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掩心中喜悅,秦耀現(xiàn)在只想找個人好好地打一架!
畢竟,六合槍法加身,問世間,誰主沉浮?
若是不能一展其威,秦耀感覺自己就像是項羽所說的那樣,富貴不還鄉(xiāng),如錦衣夜行!
這怎麼可以,作爲(wèi)這個時代的穿越寵兒,秦耀絕不允許自己在裝逼一道上落了衆(zhòng)多穿越大佬的後塵!
“你們,誰跟我打一架!”
“嗯?”衆(zhòng)人尋聲看去,內(nèi)力不俗的幾人,均是能感受到秦耀身上蒸騰的熊熊戰(zhàn)意。
漢明這是吃錯藥了?
這是衆(zhòng)人第一時間發(fā)出的心聲。
“看什麼看?張三哥,你要不要跟我打一架?”
張飛一愣,沒想到自己被點名了,剛剛有所行動,只見劉備瞪了他一眼。
訕訕地重新坐了回去,摸著鼻子道:“漢明,你知道的,俺老張打不過你!”
其實張飛是很想試試能在他酒醉的時候把他胖揍一頓的秦耀的伎倆的,可人家是謀士,自己跟他打,這不是欺負(fù)人嘛!
爲(wèi)此,張飛鬱悶了很久,他本就好戰(zhàn),除了平時和關(guān)羽對練之外,他也就在虎牢關(guān)和呂布打時過足了癮。
“張三哥,你不行啊?”秦耀鄙夷道。
我特麼!
張飛這暴脾氣,深呼吸了幾下,張飛露出滿口白牙回答道:“啊對對對!”
秦耀無奈,看向典韋,趙雲(yún)去接徐庶的母親了,這邊也就典韋和張飛是超一流武將了,至於其他人,呵,不是他秦耀吹牛,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子韌,跟我過過招?”
典韋正在精心擦拭他的天龍破城戟,聽到秦耀的問話,摸了摸肚子喊道:“餓啊!”
秦耀:……
張遼躍躍欲試:“漢明先生,我來,我來!”
秦耀看了他一眼:“你?”
“對!你是想比試什麼?拳腳就算了,我承認(rèn)不是你的對手,比馬術(shù),比弓箭,或者是比槍法,不怕告訴你,我的槍法,哪怕是奉先看了都叫好……”張遼驕傲道。
哪知,秦耀搖了搖頭說到:“不行,你太弱了!”
呼……
冷風(fēng)吹過,張遼呆在原地,腦海中迴盪著四個字:
你太弱了……
太弱了……
弱了……
了……
“啪!”張遼猛一拍桌子:“漢明,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秦耀掏了掏耳朵:“是嗎?”
“秦耀哥哥,我來,我跟你過過招,不過事先說好,你不能仗著你力氣大欺負(fù)人!”呂玲綺搖晃著秦耀的胳膊撒嬌道。
秦耀想了想,點了點頭:“就比槍法!”
“好耶,秦耀哥哥,那你可要小心了哦,我的槍法很厲害的!”
張遼在一旁,看著攜手而出的二人,只覺心肝一陣生疼!
我張文遠(yuǎn)究竟有哪點做的不夠好,我難不成還比不上一個丫頭片子嗎!
想是這麼想,但張遼對秦耀的實力更加好奇,忙是追了出去,張飛也緊跟其後。
徐庶二人正在跟劉老闆商討時事,見狀不禁愕然:“主公,漢明他難不成還會武藝?”
劉備尷尬地?fù)狭藫咸栄ǎ骸奥灾欢呛牵灾欢 ?
這下子,徐庶也來了興趣,自豪道:“我雖學(xué)藝不精,但自問對劍之一道也頗有研究,正好看看漢明的武藝如何!”
劉備瞥了他一眼,呵呵,你要是知道呂布都是被漢明掀飛的,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種盲目的驕傲感,毫不客氣地說,你這小身板,漢明能打十個!
當(dāng)然,表面上還是很客氣地邀請了新入夥的夥伴一起去觀看,典韋見都出去了,嘆了口氣,捂著癟癟的肚子,提著大戟走了出去。
院落裡,秦耀和呂玲綺已經(jīng)分立兩邊,呂玲綺也取來了自己的長槍,說是長槍,但比一般兩米長的大槍還是短了些許,看這工藝,又是呂布這個寵女狂魔給她量身定製的!
