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伏瑤,呆呆的站著說道:“好,好啊!” 我旁邊的呂興聽到這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推了我一把,說:“人家伏瑤跟你開玩笑的,你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啊?對不對啊伏瑤?” “不,我確實要和蔡霆住一個帳篷裡!”伏瑤冷冷的乾脆直接的回答道,呂興一臉懵逼的看著她,她沒有理會呂興的眼神,而是對我說:“怎麼?你不願意?” “啊,不是啊,我當(dāng)然願意了!”我反應(yīng)了過來,立刻說道:“我巴不得和你住一個帳篷呢!” 呂興一臉懵逼的在旁邊,孫尚香則在遠處的角落裡狠狠的看著我倆,烏利燕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說弟妹啊,你別生氣,子和只是一時糊塗。 “我不是你弟妹!”孫尚香突然開口說:“我和蔡霆沒有任何關(guān)係!” 孫尚香說完,一把捏住了眼前的柱子,捏的粉碎。 ...... 到了夜晚,我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欣喜的走進了伏瑤的帳篷,走進去看到伏瑤正在鏡子面前梳理頭髮,此刻的她,再度變成了絕色美女。 我悄悄的走到伏瑤後面,靜靜的抱住了她,她回頭看著我,一把把我推開,說:“你幹嘛啊?” “......”我一臉尷尬的看著伏瑤,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伏瑤咯咯捂著嘴大笑,說:“你和我住在一個帳篷可以,但是不許做別的。” 伏瑤說完,便上牀去了,帳篷內(nèi)自然也只有一個牀,正當(dāng)我以爲(wèi)激情就要來臨的時候,伏瑤突然拿出了一個水杯,放在了牀中間,我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看什麼看啊?我只是防止某些色狼半夜搗鬼而已,採取必要的手段!”伏瑤說完,將那隻水杯扶正,水杯裡滿滿裝著一杯水,也就是說,只要我半夜稍微敢動一下,那隻水杯就會倒在牀上,那樣我和伏瑤都別想睡覺了。 我一臉“不至於吧”的表情上了牀,躺在牀上,我睡左邊,伏瑤睡右邊,中間一個水杯把我倆遠遠的隔閡。 我閉上眼睛,不到一會兒便來了睡意,
剛想睡過去的時候,伏瑤突然說了一句話,把我嚇的魂都掉了。 “你就這樣睡了啊?別睡,咱倆聊一會兒天。” 我不情願的睜開眼睛,說聊什麼天啊?伏瑤說你說吧,聊什麼都可以。 然後我便試著找話題,我倆從天南地北聊到宇宙銀河,不得不承認(rèn),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即便是聊最無聊的話題,也會覺得很開心。 我倆玩成語接龍,伏瑤說爲(wèi)所欲爲(wèi),我也說爲(wèi)所欲爲(wèi),就這樣,都把我倆逗得哈哈大笑。 “那個,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突然開口問道。 “講唄,什麼故事啊?”伏瑤睜著美麗的大眼睛,單純的看著我說。 我咳嗽了幾聲,便開始講了:“從前啊,有一男一女在野外露營,那男的啊,忘帶帳篷了,所以只能睡在女的帳篷裡面,那女的怕男的半夜裡對她動手動腳,便在牀中間放了一個水杯,對,就像咱們這樣,她還對那男的說要是那男的敢動水杯,就是禽獸。結(jié)果女的第二天發(fā)現(xiàn)水杯絲毫未動,卻打了男的一耳光,爲(wèi)什麼要打他?” “是啊,爲(wèi)什麼要打男的啊?”伏瑤疑惑得問。 我回答道:“那男的也不解的問那女的,你爲(wèi)什麼要打我?只聽那女的對他大吼道因爲(wèi)你禽獸不如!” 我剛剛說完,伏瑤就哈哈大笑起來,我趁這機會拿起水杯,將水杯裡的水倒在地上,說:“所以呢,我可不想禽獸不如!” “少滑嘴了你!”伏瑤笑著罵我道,她的笑是那麼的美,大量的刺激著我的荷爾蒙,到最後我終於忍不住了,嘴巴堵住她的小嘴,親了上去。 我感覺渾身發(fā)熱,將伏瑤野蠻的按在牀上,將她的衣服全部解開,正在準(zhǔn)備下一步的時候,我突然從牀上爬了下去,嚴(yán)肅的看著伏瑤說:“伏瑤,咱們這樣做不好!” “??????”伏瑤十分不解的看著我,眼神裡滿是驚訝。 我此刻就像是個正人君子,開口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咱倆現(xiàn)在還沒有成婚,如果咱倆現(xiàn)在做那事,你懷了我的孩子怎麼辦?豈不是
會被別人說閒話,這樣吧,你在牀上好好反省反省,我出去走走!” 伏瑤“切”了一聲,穿好衣服躺在牀上一句話也不說,我也走了出去,剛剛走出帳篷,我擡頭看了眼皎潔的月光,又看了看我身子下面的褲襠。 此刻我的褲襠已經(jīng)溼的不能再溼了,媽的,我竟然泄了! 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以前和孫尚香做的時候,一次也沒有這麼樣過,可是怎麼和伏瑤一做就,媽的,肯定是太過激動了。 看著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女神現(xiàn)在被自己撫摸,誰不激動啊,好在帳篷裡比較黑暗,不然要是讓伏瑤知道我竟然泄了,還不得笑話死我啊。 我獨自一人靜悄悄的走到營外的小河邊,脫下來褲子,在河水裡面沖洗了沖洗,然後勉強的穿上褲子,準(zhǔn)備回去。 我走到河邊一段小樹林,只聽“沙沙沙”的一段時間,我回頭一看,孫尚香竟然從一顆小樹下走了出來。 我冷哼一聲,並沒有理她,扭頭便走,沒想到孫尚香的聲音卻從後面響了起來:“吆,和美人住在一個帳篷裡,大晚上的出來幹什麼啊?” 我扭過頭去,乾脆了當(dāng)?shù)膶O尚香說:“管你什麼事啊?對了還有,那個休書趕快簽了吧,我還等著迎娶伏瑤回家呢!” 對於我和伏瑤的事,我現(xiàn)在絲毫沒有隱瞞。 “你......哼!”孫尚香指著我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我切了一聲,繼續(xù)走著,走出小樹林之後,看到營寨外面十米處有個人正在拿著一根魔杖啊啦拉念著什麼。 我走過去一看,只見那人身穿一藍色的法師旗袍,手裡拿著一根藍色的柺杖,看那皮膚顏色和頭髮打扮,就知道他是匈奴人了。 “哎,你是什麼人?在營寨外面做什麼?”我大叫著說道,其實我也是廢話,這人擺明的就是想對營寨施加法術(shù)啊!那人陰森森的扭過頭來看著我,笑道:“是忠孝王吧?你好,在下是齊威遠,是匈奴的護國法師!” 學(xué)長說:“下午好,今天有點事,三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