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是不是?!
皇后嚴(yán)美雲(yún)脾氣不好,全天宇國的人都知道!
但平時就算再火大,也不過是叫喚兩聲,便算是過去了!即便是上次不滿沈凌波這個超級野豬當(dāng)兒媳婦,那也不過鬧了兩天,順便對著自家皇帝老公出出氣,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即沒有底下對沈凌波如何,也沒有有見不得光的手段打壓沈家。舒骺豞匫因此,可以說,‘狐貍媽’雖然脾氣不好,但本性還是純良和寬厚的!
可此時此刻,‘狐貍媽’卻是雙目圓睜,瞪著跪在地上的太子沐景天,豔麗無雙的臉上滿是寒霜。看得出,這回她是真的怒了!
當(dāng)然,這說起來,也並不奇怪!畢竟‘狐貍媽’雖然身爲(wèi)皇后,和建元帝沐鑾祥從小夫妻,可就生了沐景年這麼一個兒子,所以想當(dāng)然的是當(dāng)成眼珠子護(hù)著!因此,如果說這臉是沈凌波的命,那沐景年就是‘狐貍媽’嚴(yán)美雲(yún)的命!而眼下,沐景年受傷了,那就跟動了‘狐貍媽’的命根子一樣!到不如干脆直接捅她一刀來的痛快!
……
‘狐貍媽’厲聲質(zhì)問著,而此時,坐在旁邊的建元帝沐鑾祥雖然沒說什麼,但一雙眼也是靜靜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太子沐景天。顯然,心裡也是和‘狐貍媽’一個意思!
一時間,偌大的偏閣裡安靜極了。所有人都在盯著沐景天,等待著他的回答!可隨後,就在沐景天剛剛擡頭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旁邊的沐景年卻是搶先開口了13857567
“回稟母后,其實昨天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
沐景年平靜的解釋。可聞言,在場的衆(zhòng)人除了沈凌波之外,無不嚇了一跳。甚至連跪在地中間的沐景天都不禁飛快的擡眼撇了他一下,然後抿脣不語。而隨後,直到過了好一會兒,‘狐貍媽’才從自家兒子的話裡回過神來
“意外?!”
反射性的重複了自家兒子的話,接著‘狐貍媽’頓時不客氣的說道
“什麼意外?!這能是意外嗎?!那兇手是太子的小妾,而就在你大婚的時候,到喜堂把你刺傷了,你說這是意外?!……景年,母后告訴你,到這個時候,你就別再替你太子掩飾了!這怎麼可能是意外?!任誰聽了,這裡面都有問題呀!你當(dāng)母后是傻子嗎?!”
教訓(xùn)著沐景年,隨後‘狐貍媽’又將視線落回到低著頭的沐景天身上,可還不等她開口,沐景年反倒是笑了,然後上前一步應(yīng)聲道
“母后,兒臣怎麼可能當(dāng)您是傻子!兒臣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微微一笑,沐景年無聲的安撫自家火爆老媽,隨即接著說道
“不過,母后知道那女子是大皇兄的小妾,但可知道,大皇兄早在之前便將她趕出太子府了嗎?!”
“……趕……趕出太子府?”
顯然,對於沐景年所說的這個消息,‘狐貍媽’是第一次聽到。隨即不禁有些迷糊的怔了怔,而此時,趁著‘狐貍媽’迷糊的功夫,旁邊始終沒說話的建元帝沐鑾祥卻是抿了抿嘴,然後接著問道
“趕出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建元帝問的隨意,但一雙眼睛卻似有若無的看了眼低著頭的太子沐景天。而一聽這話,沐景年隨即應(yīng)聲道
“回稟父皇,具體的情況兒臣也不大清楚,但據(jù)兒臣昨日事後所知,大皇兄的那名叫‘凝香’的小妾,確實在很長時間之前,便在太子府消失了,之後便不得去向……所以,兒臣認(rèn)爲(wèi),應(yīng)該是大皇兄將她趕出府了!”
