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四百六十章 時機成熟
一個冬天,看起來沒有什麼衝突,可是大量的地下活動卻是頻繁無比。波斯波利亞地區,迪茲勒港。原住民們都被安置到了其他地方,這裡成了軍港,只供秦國軍方使用。
現在的迪茲勒港也是一派繁忙,整整一個冬天,海船不斷,不斷的運輸來輜重糧草以及士兵。這裡是離兩河入海口很近的一個海港了。原先屬於安息,可被割讓給秦國之後,這裡就成了一個重要的地方。
張頜出現在碼頭之上,迎接新來的閻行、太史慈、法正、黃忠等人。眼看著要開春了,是他們表演的時候了。幾人一出現,見禮之後,也是閒聊了起來。
他們幾人除了太史慈和法正外,有個特點,閻行、黃忠、張頜皆是一方刺史,掌一方之兵,這次三位刺史卻出現在這裡,這也讓人很奇怪了。
都讓到府中,酒宴開始,張頜要太史慈爲首座。太史慈卻笑了起來:“各位,我軍職雖然高於各位,但是這次可是陛下欽點,你張頜張雋爲主將的,我們皆是你的下屬?!?
張頜卻在謙虛,黃忠起鬨了:“雋,都是一把子年級的人了,還這麼扭捏?陛下那邊欽點了你,你就別客氣了?!?
謙讓了一番,纔開始了酒宴,這個接風宴也是很開心,老黃忠喝的有點多,拉著張頜就說:“雋,我癡長幾歲,也算的是老哥了,這次你可的讓我打前鋒。\\\\\”
“老將軍,你這是?”
“我也不瞞你,我昔日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郎官,投效陛下後。陛下一路提拔,成了一州刺史,掌握一州兵馬,也算是威風一時了??墒前?,一直在國內,沒有什麼上沙場的機會了。這次可是我求了又求,最後郭嘉郭大夫說情,陛下才讓我來的,我都這把子年級了,也許這就是我的最後一戰了。你一定要讓我做先鋒。”
聽著黃忠絮絮叨叨,張頜也是無奈,這先鋒之位誰不想要,可這先鋒也是最重要、最危險地。這次的計劃實在是有點瘋狂,對於先鋒的要求也是最高的。因爲先鋒不單單是先鋒,也是這次戰役成敗的關鍵。
張頜看著還在飲酒的太史慈和閻行。心中實在不好決斷。這個事情很麻煩?。骸袄蠈④?,老將軍,這還早呢。你急什麼啊。”
“管什麼時候呢,什麼時候我也要做這先鋒了。我這把老骨頭了,一直受到陛下的恩寵,這次是以死報效了,誰也別和我爭。”
閻行剛想說話,卻被太史慈拉了一把。等酒宴結束了,閻行問起太史慈:“幹嘛拉住我?這次事情先鋒一職決定著戰役的成敗。我不是說黃老將軍能力不足。** ***我只是怕老將軍…………他畢竟上年級了?!?
太史慈長嘆一聲:“你很早就跟隨陛下了。你應該知道,陛下既然答應讓黃老將軍來。就是有這個心思的。”
閻行琢磨了一下,是啊。嬴嘯出身沙場,最能明白,戰死沙場是將軍的心願。這麼多年了,國內承平,偶爾有小地叛亂也輪不到他們這些刺史級別的將軍上戰場,都快閒的生鏽了。
自己、太史慈、都是壯年,還有的是時間,張頜稍微大一點,只是黃忠卻是年級最大的了。錯開這次機會,老人家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上戰場了。算了,就讓老將軍去吧,私下裡,閻行還是對黃忠很佩服地,這老頭子對統兵還是很有一套的。
只是閻行還是回頭去找了法正,法正這些年一直在朝廷中樞,這嬴嘯是什麼心思,他一定很清楚。
對於閻行地疑問,法正也是正色而言:“你覺得將軍應該如何死亡?”
“當然是戰死沙場,若是老死在病榻之上,太可惜了。”
“戰死沙場,我大秦的將軍戰死沙場了,那小兵呢?怕是也要死完了。那不是代表我們要打敗仗了?應該更改一下說法,戰死沙場不如說是在軍中爲帝國貢獻最後一份力量。****”
“這麼多彎彎道道的…………”
“這不是彎彎道道,而是軍心士氣。這是我們必須有地必勝信念,士兵們憑什麼跟著你們捨生忘死?陛下給了他們榮譽,給了他們賞賜,撫卹優厚讓他們後顧無憂,用軍法約束他們,可這些都是陛下做的。將領做的,就是讓士兵們知道,你是帶領他們去獲取勝利,獲取榮譽的,所以說將軍不可輕言死,死亡的時候,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那黃老將軍做先鋒,是不是陛下地意思?”
“陛下地心思不要亂猜,犯忌的。不過黃老將軍既然到了這裡,當然也是有這個含義在裡面地了?!?
