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雪妃正呆呆地坐在宮凳上,看著窗外的飛雪發(fā)呆,竟然就像是泥人一樣,一絲的表情也沒有。
劉辯自然曉得昨晚自己都做了什麼但是,也就是從昨晚開始,自己才真正地破了三世童男之身,現(xiàn)在就算是讓自己去死,他似乎也感覺值了掀開被,劉辯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是著身體,但是,忽然被牀上的一片梅花給驚呆了,雖然自己早就知道這個雪妃剛剛?cè)雽m,靈帝就駕崩了,但現(xiàn)在看到這個東西,他的心頭還是一陣激動,畢竟自己也不是個忘恩負義、無情無義的人,此時,他心裡不由興起了一個要當“護花”使者的感覺,今生不管怎樣,自己也絕不會拋棄雪妃
劉辯見到身邊竟然還有一盆清水,於是趕緊用浴巾擦洗了一下身子,穿上衣服,走下牀來,“雪妃娘娘”
“嗯”雪妃慢慢地轉(zhuǎn)過頭來,木然地看著劉辯,好久之後這才低下頭嘆了口氣,“唉冤孽啊”
劉辯被雪妃看得心驚膽顫,“難道她要舉報自己我靠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真正的太監(jiān)”隨後見到她嘆氣又低下頭來,這才知道雪妃現(xiàn)在並不是要舉報自己,看樣子是內(nèi)心非常的糾結(jié)。
“我的閨名叫雪兒”雪妃慢慢地說道。
“雪兒”劉辯心中一動,她將自己的閨名都告訴了自己,這不明擺著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人了嗎於是,劉辯的賊心大動,不由上前一步,再次摟住雪兒的肩膀,輕輕地在她的脣邊吻了一下,“雪兒,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出宮的”
“嗯”雪兒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在她的心裡,劉辯只不過是一個運氣好點的“小太監(jiān)”,雖然不知道劉辯爲什麼沒有被“割雞”,但是,你能出得了皇宮就算你能逃得出皇宮,我一個弱質(zhì)女子又怎麼能逃得出去更何況,自己雖然不怕吃苦,雖然從心底有點喜歡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弟弟,但是,你一個窮鄉(xiāng)僻壤出身的小娃娃,難道能養(yǎng)活了自己那些出了宮以後被賣到妓院去的宮女、嬪妃還少嗎再說了,如果自己不計後果地隨你出宮,自己的家人怎麼辦難道要他們給自己陪葬
劉辯見到雪兒此時默然的表情,心中也沒有了什麼激情,“雪兒,我還要去辦點事,晚上我回來找你”
“嗯”雪兒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看著劉辯的身影消失後,她才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哎喲”忽然,她失聲叫了一下,身子差點跌倒地上,下體傳來的陣陣痛楚令她額頭忽然冒出了一陣冷汗,“算了舒服一時是一時吧怪不得那些宮女唉自己這是怎麼了”
卻說劉辯溜出了清漪園,先是跑回了自己狗窩,把那些金子都從茅坑裡取了出來,然後先美美地洗了個澡,又將金子用水衝乾淨,這才令人喚來孫公公,然後兩人直奔著譚真的屋子而去,由於自己當上了首領(lǐng)太監(jiān),所以,這個譚真已經(jīng)好久都不敢見自己了,雖然前段時間劉辯想要藉故找他點麻煩,畢竟這傢伙用頂門棍打了自己好幾天,這個仇不報不行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現(xiàn)在好了
譚真見到劉辯與孫公公忽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屋裡,嚇得立即跪倒在地上,“奴才參見兩位公公”
“起身”劉辯冷聲道。
“是,齊公公”譚真偷偷地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心道,這大清早的有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來者不善啊
“譚公公,你五天前的晚上都幹什麼了”劉辯問道。“五天前,呵呵,誰會清楚地記著自己五天前都幹過什麼了”
“我”譚真一指自己的鼻子隨口道:“啓稟公公,奴才每天傍晚要求公主那裡倒污水,”
“哼”劉辯冷聲道:“那你是沒有見過熊公公吧而且你就是見過了也不會承認是吧”劉辯轉(zhuǎn)著彎問道。
“這”譚真被劉辯這一問,立即大了,“奴才奴才真的沒有見過熊公公”
“呵呵,我沒有說你見過熊公公啊,你心虛什麼”劉辯笑道。
“這”譚真已經(jīng)嗅到了危險,不由愣怔怔地看著劉辯,“這傢伙是在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怎麼你不承認是吧”劉辯接著道。
“什麼我不承認”譚真發(fā)現(xiàn)劉辯這是在想搞死自己,立即硬了起來,畢竟孫公公就在旁邊。
“好你既然不承認,那我們就去奏事處評評理”劉辯說道。
“去就去”譚真也愣了起來,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劉辯已經(jīng)成爲首領(lǐng)太監(jiān)的事情,以爲他要跟自己去奏事處對證,所以,也不是很害怕,畢竟有孫公公在這裡,他一個小小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倒還罷了,可是想要與孫公公斗,那他還差得遠