“……真的假的?”
這句話是建元帝對著沐景天說著。而聞言,一直沒吱聲的沐景天這時才微微動了一下,然後在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回答道
“回稟父皇,兒臣是將她趕出府了!”
“爲(wèi)什麼?”
“善嫉!”
……
多餘的話,沐景天沒說。而短短的兩個字,便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善嫉,顧名思義就是嫉妒別人。而身爲(wèi)沐景天的小妾,想當(dāng)然的就是嫉妒別的女人!當(dāng)然,這只是表面意思,更深一些的就是:因爲(wèi)善嫉,所以私下裡做出了什麼不檢點的勾當(dāng)!
而對於這等事情,建元帝以及‘狐貍媽’等皇族中的人自然心裡再清楚不過,所以,不再要什麼解釋,便明白了沐景天的意思。
沐景天這話說的很漂亮!而聽到這話,建元帝也不好再往下問下去。可這時,坐在旁邊迷糊了好半會兒的‘狐貍媽’卻猛的叫道
“不對!本宮聽人說,那兇手在行兇之前說話了,還說什麼和睿王妃相識,然後才下手的……”
回想著昨晚上下面人回稟的經(jīng)過,‘狐貍媽’後知後覺的提出質(zhì)疑,而這話一落,‘狐貍媽’卻是眨了眨眼睛,然後朝著沐景年旁邊看了看,同時話鋒一轉(zhuǎn)的說道
“對了,說起睿王妃……景年啊,那頭黑豬呢?!怎麼沒來啊?!這大婚第一天怎麼都不到宮裡來給本宮這個婆婆敬茶呢……哦,對了,母后纔看到,你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
‘狐貍媽’這話題轉(zhuǎn)的有點兒快!而此時,一聽這話,站在沐景年旁邊的沈凌波頓時囧了
尼瑪!丫的這麼大個活人,你纔看到啊?!
然後竟然還問老孃是誰……你,你,丫的真心不想說你什麼了!
此時此刻,沈凌波真心無語了!甚至於她忽然覺得,‘狐貍媽’白目的程度,比柳家那個二貨奶牛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就在沈凌波這邊暗自無力吐槽的功夫,卻見‘狐貍媽’一雙眼睛咕嚕咕嚕轉(zhuǎn)著在沈凌波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後徑自自語道
“誒~,本宮怎麼瞧著這女子長的有點兒面熟啊……”
皺眉盯著沈凌波,‘狐貍媽’此時倒是認(rèn)真了起來。而越是認(rèn)真看,越覺得面熟,可就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因而,隨即也不等自家兒子說話,便直接擡手捅了捅旁邊的自家皇帝老公小聲問道
“喂,那女子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是不是再哪裡見過啊?”
說是小聲,但‘狐貍媽’的聲音,全屋子的人都聽到了,而聞言,建元帝沐鑾祥也很配合的看了沈凌波好一會兒,然後貼過腦袋小聲說道
“嗯,別說。還真有點兒面熟……”
“那你想想,是誰啊?”
“我怎麼知道?!知道不就說了?!”
“呃……倒也是……”
……
不得不說,這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這話當(dāng)真是一點不假。而‘狐貍媽’和建元帝這對兩口子更是這其中的典型代表!
而此時,看著這天宇國身份最尊貴的兩人腦袋對腦袋在那邊竊竊私語,沈凌波當(dāng)真是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隨即先是瞪了眼旁邊看熱鬧看的心情大爽的沐景年,然後上前一步說道
“兒臣見過父皇,母后。”
躬身行禮,沈凌波做的倒也規(guī)矩。可此時,沈凌波這話音一落,偌大的偏閣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
。。。。
‘狐貍媽’和建元帝兩口子傻眼了!瞪著眼睛看著沈凌波,這兩口子腦海中近乎同時閃過了一句相同的話:
呃……這回出醜出大發(fā)了……
一時間,偏閣裡安靜的連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見。詭異的氣流在四處遊走,呼嘯的在半空中飄來飄去……
不過,雖然出了大丑,但畢竟兩人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呢。倒也沒人敢吭聲一句。隨後等著過了好一會兒,首先回過神來的建元帝沐鑾祥卻是清了清嗓子,然後狀似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呃……來了啊……好,好……那個……呃……來人,賞!”