閻行也不在說了,黃忠老成持重,經驗豐富,統兵是不成問題的。只是閻行擔心黃忠地身體,雖然看起來健壯,可到了他那個年級,誰說的好?還是小心爲上。
炎黃439年2月,兩河流域再起戰火,阿爾班達的軍隊開始了行動,浩浩蕩蕩的殺向舍塞,兩河的決戰就要展開。
他已經得到消息,尤蘭德那支殺入安息境內的羅馬軍團已經損失過半,在不能帶來什麼威脅,所有的人都低估了安息人的難纏,對抗外敵上,安息表現出相當恐怖的力量。^^^^
在一個月的對峙之後,安息人的內應半夜打開了舍塞的城門,安息人殺入了舍塞。在安息人殺入舍塞後,一隊神秘人也從舍塞跑了出去,沒有他們的暗中行事,就憑安息人的細作,根本就打不開這舍塞的城門。
“五老呢?”
“不知道,剛纔還看見了呢?!?
“快找,五老要是有什麼意外,你我就是罪人。”
“三號,五老不過是個小頭目。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他這麼大年級了,當初我就勸他不要參加行動嘛?!?
“你少陰陽怪氣的,現在是我的職位最高,都少廢話?!?
五老,就是那位在諜報司工作了四十七年的老頭,他沒有名字,因爲他的代號是五號,卻因爲年級與資歷,都稱呼他一聲五老。
“看,屠夫回來了。”一個眼尖地人看到。上去就問:“屠夫,看到五老了嗎?”
“就在我背上,五老受傷了,快走,找個安靜的地方。給五老治傷。”
大家會和了,可在這壯漢背上的老頭子卻虛弱的說到:“將我放下?!辈桓疫`揹他的意思。急忙將老頭放下,給他喝了幾口水。
老頭子卻虛弱的說:“我不成了,你們回去告訴頭。他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我沒有辜負他的希望。孩子,我死後,有可能的話,就將我火化了吧,託人送到豫州安源縣河下村趙家。若沒機會,就別管了。不要爲我一個死人浪費精力了?!?
“五老您放心。我們一定辦到。”
誰說諜報司的人沒有感情,現在這一票人地表情都在五老眼睛裡。他輕笑幾聲,含笑而去。
“屠夫。你揹著五老,我們走?!?
旁邊一人卻說:“三號,後面有追兵啊?!?
刷拉一聲,三號鋼刀出鞘,架在了說話人的脖子上:“少廢話,在廢話我現在就殺了你信不信。我雖然離開軍隊二十年了,可我們華夏男兒從沒有拋下同伴的事情,就是死人也不行,走…………”
舍塞失陷,阿洛伊修斯戰死。這一下改變了整個局勢,誰也不明白,安息人怎麼能這麼輕易突破舍塞,五十個軍團啊,就這麼一下潰散了大半,這被視爲羅馬人的恥辱。
阿爾班達一鼓作氣掃蕩了附近的羅馬軍團,揮師越過幼發拉底河,向著兩河羅馬地首府卡爾巴拉城而去。這個時候兩河已經沒有足夠的力量阻擋阿爾班達了,眼看著兩河流域就要丟失了。
阿爾班達是哈哈大笑,塞魯維就要煩惱了。這個時候,迪茲勒港地張頜也開始了行動,二十萬秦軍開始了行動。“黃忠。”
“末將在。”
“率領三萬人馬上船,直接襲擊弗洛吉奧斯要塞,拿下之後,堅守到大軍到達。”
“遵令?!?
“閻行?!?
“在?!?
“率領三萬人馬,隨後上船,支援黃忠軍?!?
“是?!?
“其餘諸人,各自準備,隨時準備出發,消滅安息軍,消滅阿爾班達?!?
這一次,是對黃忠的考驗,現在在這裡的水軍一次最多能運輸三萬人及其所需要地輜重糧草,不能在多了。而黃忠能不能拿下弗洛吉奧斯要塞,斷了安息人的後路就成了關鍵。
這麼長的時間中,秦國不停的在滲透著安息的民心,國內也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F在時機已經成熟,在細作們的努力下,暗中打開了城門,幫助安息人佔據了優勢,而促使安息人高歌猛進。
與此同時,秦軍也開始了行動,整整一個冬天,秦國地海船不停地往返,終於將二十萬大軍與後勤輜重拉來了。對於這支秦軍,安息人與羅馬人都知道了一定的消息,可是誰也摸不清他們地用意與具體數量。
但是張頜這裡,雖然保密工作做足了,卻依然害怕消息泄漏。一旦消息泄漏,那黃忠軍就是十死無生了。幼發拉底河上不是問題,秦國水軍的強大是實在地,羅馬和安息都不是對手。可是水軍也有他們的難處,水軍對於水情不熟悉,況且,你不能讓水軍的船隻到陸地上去吧。
先鋒軍,與其說是先鋒軍,不如說是敢死隊,一旦安息人有準備,黃忠他們就危險了。他們的任務也是至關重要的,只要截斷了阿爾班達的後路,安息國內就大有可爲了,更何況,嬴嘯要的,不僅僅是安息,還有兩河流域這快寶地。
對於這麼一塊飛地來說,即便拿下了,也要面對安息人瘋狂的攻勢,誰阻擋他們回家的道路,他們自然拼命。更讓張頜他們擔心的是,阿爾班達急了很可能會與羅馬人聯合,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雖然塞魯維不會幫助阿爾班達,可是給予阿爾班達便利讓他們和秦軍拼個你死我活也是很有可能的。
送黃忠出征的時候,張頜抱拳行禮:“老將軍保重。”
黃忠哈哈一笑:“放心,此戰必勝,某在要塞中等待將軍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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