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耀寒上仙忽然捻起一個訣就要朝著白晴禾而去。但是那個法術(shù)卻在半途之中被木神木厥給攔了下來。
“木厥上神,怎麼連你也要幫這個妖女?”看見這個樣子,耀寒上仙自然有些生氣。而且如果是這兩個上神聯(lián)手的話,那麼他們這次的任務(wù)只怕就要更加艱難了?;蛟S連能不能夠完成都不知道。
木神木厥冷哼一聲,用一直十分鄙視的眼神看著耀寒上仙,說道:“怎麼?神族的人可是不屑於乘人之危的?!?
“好疼!好疼!”
看著白晴禾如此疼痛的樣子,火神燁陽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就只能夠?qū)浊绾瘫нM了洞穴裡面。
話說火神燁陽和木神木厥都是兩個男子,而且還是沒有進入過萬丈紅塵的男子,自然對這些女子生產(chǎn)的事情一點都不懂。而當(dāng)初火神燁陽看白晴禾也就只有五個月而已,也沒有想到要給白晴禾找個穏婆。而自然的,這個時候卻也只能夠靠著白晴禾自己一個人了。
火神燁陽和木神木厥兩個遠古神祗就擋在洞穴的口不讓其他的神族的人進去,也不讓其他神族的人攻擊。畢竟火神燁陽和木神木厥對於所謠傳的說,白晴禾肚子裡的孩子是一個禍害對此他們一點都不相信。畢竟這種事情是無稽之談,而且當(dāng)初傳出這個傳言的還是魔族的人。
火神燁陽猜測這一定是魔族的人故意傳出來的想讓神族的人互相殘殺的,但是神族的人竟然就這樣相信了。
耀寒上仙看著這兩個上神竟然阻擋他們的任務(wù),自然也是十分地生氣,說道:“燁陽上神,無論怎麼樣,這都是天帝的命令,難道你想要違抗天帝的命令嗎?”
火神燁陽冷冷地說道:“無論如何,都要等到白晴禾將這個孩子生下來,本座一定會上報天帝,如果真的認爲(wèi)白晴禾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一個威脅的話,那麼本座也請求天帝就將白晴禾給軟禁起來。但是現(xiàn)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無論如何,現(xiàn)在也要等到白晴禾將孩子生下來?!?
耀寒上仙依然不依不饒,說道:“但是如果等到孩子生下來一切都晚了?!?
他們在談話的時候,整個場景裡面只有白晴禾從洞穴裡面?zhèn)鞒鰜淼奶弁吹穆曇簟5且舷傻脑捓u剛剛說到一半。白晴禾的喊叫聲竟然沒有了。
所有的人都因爲(wèi)突然消失的聲音而出現(xiàn)了不一樣的心境。
神族的人自然是因爲(wèi)受到了那個謠傳,所以在沒有聽見白晴禾的聲音之後就擔(dān)驚受怕起來,難道這個天地之間真的要發(fā)生變化了。
火神燁陽和木神木厥在沒有聽見白晴禾的聲音之後,就猜測這孩子是生了下來了。
正當(dāng)所有的一切就像是靜止一般地,誰也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忽然就聽到一聲十分淒厲的喊叫聲。
“??!”
所有的人都震驚地了,而火神燁陽和木神木厥大爺對視一眼,難道白晴禾在裡面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但是火神燁
陽和木神木厥卻不好進去一看究竟。
忽然,洞穴之中又傳出了淒涼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這是白晴禾的聲音,火神燁陽是不會認錯的。但是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的。
“晴禾,白晴禾你到底怎麼樣了?”火神燁陽十分擔(dān)心地朝著洞穴裡面問去。
但是火神燁陽的詢問過了不久,洞穴裡面竟然一片安靜的聲音。這更加地讓外面的人有些膽戰(zhàn)心驚。
火神燁陽最終稿還是決定親自進去洞穴一看究竟,但是就在他剛要踏進洞穴的時候,一股十分巨大的妖氣伴隨著妖法從洞穴裡面衝了出來。
而火神燁陽因爲(wèi)沒有防備而眼睜睜地看著那股法術(shù)衝著自己而來。木神木厥倒是反應(yīng)了過來了,立即捻起一個法術(shù)護著了火神燁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火神燁陽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倒是木神木厥急忙將火神燁陽拉到了洞穴的一邊,而其他的神族的人也因爲(wèi)這個法術(shù)而顯得十分地吃驚。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洞穴,只見洞穴之中忽然飛出了一團紫色的光芒,帶著濃烈的妖氣遮蓋住整個天際。
洞穴之中無聲地出來了一個女子,她的衣裳原本是白色的,但是如今卻帶著些染紅的血水。而她的懷中抱著一個嬰孩,嬰孩如同一隻小貓咪一般大小。嬰孩竟是一動不動,整個面部呈現(xiàn)淡紫色。女子的瞳孔幽暗無光,就像是從抵禦之中上來的女子。帶著強大的妖氣,帶著絕望的神情。
待看清楚了來人之後,火神燁陽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因爲(wèi)這個白晴禾哪裡是剛剛進入洞穴生產(chǎn)的白晴禾,明明就是一個臉色蒼白,如同鬼魅一般的女子。