估計著,此時此刻,連建元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過,他一出聲,反倒提醒了旁邊的‘狐貍媽’。而顯然,相比於建元帝沐鑾祥的裝正經(jīng),‘狐貍媽’嚴(yán)美雲(yún)則直接多,隨即先是伸著腦袋將沈凌波當(dāng)成古董看了一遍後,然後眨了眨眼,抿了抿脣說道
“嗯……還真是……這變的到挺快!”
簡單的兩句話,雖然‘狐貍媽’沒表現(xiàn)什麼,但聽著話音明顯是對現(xiàn)在的沈凌波有些滿意的!可滿意歸滿意,不過相對於‘狐貍媽’女王大人的眼光還是有些距離的!因此,在又偷偷瞟了瞟沈凌波後,‘狐貍媽’隨即也清了清嗓子,斜著沈凌波說道
“行了,看你這樣子,本宮也倒是舒心不少~!不過,做本宮的媳婦,就只是這樣可是不行的!之後還要多多努力……咳……行了,來人,賞~!”
……
簡單的插曲,在兩個‘賞’字後結(jié)束。沈凌波無語的只想翻白眼,不過看在那些東西的份上,也懶得和這對不著調(diào)的老口子計較!
隨後言歸正傳,但同時,這回剛剛大腦脫線纔回到正軌上的‘狐貍媽’卻是轉(zhuǎn)頭盯著沈凌波問道
“既然你來了,那本宮問你!昨天在喜堂上,那兇手說是和你相識,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那兇手?”
‘狐貍媽’本就是直性子,這話問的倒也直接。而聞言,早已料到會是如此的沈凌波微微抿了下脣,然後面色無波的回話道
“回母后的話,兒臣確實與對方相識!”
“啊?!你真的認(rèn)識?”
“是的!”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話說,從昨天‘狐貍媽’聽到這件事兒後,便直覺的認(rèn)定,這事兒是沐景天指使的。所以,今天一大早,便將太子沐景天叫了過來,嚴(yán)刑逼供!可是‘狐貍媽’沒想到,看似簡單的事情,竟然這麼複雜,所以,此時一聽沈凌波說她真的認(rèn)識凝香,頓時有些迷糊了!可對於‘狐貍媽’的驚訝,沈凌波卻是動了下眉,然後徑自娓娓將自己當(dāng)初如何在彩蝶園偶遇凝香的事情說了出來!
沈凌波說的詳細(xì),當(dāng)然,也是適當(dāng)?shù)碾[沒了一些內(nèi)幕和情節(jié)!比如爲(wèi)何她要去彩蝶園,之後如何勸說凝香努力爬到太子 妃的位置,以及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是故意找上凝香,並且做出這一切事情的原因!
也就是說,沈凌波聰明的將自己所有的預(yù)謀行爲(wèi)說成了一種最純粹的偶然。偶然的相遇,偶然的攀談,然後自然的相識,最後雲(yún)淡風(fēng)輕的散開……
沈凌波說的自然。而一聽這話,‘狐貍媽’也覺得沒什麼,但之後卻是不禁又眉頭一皺,然後問道
“那不對啊!本宮聽人說,那兇手……也就是你說的那個凝香,好像很恨你的樣子,還說讓你去死!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這無緣無故的,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本宮?”
