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神來,解釋:“對不起,我幌神了!”
冰軒正想說什麼,冰皓卻冒了出來,說道:“你們要去幹什麼?我也要去!”
天霜鬱悶,找茬:“我們只是去找一個人,沒必要去那麼多人吧!”
冰皓一臉的無辜相,我趕忙說道:“沒事,你跟著吧!不礙事的?!?
天霜?dú)獾弥倍迥_,非常不爽道:“姐!幹嘛要多一個人嘛!你看看我和你、天真、月衣四人,加上冰軒,就是五人,何必再加上一個他呢!”冰皓馬上變的活蹦亂跳的,連聲說道:“謝謝!謝謝!”
走出了大門,天真纔想起來她們並不知道天繁現(xiàn)在到底是身在何處,連忙問道:“大姐,你知道天繁在哪裡嗎?”
“知道,跟我走就行了!”
我們在一座豪宅前停下腳步,除了我和月衣以外,其他人驚呼:“將軍府!”
我神情自若地說道:“他是將軍,當(dāng)然是住在將軍府啦!”我邪邪一笑,對於這種事我早就四處查過了,並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咦!這是什麼???”天真看見將軍府門前的布告欄上貼著一張告示,走過去一案,少頃,天真喊道:“大姐,你快來看啊,天繁病了!”
病了!這是我沒預(yù)料到的,我鎖眉,帶著疑惑向告示欄走去,在天真身邊停下,定眼一看,果不其然!我撕下告示。帶著其餘五人,站在了將軍府的大門前,敲響了鐵質(zhì)的大門。
門“吱呀”一聲的開了,門後面探出一個頭來,是一位年輕的下人,“請問有事嗎?”
“我們是來給你們將軍治病的?!蔽野阉合聛淼募垳惖剿难矍啊?
那人看了一下,說:“那我去通知管家,你們請先等一下!“話落又把門一關(guān),少頃,走出一位老者,老者疑惑:“你們真的能爲(wèi)我們家將軍治?。俊?
我自信的說道:“當(dāng)然!”
“那好,請跟我來!”管家把我們帶進(jìn)了將軍府。
將軍府甚大,
我們繞了好久纔到達(dá)目的地,天繁的房間外,老者問道:“他們也是太夫嗎?”
我回答:“不全是!”
“那就一個個的來吧!”老者爲(wèi)了慎重起見,這樣說道。
天霜甚爲(wèi)不滿,怒道:“怎麼這樣啊!”
我怒斥:“天霜!不許胡鬧!”
天霜閉嘴,我淺笑道:“就讓我先進(jìn)去吧!”
老者爲(wèi)我打開房門,月衣要跟我進(jìn)去,卻被一旁的老者攔下,月衣不安地看著我,我解圍:“她是我的助手,我的藥全在她的身上,沒有藥我怎麼醫(yī)治?”
老者放下手臂,“請進(jìn)吧!”
我和月衣走進(jìn)房間,不久,從房間內(nèi)傳出一聲尖叫:“啊~~!大公主!”
在外等候的無人破門而入,只見一白髮男子身穿褻衣,左手掐著我脖子裡的動脈血管,月衣驚恐地看著兩人,臉色早已蒼白,全身嚇得在瑟瑟發(fā)抖。
老者衝在了最前頭,大聲喊道:“將軍!”聲音之中盡顯懊惱之音。
天霜憤怒,一把抓起老者的衣領(lǐng),左手緊握成拳用力往老者的右臉上一揮,“你是故意的吧!”
冰軒和冰皓全然懵了!驚訝地看著天香,不斷地乾笑著,天真急忙從後面抱著天霜,“三姐,不要這樣!”直到遠(yuǎn)離老者。
我暗罵道:該死!老者露出了一絲邪笑,一閃而過!離他最近的四個人都沒察覺到他的這一舉動,卻沒逃過我的眼睛,冰軒緊張地看著我,還有我身後的那個男人,他就是天繁嗎?妖冶的男子,天界的男子都是長成這樣的男人嗎?
我很想開口說話,男子的手卻是死死地?fù)钢业暮砉埽稽c(diǎn)聲音我都別想發(fā)出,冰軒沉住氣,說道:“你這樣做,無非就是想把我們引進(jìn)來,我們進(jìn)來了,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走?
白髮男子的臉上露出笑容,處處都透露出一股邪氣,“你猜一猜?。 ?
“天繁,你不要胡鬧了!快放開大姐!”天霜脫口而出,大喊道。
男子臉上的笑容不改,不理開藥發(fā)飆的天霜,右手指著冰軒的鼻子說道:“你來猜猜嘛!很好猜的!”
天霜怒吼:“你聽到?jīng)]有,放了大姐!”
老者不知趣地也要來插上一嘴:“是啊,將軍!”
男子挑眉,不屑地說:“我說老傢伙,還沒看出他們是一夥的嗎?”
老者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怒視眼前的幾個人,“你、你們!你們是來毒殺將軍的嗎?”
天真有些氣憤了,低吼:“天繁,你是不是做得有點(diǎn)過分了!”
男子放下右手,把放在我脖子上的左手換成了右手,直視冰軒,笑道:“還猜不來嗎?”
冰軒不說話,男子閉上眼睛頭部低垂到我左邊的脖子處,深深吸入一口氣,一副極其享受的樣子,“怎麼辦呢?都纔不出來我真正的用意。”
冰軒眉頭深鎖,還是沒有開口說話,我看著他一籌莫展的樣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現(xiàn)在的我也分不清身後的男子到底是不是天界的世子、我的弟弟天繁,“你,你趕快放開大公主,要,要不然,我,我就殺了你!”一個女聲響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這個單薄女子的身上,女子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拿著匕首向天繁刺去。我知道月衣從來就沒有拿過任何可以傷人的利器,男子這樣做分明是惹急了她,而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驚慌。男子再次換手,身子一側(cè),我痛苦地轉(zhuǎn)身,男子輕鬆地躲過月衣刺來的匕首,右手輕輕一揮,月衣騰空而起,撞擊到身後的刻著水仙花木紋的鏤花窗。手一鬆,匕首從月衣的手中飛出,落地後還在地上轉(zhuǎn)了好幾個圈纔在在冰軒的腳下停止。
月衣的身子跌落在地,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我心裡一緊,天霜、天真大喊:“月衣!”很是擔(dān)心月衣的傷勢,冰軒打了一個激靈,嘴角一揚(yáng),我注視著他的表情,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嗎?只見他攔住了要向月衣衝去的天霜,問道:“你確定他就是天界的世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