你來的人說,你有七天沒吃過東西了是嗎?很好,我這就爲你安排食物,我會爲你準備一份非常特別的‘病號飯’,你等著吧。”
說完了這話,近藤樹裡就走出來房間。
此時屋裡就剩我一個人了,我這心裡一陣陰暗,想著自己以後在這地獄島上的日子肯定是非人一般的生活,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訓(xùn)練結(jié)束,不會還沒等結(jié)束,我就先被龍攀和這個鬼子給玩死吧?
心裡正在無比擔憂的時候,門突然又被推開,那個近藤樹裡再次走了進來,不過這個時候他的手裡還斷了一個碗。
“上面交代了,要先給你吃飯,”近藤樹裡一臉陰笑著朝我走了過來,並且假惺惺的對我說道:“不過你畢竟很多天沒吃過東西了,不能直接吃乾的,硬的食物,這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的,所以我給那你弄來了一碗粥,來,我會親自喂喝下去的。”
這話說完了,近藤樹裡就用勺子在碗裡蒯了一勺粥,朝著我的嘴邊遞了過來。
而我連忙朝著碗裡看去,就只見那碗裡竟然裝的那裡有粥的樣子,黑乎乎的大米里似乎還摻雜這一些我看不出是什麼的東西的碎末,透著一股發(fā)黴又腥臭的味道,只那麼一聞,都有種令人作嘔的衝動。
近藤樹裡把勺子已經(jīng)伸到了我的嘴邊,我連忙歪著頭閉著嘴不想去喝,真不知道這粥喝過了以後,會不會直接把我毒死。
近藤樹裡見我不喝,一臉壞笑的說道:“怎麼,不想喝嗎?告訴你,你已經(jīng)七天沒有吃過東西,如果你不喝的話,你很快就會死去,而這對我來說一點責任都沒有,因爲我已經(jīng)給你吃過東西,嘿嘿,如果你死了,那就將是這個訓(xùn)練營裡第一個還沒接受訓(xùn)練就死去的學(xué)員,恐怕也會給你們?nèi)搜龂能姴縼G臉的。”
聽了近藤樹裡的話以後,我心想給人妖國丟不丟臉我倒不在乎,但他說的對,我如果在不吃東西,真的會死,那麼別提是把顏笑笑救出去了,恐怕我連她的面都見不到,也就更不用像什麼完成我爸的任務(wù)了。
這麼一想,我索性把眼睛一閉,微微的張開了嘴,那近藤樹裡一見,立馬把勺子塞進了我的嘴裡。
那是一種怎樣的味道啊?
我無法形容,反正這輩子我都從來沒有吃過那麼難吃的東西,但爲了活下去,我只好沒有咀嚼的一口嚥了下去。
“哈哈,我就說吧,你們?nèi)A夏人都是豬,你們什麼都可以吃的下去。”見我把那難吃的粥嚥了下去,近藤樹裡哈哈大笑著這樣說了一句,就一勺又一勺的往我的嘴裡塞。
我是用難以想象的毅力與決心才把這碗粥給喝了進去的,到最後,我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我竟然真的可以做到。
當近藤樹裡把那晚粥全部喂進了我的肚子裡以後,他又是滿臉開心的樣子對我說道:“很好,華夏豬,在你養(yǎng)身體的這段時間中,我每天都會給你做很特別的‘病號飯’,哦,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不過沒關(guān)係,在這裡每個人都會有一個編號,而且學(xué)員之間也會互相取外號,那麼我來給你取一個吧,就叫······‘垃圾桶’,怎麼樣,這個外號對你來說是不是很貼切?”
雖然那碗粥很像毒藥,但畢竟肚子裡已經(jīng)有了東西,所以我感覺自己的力氣正在慢慢的恢復(fù),身子還是無法動彈,卻張了張嘴,試著發(fā)出了一個聲音,感覺自己能說出話來了,就對著近藤樹裡虛弱說道:“艸尼·····死瑪,我會······記住······你······”
“是的,你一定要記住我,”近藤樹裡聽了我的咒罵,卻一點沒有憤怒的樣子,反而依然嬉笑著對我說道:“你最好在臨死之前都把我牢牢的記在心裡,因爲······我相信你也活不過離開這個島的那一天!”
