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三姐妹來到高遠的庭院後,頓感溫馨和安全,個個羞紅了臉,也就放高遠暫時離開。
高遠得以脫身,走出房門的時候,還說道:“我一會就回來。”他一轉身,就嚇了一條,只見面前一張大黑臉,眼睛賊大,跟鍾馗前輩有一拼。
“仲康,你幹啥?”高遠驚道。
許褚撓了撓前胸,道:“主公,這這……,您可知道,這是曹孟德的閨女。”
“我當然知道了!”高遠皺眉道。
“知道就好,知道就沒俺的事情了。”許褚憨實一笑,心中不免想到,主公就是厲害,一下就抓住了曹孟德家的三個女兒,就是牛!
高遠看了看天色,趕緊帶著許褚,就去漢獻帝那裡。
他是侍衛統領,這小縣府邸也不是內宮,反而是避難所,因此,高遠很容易就來到了漢獻帝所在的廳堂。
這時候的漢獻帝正在吃飯,見到高遠進來,漢獻帝扔下雞腿,忙道:“高愛卿來了,袁愛卿這裡的飯做得不地道,沒有愛卿的珍珠翡翠白玉湯好喝。”他說著不禁回味起來,道:“嘖嘖,這名字,也只有愛卿這樣的高才之士,才能夠想出來。”
高遠急忙躬身,一副恭敬無比的模樣,道:“陛下誇獎了。”
身後的許褚大驚,心說這皇帝吃錯藥了吧,這大魚大肉沒有爛菜好吃?同時反過來一想。他不由不佩服自己主公,就是厲害,一瓢泔水就把漢獻帝晃點的正南正北。怪不得以前曹孟德總是罵主公。一定沒少吃虧。
高遠看了看吃飯的漢獻帝,一陣擠眉弄眼。
漢獻帝一瞧,急忙道:“愛卿,你眼睛怎麼了?”
高遠一陣暗罵,心說這白癡,怪不得人家都草唄你,又是一陣眨巴眼。並對漢獻帝示意四周的侍從。
漢獻帝這才恍然大悟,急忙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吧。”
“喏。”侍從們都走了。廳堂裡就剩下高遠、許褚和漢獻帝。
“愛卿有話要說?”漢獻帝頭頂冒問號道。
我太有話要說了。高遠看到外人都走了,走上前去的時候,屁股後面長出一條無形的尾巴,搖了搖後。露出了蠱惑的嚴肅,把那漢獻帝嚇的不輕。只聽他說道:“陛下,您想過沒有,袁紹四世三公,是天下士族得魁首,天下士族都聽他的,就算是曹操也比不上。他若是有什麼心思,加上士族支持,恐怕就不是曹操和董卓能夠相比的了。我聽人說。袁紹擊敗曹操的時候,曾經作詩,他日若遂凌雲志。敢笑王莽不丈夫。”
“啊!”正說啃雞腿的漢獻帝,手一抖,雞腿就飛了出去。
高遠急忙接住,給他放回了碗裡。
“王莽不丈夫!”漢獻帝震驚了,王莽是誰,他老劉家個個門清。心說對呀。袁家四世三公,就算是在曹操掌控的朝廷裡。百官之中也有許多是他家的門生故吏。他不就跟當年的王莽一樣嗎,就差篡位了。
許褚在一旁,眼珠亂轉中,聽著高遠忽悠漢獻帝,不覺就發現,好像主公背後長出來兩個翅膀,一扇一扇的就把漢獻帝給扇暈了。然而忽然之間,怎麼潔白的雙翼變成污濁的了呢?
許褚急忙細看,發現翅膀突然沒有了,不禁揉了揉眼睛。
“這可能嗎?”漢獻帝還是很疑惑的。
高遠露出了蠱惑的笑容,道:“陛下,侍衛副統領蔣義渠是袁紹的心腹,一定知道許多事情,我去打探打探,一問就知道。以免陛下不信,陛下就在暗處看著,如何?”
這辦法好!
漢獻帝一陣小雞吃米般的點頭,爲了自己的將來,他說什麼都要瞧一瞧的。
於是,高遠步步後退,帶著許褚退出了廳堂。
路上,許褚就在後面跟著,忍不住問道:“主公,您的黑翅膀呢?”
“放屁,誰有黑翅膀了!”高遠“大怒”道。
“哦~,興許是看錯了……。”許褚撓了撓頭。
高遠便吩咐道:“一會去蔣義渠那裡,看我眼色,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少頃,高遠就來到了蔣義渠的庭院。
蔣義渠門都沒處,只是讓手下將高遠二人帶了進來。
高遠來到客廳,就見蔣義渠高坐在堂上,一臉不屑的模樣。他也能夠想出蔣義渠現在的心情,畢竟蔣義渠那可是袁紹的嫡系,然現在,誰都知道漢獻帝的人沒勢力。
侍從拿過毛巾,請高遠淨面。
高遠卻是揮了揮手,道:“蔣義渠將軍,我這裡有機密大事商議。”
蔣義渠眉頭一皺,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轉眼間,客廳裡就剩下他們三人,蔣義渠冷笑道:“統領大人,您有何事見教於我?”