劉辯率先走了出去,而孫公公卻沒有動彈,因爲劉辯在路上就吩咐他了,一定要他仔細搜索譚真的屋子,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因爲熊公公遇害的地方也就是這個譚真經(jīng)常去,他每天要早中晚三次在公主那裡端屎端尿、傾倒污水、打掃衛(wèi)生,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畢竟劉辯現(xiàn)在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而且他還給了自己那麼多好處,而且皇帝還只給了他們?nèi)斓臅r間,這要是不找出那個殺人兇手來,自己也就麻煩了所以,孫公公倒是非常配合。
劉辯帶著譚真就進了奏事處的大牢,這就是當初囚禁自己的那個地方。
譚真想不到一進門,立即被幾名太監(jiān)給捆了起來,並且在他的嘴巴里塞了一個布條,讓他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的譚真可真是冷汗直流,自己不就是打過這個齊公公幾次嗎怎麼這些人都瘋了把自己捆起來幹什麼難道是認爲自己殺了熊公公我哪敢啊可是,這些話他想說也說不出口。
不一會,孫公公就急匆匆地跑了回來,“齊公公齊公公找到了”
“哦”劉辯一喜,立即裝模作樣地起身道:“找到什麼了”
“血衣是一件血衣這傢伙真狡猾,竟然把血衣藏在了門後的箱子底下,我可真是找遍了”孫公公極力地爲自己爭取功勞。
“很好”劉辯點了點頭,“拿著衣服去比一比看看合不合適”
“是”立即就有幾名太監(jiān)把衣服拿到了譚真的面前,伸手一比量:“正好正好絕對是他的”
“靠”劉辯在心裡不由暗樂,“這些傢伙腦子都被驢踢了,現(xiàn)場的六個太監(jiān),誰穿這件衣服都一樣,都很合身,娘滴,這麼肥大除了那個五大三粗的熊公公穿不上,哪個人不合適”
“齊公公,您可真是立了大功”一個太監(jiān)翹著大拇指獻媚道。
“呵呵”劉辯笑了笑:“放心,有兄弟的就有大傢伙的,這份功勞可不是小弟一個人得來的”
“高怪不得這小子會如此幸運原來自己的確是趕不上他,就憑這份收買人心的計策自己也是萬萬不及的”孫公公在心裡暗暗琢磨了一下,“今後可千萬不能得罪了這個傢伙否則,不會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劉辯擺了擺手,“把證據(jù)保留好,我自己審問一下他”
“是”衆(zhòng)太監(jiān)一齊退了出去。
劉辯見到他們把門關(guān)上,這才慢條斯理地走到譚真面前,“你說,你是怎麼殺死熊公公的”
“唔唔”譚真此時已經(jīng)臉紅脖子粗,急得想要說話,但是嘴巴上被塞著布條,什麼也說不出來。
“哦忘了”劉辯裝模作樣地拿下譚真口中的布條,“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冤枉啊冤枉啊大人”譚真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就連那個孫公公都要聽劉辯的命令,這傢伙到底是幹什麼的自己爲什麼這麼倒黴竟然惹上了這個瘟神那個魯公公不是前車之鑑嗎早知道這樣,前幾天就應(yīng)該告老還鄉(xiāng),最起碼家裡還有幾個子侄可以照顧自己
“你還不認罪”劉辯也不多說。
“奴才、奴才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認罪啊”譚真已經(jīng)看出一點眉端來,這個齊宇不是殺死熊公公的兇手那就怪了那件血衣肯定也是他嫁禍給自己的自己怎麼這麼倒黴竟然惹上了這個煞星
劉辯嘆了口氣:“你都這麼大的年紀了,恐怕就是再使勁活也活不了幾年了,唉再說了,你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幾個侄子吧平時你不是挺照顧他們的”
譚真不由詫異的擡起頭,眼中難掩驚訝之意,“您您怎麼知道的”
“呵呵”劉辯咧嘴一笑,“其實,要處置你,對老子來說,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但是,我並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壞人,你可想過你的家人在宮內(nèi)謀害同僚,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到時候要死的人,可不只是你一個了”劉辯斜著眼冷冷地看著譚真。看到他眼中的驚恐之色,已經(jīng)蔓延起來,劉辯才繼續(xù)道:“譚真,我知道你被逼著承認這件事的時候,肯定不會心甘情願,但是,我早就給你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劉辯從懷裡取出幾錠金子來,“這些,還有你自己的東西我都會讓人送給每年五月前來探視你的家人,而且,我到時候還會再多給他們一些金銀,足足可以讓你的家人今後過上富翁一般的生活”
“齊公公”譚真已經(jīng)有點心動了,自己從小入宮當太監(jiān),不就是爲了賣身換點錢養(yǎng)活自己最疼愛的弟弟嗎現(xiàn)在弟弟一家還要靠著自己的接濟度日,日子過得非常艱苦,如果有了這幾錠金子,他們最起碼可以置辦上幾畝地、買條耕牛、再給侄子娶個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