這話說完了,近藤樹裡就站起來要離開,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回過頭來,對我說道:“哦,忘了告訴你,在你們這批學(xué)員裡,我們鬼子國的人最多,我想你一定會迎來很熱烈的歡迎儀式的,當然,我會先讓你的身體能夠承受這樣的歡迎儀式,再去通知他們你的到來。”
說完這話,近藤樹裡就走了出去。
我又是一個人躺在屋裡,心裡明白這鬼子的意思,他一定會讓其他鬼子國的學(xué)員來折磨我,所以我想自己必須要儘快讓自己的身體恢復(fù)強壯,好可以進行抵抗。
於是我試著要從牀上起來,對自己進行一些力量訓(xùn)練,只可惜我用足了力氣,也沒能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
過了一陣,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中午的時間,我能聽到外面有喧鬧聲,那些聲音裡摻雜了很多種國家的語言,鬧鬧哄哄的我也聽不懂。
我想這些人一定都是和我一樣接受殺手培訓(xùn)的學(xué)員,應(yīng)該是訓(xùn)練完了回來休息的。
不過近藤樹裡應(yīng)該沒有對這些學(xué)員說我的存在,所以沒人來我這個房間。
下午這些學(xué)員又出去訓(xùn)練了,近藤樹裡又是給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病號飯”。晚上學(xué)員們又回來,喧鬧到十點鐘的時間,這整個宿舍區(qū)的燈就滅了下去,也恢復(fù)了安靜,看來這個訓(xùn)練營完全是一種部隊裡的管理模式。
就這樣在病號房裡待了三天,每天只有近藤樹裡給我送飯,從不見其他學(xué)員,不過龍攀卻來過一次,對我得意的貶損了一陣後,又告訴我說,他已經(jīng)見過了顏笑笑,還說什麼會找個機會把我也來到這的消息告訴她。
這三天裡雖然每天都吃著難以下嚥的食物,但身子卻在一天天的恢復(fù),我已經(jīng)能夠下牀,並且在屋子裡走上幾圈。
但是,也就在第三天的晚上,大概就要到十點熄燈的時間時,我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一下子衝進來五六個人,先是嘰裡呱啦的喊了一陣子鬼子國的話,然後其中一個看起來還聽帥氣又健壯的鬼子,就用有些生疏的華夏語對我陰陽怪氣的說道:“嘿,你就是那個新來的華夏垃圾桶嗎?聽說了你的到來,所以我們準備給你來一場歡迎儀式。”
“你們想幹嘛?”我知道這些人一定是近藤樹裡叫來的,當即立刻戒備的問了一句。
“呵呵,不幹什麼,既然是爲了歡迎你,我們當然要爲你準備一段大餐,”那個鬼子又是壞笑著說道:“相信你這個垃圾桶一定是非常喜歡的。”
找這話一說完,就只見一個鬼子從門口竟然拎進來一個鐵桶,而我往裡一看,頓時一驚,那裡面一陣惡臭傳來,竟然都是一些吃剩下的剩菜剩飯,而且應(yīng)該已經(jīng)存放了好幾天了,用我們?nèi)A夏語說,這分明就是餵豬的泔水。
“來吧,我親愛的新成員,來想用我們的大餐吧。”那鬼子對著我喊了一聲,一揮手,一羣人就一臉獰笑著朝著我走了上來。
“艸,別碰我,誰敢碰我,我就弄死誰!”我慢慢往後退著,並且一臉憤怒的大喊。
但是房間本就不是很大,我最終個退到牆邊,就無路可退,一羣鬼子立馬衝了上來,伸手就要抓我。
我連忙對他們揮起拳腳,但苦於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鬼子們?nèi)擞侄啵赃€是被他們給抓了起來,並把我押著到了那桶泔水跟前,使勁摁著我的頭,要我去吃那些泔水。
我奮力掙扎,但身體虛弱的我卻根本掙扎不開,眼瞅著我的頭離那桶泔水越來越近,一股難聞的惡臭薰的我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我這心裡也是無比沮喪與絕望。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門口一聲嬌斥響起:“你們幹什麼,都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