‘狐貍媽’意外腦子搭對了線,少見的發(fā)表了一個英名的見解!可惜,這話纔出口,這回不等沈凌波說話,旁邊的沐景年卻先回話了
“回稟母后,凌波沒有瞞著您。但就像母后您剛剛說的,那凝香在行兇的時候,確實這麼說了……所以,兒臣認(rèn)爲(wèi),這其中有內(nèi)情,並且是關(guān)鍵所在!”
“……關(guān)鍵?!什麼關(guān)鍵啊?!景年,你給母后說明白!”
一語落地,沐景年的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而聞言,本就腦袋不太靈光的‘狐貍媽’頓時又有些迷糊了,隨即不解的問道。一聽這話,沐景年不禁微微一笑
“母后,剛剛大皇兄說過了,那名喚凝香的妾室因善嫉而被大皇兄趕出王府。因而,可想而知,那凝香本性是何摸樣!所以,兒臣大膽推測,以凝香的性情,定然會對將她趕出府的大皇兄懷恨在心!”
“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大皇兄性子淡薄,作風(fēng)嚴(yán)謹(jǐn)。所以懷恨在心的凝香即便想對大皇兄報復(fù),也沒有辦法!所以,在無奈之下,纔會做出昨天那樣的事情來!而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wèi)了嫁禍大皇兄!”
“……嫁禍?!”
“是的,母后!母后您想,大皇兄做事向來謹(jǐn)慎。如果他要害兒臣,又爲(wèi)何讓凝香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來動手?!這一來沒有把握,二來太過招搖!畢竟,只要稍加調(diào)查,就會知道凝香和大皇兄的關(guān)係,這樣,大皇兄必定百口莫辯!並且,大皇兄身爲(wèi)太子,以凝香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想要報復(fù)大皇兄談何容易?所以,倒不如干脆做一場戲!最後,也便是像之前母后所想的那樣……因此,兒臣斷定,必定是那凝香故意嫁禍大皇兄,進(jìn)而達(dá)到自己報復(fù)的目的!”
沐景年說的有鼻子有眼兒,滴水不漏的讓衆(zhòng)人也開始懷疑!如果不是沈凌波知道內(nèi)情,甚至連她都覺得,沐景年說的是真的!
自好老全。尼瑪!這死狐貍,還真是說謊不打草稿!
暗自吐槽,隨後沈凌波不禁擡眼悄悄的看了某狐貍君一眼。而此時,些微有些動搖的‘狐貍媽’疑惑的想了想,看看依舊跪在地上的沐景天,然後又看看自家的寶貝兒子,隨即問道
“那……那後來太子把那個女子殺了是怎麼回事兒?!這不是明擺著殺人滅口嗎?!如果太子真是被嫁禍的,當(dāng)時留下她一命,現(xiàn)在不就問個清楚了嗎?!”
最後一個質(zhì)疑,話落,‘狐貍媽’緊盯著沐景年,只等著沐景年要如何解釋!可對此,沐景年卻只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母后,其實這個更好理解了!正因爲(wèi)所有的一切不是大皇兄做的,大皇兄纔會一時錯手將凝香殺掉的!畢竟,母后試想一下,如果大皇兄真要對兒臣不利,大可以留下凝香的性命,這樣一來,凝香就能親自矢口否認(rèn)自己做的事情和大皇兄沒關(guān)係,進(jìn)而查的明白!可反之,凝香死了,大皇兄才更加可疑不是嗎?!而這樣的道理大家都清楚,那麼大皇兄怎麼可能讓自己陷入這般境地?!……所以,連同這之前和之後的詭異之處,兒臣確定,昨天的事情,和大皇兄無關(guān),母后也不要再爲(wèi)此事爲(wèi)難大皇兄了!”
……w8z9。
睿王沐景年表面上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溫和有禮,但不得不說,只有真正瞭解他的人才知道,這傢伙其實真的很不簡單!