高遠不動聲色,卻是拿起一旁侍從留下的毛巾,擦了擦臉,又在蔣義渠震驚的目光下,將假鬍子摘了下來。
“啊!”蔣義渠看到那真面目後,頓時菊花一緊,一股寒意從尾巴骨冒出來,直達後腦勺。雖然是坐在席塌上,也是被驚的後仰。
高遠對許褚用了一個眼色,只見許褚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前去,在蔣義渠叫破喉嚨之前,就鉗住了他的脖子,並捂住了嘴。
“嗚嗚……嗚嗚!”蔣義渠彷彿被鉗住脖子的公鴨,無法出聲,臉紅脖子粗中,只剩下一雙驚懼的眼神亂轉。
高遠來到他的面前,手就伸到了自己懷裡,用力搓了搓,手拿出來的時候,就多出一個小黑球。不禁叭咂了吧咂嘴,心說這好多天沒有洗澡了。
他將小球拿到蔣義渠眼前,慢慢說道:“這叫一日喪命散,乃是由蜈蚣、蟾蜍、蠍子、毒蛇、蜘蛛、五毒之物,煉製七七四十九天而成。顧名思義,吃下去,一日喪命。”
蔣義渠冷汗直流,眼珠子隨著高遠手中小黑球的移動而移動。頓感一股腥臭從小黑球上撲面而來,菊花一鬆,差一點就屙了褲子。
“撬開他的嘴!”
許褚鬆開掐脖子的手時,還怕蔣義渠大叫,誰知蔣義渠那眼神死盯著一日喪命散,別說叫了,那嘴巴閉得勁,絲毫無縫。
“張開!”高遠舉著一日喪命散笑道。
卟嚕卟嚕,蔣義渠一陣甩腮幫子,心說我打死也不會張嘴的。
高遠一陣暗樂,心說這一日喪命散的名字果然霸氣,看把一千年前的將軍給嚇的。既然蔣義渠不張嘴,他說不得就要幫助幫助了。於是,又想許褚看去。
許褚一點頭,左手掐住蔣義渠脖子,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就伸了過去。許褚的力量多大,別看只有兩根手指,卻是有後世鉗子的效果。
微微用力,蔣義渠就受不了了,“啊!”他慘叫一聲,就張開了嘴。
“進去吧!”高遠抖手一扔,小黑球就消失在蔣義渠的喉嚨裡。
隨後,高遠還親自爲蔣義渠順了順氣,就示意許褚將其放開,就摟著蔣義渠肩膀頭子,笑道:“這一下,就可以好好跟蔣義渠將軍談談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被放開的蔣義渠也不叫,嚇的臉色死人白,陡然轉綠,一會就黑紫了。便感到嘴裡苦澀,腥臭,一定是劇毒之物纔有這種味道。
許褚不免說道:“這臉色變化如此之快!”
高遠趁機道:“此乃藥效直達五內所致!”他掰了掰手指頭,“也就剩下十一個時辰了。”
蔣義渠眼珠子不轉圈了,自己掐著自己脖子,驚道:“高高高高……高將軍,你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給我……給我吃的時候什麼?”
高遠冷哼一聲,“不是給你解釋清楚了嗎?”
“是是是……。”蔣義渠也是個明白人,頓時一陣點頭哈腰。在他看來,高遠給他吃的一定是劇毒,爲了活命,急忙道:“高將軍,您想要怎樣,您說,只要放我一條生路,一切好說。”
高遠露出了笑容,拍了拍蔣義渠的肩膀,道:“蔣將軍果然是個識時務的伶俐人。”
蔣義渠勉強露出笑容,又一陣點頭哈腰。
高遠便繼續說道:“咱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你只需要配合我,明日藥力生效之前,我一定給你解藥。”說到這裡,他的目光轉冷,“若是不然,蔣義渠將軍也不用找人料理後事了,找一塊抹布就行了。”
“抹布?此話怎講?”蔣義渠拿起桌子上的抹布擦汗道。
高遠笑道:“將軍已經化成血水,自然不需要什麼後事安排。”
“啊!”蔣義渠驚的鬆手,抹布落地後又急忙撿起來擦了擦汗,爲了活命,他那裡還管什麼袁紹,急忙道:“一切就按照高將軍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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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十分滿意,心說這蔣義渠,有當漢奸的潛力,起身道:“既如此,一炷香時間後,我就在我那裡,等著蔣義渠將軍的大駕光臨。”
從蔣義渠這裡走出來後,許褚實在忍不住,問道:“主公,您從哪裡得到的一日喪命散!”
高遠哈哈一笑,道:“哪裡有什麼一日喪命散,那隻不過是主公身上的污泥而已!”
許褚大驚失色,心說那蔣義渠也是一員戰將,竟然被主公身上的泥把把嚇成了這樣。主公果然了得,這身上的泥巴巴都有這般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