木神木厥在看清楚了來人之後,心中也微微地驚訝。
“晴禾……”火神燁陽試探性地問道,畢竟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白晴禾的確十分地可怕。
果然,白晴禾一動也不動。
“妖女,你果然將這個孽種生下來了?!币舷呻m然看見這個樣子的白晴禾心中有些害怕,但是依然故作鎮(zhèn)定。畢竟他是整個神族這次隊伍的領(lǐng)導(dǎo)者,絕對不能夠就這樣掉以輕心,一定要起到模範(fàn)的作用。
忽然,白晴禾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嬰兒,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起來。她的眼神有了一絲動容,但是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溫柔,是一種母親的溫柔。
“孽種?哈哈哈,孽種?”白晴禾就像是瘋了一樣,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她臉上的關(guān)於母愛的光輝早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可怕的笑聲。
“晴禾,你到底怎麼了?”火神燁陽看見白晴禾這個樣子,就感覺到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那個嬰孩爲(wèi)什麼一動不動的,而且臉部整個都是淡紫色的,似乎沒有了氣息一般。
耀寒上仙看見白晴禾這個樣子,自然有些害怕。忽然就捻起一個法訣朝著白晴禾而去。而白晴禾不過是輕輕地一揮衣袖,那法術(shù)便自動地彈回了耀
寒上仙那裡。
耀寒上仙躲避不及,一下子便被自己的法術(shù)所傷,痛恨地咬著牙,怒吼道:“你這個妖女?”
白晴禾的眼神透著狠厲,那是絕望之後的狠厲,她的聲音如同是鬼魅一般,“爲(wèi)什麼!你們爲(wèi)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過是有了妖的屬性而已,爲(wèi)什麼你們連一個小嬰兒都不放過!”
看見白晴禾如同發(fā)瘋一般地吼叫著,火神燁陽和木神木厥知道這嬰兒可能真的是一個死嬰了。
而伴隨著白晴禾憤怒的吼聲的是,一股十分強大的法力。周圍的所有神族的人,法力不濟的,早已經(jīng)被白晴禾這個可怕的妖力所傷,倒地不起。
忽然白晴禾將嬰兒扔到了上空,在嬰兒的身上強大了一個保護罩,那嬰兒被巨大的法力給包圍著,送進了洞穴之中。
“我要殺你們,還我孩子!”
話剛落地,忽然天地劇變,一股強大的紫色的光芒直直地圍繞著白晴禾。火神燁陽看見這個情景,他明白真正可怕的事情這個時候纔要正式開始,他不能夠讓白晴禾誤入歧途。於是火神燁陽捻起法術(shù),手中幻出了長劍,衝向了圍繞著白晴禾的紫色的光柱。想要劈開那紫色的光柱,但是卻被一股強大的法術(shù)反彈了回來。
木神木厥急忙施展法術(shù)護住了火神燁陽。
“燁陽,你幹什麼?你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光!”木神木厥大聲地責(zé)罵起了火神燁陽,但是實際上,他也不過是擔(dān)心火神燁陽而已。
但是這個時候的火神燁陽已經(jīng)沒有心情和木神木厥頂嘴了,他的嘴上一直唸叨著,“不,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她,一定要阻止她。她不能夠一錯再錯了?!?
木神木厥緊緊地抓住火神燁陽,說道:“夠了,燁陽,就算是因爲(wèi)滄戎的託付,你爲(wèi)白晴禾做了這麼多也就足夠了。這是她命中註定的,你根本就更改不了。更何況,這是她自己的抉擇?!?
火神燁陽甩開了木神木厥的手,狠狠地說道:“我已經(jīng)辜負了滄戎的一次請求將嫮姬生生地送進了魔族,讓她不得不羽化。而今,難道我還是再對滄戎食言一次嗎?”
木神木厥依然緊緊地抓住火神燁陽的衣領(lǐng),說道:“但是已經(jīng)不一樣了。她有她自己的選擇,況且當(dāng)年的嫮姬一點都沒有怪過你不是嗎?而今的白晴禾已經(jīng)不是嫮姬了,你沒有必要因爲(wèi)內(nèi)疚而做這麼多的事。你幫助她的已經(jīng)足夠了,沒有人會怪你!”
火神燁陽被木神木厥緊緊地抓著,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沒有人責(zé)怪過他當(dāng)年的事情。但是他知道,他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guān)。這些年來,他自己一直都在責(zé)怪著自己。
而另一邊,包圍著洞穴和白晴禾的人都眼睜睜地看著那紫色的光芒將白晴禾緊緊地圍繞著,天地之間開始變色。他們能夠感覺到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一步一步地邁入這三界之中。
而那些法術(shù)比較低的天兵天將早已經(jīng)無法忍受這可怕的妖力,已經(jīng)有一些因爲(wèi)妖力的襲擊而倒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