就像此時,三言兩語,便將事情扭了一個彎兒!當(dāng)然,如果要是說起來,沈凌波相信,太子沐景天也不是省油的燈。畢竟,在沈凌波的理解中,昨天的事情,雖然沐景天有責(zé)任,但不可否認(rèn),凝香的做法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的!至少,沈凌波不覺得沐景天是真的有心讓凝香來殺自己,而如果這樣,沐景年也不會因爲(wèi)救自己受傷!
不過,今天沐景天能來,沈凌波也算到了,就算沐景年不開口爲(wèi)他說話,沐景天也有藉口和說辭爲(wèi)自己開脫!與其這樣,沐景年適當(dāng)?shù)拈_口,反倒讓沐景天欠了他一個人情……而這樣的事情,沈凌波能想到,狡詐的比狐貍還狐貍的沐景年又怎麼會不知道?!
尼瑪!這廝……當(dāng)真是狐貍變的,都他孃的成精了!
沈凌波忍不住在心裡唸叨著。而隨後,在沐景年的說辭下,‘狐貍媽’也不再計較!當(dāng)然,‘狐貍媽’是驕傲型,即便知道自己怪錯了人,也不好意思直說什麼,但意思意思還是有的,因此,彆彆扭扭和小孩子一樣的上前和太子沐景天說了兩句話,一旁的建元帝也幫襯著一下,接著便讓受了‘不白之冤’的太子沐景天回去了!
對此,沐景天自然也不會說什麼。本就冷然的他,躬身行了下禮,簡單的應(yīng)兩聲,然後便走了!而這邊沐景天一走,‘狐貍媽’便拉過自家寶貝兒子非要看看傷口,弄得一旁的建元帝直接受不了的翻了好幾次白眼!
隨後,又是折騰了好一會兒,建元帝沐鑾祥便說私下裡有話要和沐景年說,聞言,沈凌波隨即識趣的先行離開……
……
閒的蛋疼的建元帝要和自己兒子說什麼,沈凌波不感興趣!所以,這邊出了偏閣,沈凌波也不做停留,便直接奔著城門的方向走,並心想著到馬車上等沐景年,順便再懶懶的睡一小會兒!
沈凌波心裡盤算的美,同時邊走邊想著下午回府要幹些什麼!可就在沈凌波邊走邊想,走出了華清宮沒過一會兒,卻見一道黑影瞬間閃過,然後一把將她拉到了旁邊宮牆夾角一個隱蔽的角落!
熟悉的情節(jié),熟悉的黑影。瞬間,沈凌波在短暫的驚訝後,隨即平靜了下來,然後想也不想的直接沉聲說道
“沐景天,你有完沒完?”
沈凌波很不客氣,話落隨即擡眼看向眼前的冰山男人,接著一把甩開他的鉗制。可此時,聽到這話,沐景天卻只是微微瞇了下眼,然後瞬間一個欺身上前,將沈凌波壓在後面冰涼的宮牆上,同時擡手勾著她的下巴,直逼著沈凌波看向自己
“你故意的是不是?!”
冷冷的開口,一如沐景天習(xí)慣的樣子。只是此時此刻,沐景天的嗓音明顯透著怒意,駭人的讓人不敢靠近。可別人怕他,沈凌波卻不怕他。聞言,隨即皺眉瞪著他說道
“什麼故意不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
討厭沐景天的欺近,沈凌波直覺的掙扎,可換來的卻是沐景天更加強(qiáng)悍的鉗制,甚至乾脆用身體將她壓在宮牆上,然後直直的看著沈凌波的眼睛
“你知道本太子說什麼!”
一字一句的說著,聞言,沈凌波緊抿著雙脣沉默不語,狹長的雙眸毫不畏懼的迎視著沐景天那冷然的眼。
兩人就這樣對峙著,曖昧的姿勢透出的卻是詭異的緊張!可就在隨後不久,卻見沐景天忽而雙眼一閃,然後緩緩的目光下移,接著將視線落在沈凌波緊抿的脣上……隨即,瞬間眼眸一暗,同時擡起手指,輕撫上她的脣……
……
一更上傳,之後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