“秦耀哥哥,你的槍呢?”
秦耀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兩腿之間,這不是在嗎?
呂玲綺看明白了秦耀的小動作,鬧了個大紅臉:“你要再不拿武器,我可就要動手了哦!”
秦耀嘻嘻一笑,隨即臉色變得認(rèn)真起來,右手一伸,一桿長槍帶著呼嘯的鋒銳霸氣憑空出現(xiàn)。
握著天龍破城戟的典韋掌心一顫,他從秦耀的這桿槍上,感受到了和自己的大戟同樣的氣息。
徐庶幾人再見神蹟,不由問到:“漢明莫非是仙人轉(zhuǎn)世?”
劉備笑的很開心:“漢明身上的奇異手段太多了,你們今後會慢慢發(fā)現(xiàn)的!”
徐庶等人點頭,對今後的共事生活再添了幾分期待感。
見秦耀取出了武器,呂玲綺也是雙手握槍,兩腿下沉。
“此槍名曰:傲雪梅花槍,乃是仿造冠軍侯的梅花槍所造,通體由鑌鐵鑄成,經(jīng)數(shù)十名工匠日以繼夜,足足花費了七七四十九天才鍛造成功,槍重四十斤,秦耀哥哥,小心了,我可不會客氣的!”呂玲綺渾身霸氣側(cè)漏,不愧是飛將呂布的女兒,這等氣勢,就不是那些深閨小姐能擁有的!
秦耀點了點頭,槍尖點地:“此槍名曰破陣霸王槍,乃當(dāng)年霸王所用武器之一,與子韌手中的破城戟同根同源,爲(wèi)天外隕鐵所制,槍長一丈三,重九九八十一斤,玲綺,來戰(zhàn)吧!”
雙方的內(nèi)力紛紛朝外噴涌,呂玲綺學(xué)的是呂布的功法,氣勢逼人,而反觀秦耀,二十年的霸道內(nèi)經(jīng)內(nèi)力,讓秦耀此時如霸王轉(zhuǎn)世,威勢無雙!
張飛驚得張大了嘴巴:“漢……漢明的內(nèi)力竟遠(yuǎn)勝於我,和大塊頭都不分上下了!”
典韋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也對這場戰(zhàn)鬥升起了興趣。
秦耀巍然不動,呂玲綺銀牙緊咬,在氣勢上,自己竟是完完全全地被壓制了。
“不行,再這麼下去,我會不戰(zhàn)而敗的!”呂玲綺第一時間做出決定,嬌喝一聲,挺槍殺去。
呂玲綺的槍法源自呂布所教,大開大合間,試圖以攻勢擊敗對方。
秦耀見了,卻是微微搖頭,先不論戟法和槍法之間的差別,呂布教呂玲綺的這槍法,其實並不適合呂玲綺這種先天力量處於弱勢的女性,這樣的攻勢,是極度消耗體力的,若是幾個回合拿不下對手,呂玲綺便會因爲(wèi)脫力落敗。
而且呂玲綺只學(xué)得其形,未掌握精髓,與虎牢關(guān)前勇武無雙的呂布相比,天差地別。
秦耀沒有用六合槍法的七大絕招,只是以暴雨梨花槍法的防守姿態(tài),連著防守住了呂玲綺的幾番攻勢。
下一招,呂玲綺動作稍稍停頓,秦耀見狀,反守爲(wèi)攻,槍如暴雨,勢如梨花,準(zhǔn)確無誤地點在了呂玲綺的槍尖、槍桿手握處,呂玲綺下盤、以及最後將冰冷刺骨的破陣霸王槍槍尖架在了呂玲綺的脖子上。
叮噹……
呂玲綺的傲雪梅花槍因震力掉落在地,但呂玲綺沒有去管自己的槍,而是怔怔地看著瞬息戰(zhàn)勝自己的秦耀。
“這是……什麼槍法?”
一旁的衆(zhòng)人也已經(jīng)看呆了,外行看熱鬧,不會武藝的石韜、張機(jī)只覺得兩人的交戰(zhàn)很快,一看就是秦耀碾壓性的勝利贏了。
內(nèi)行看門道,以徐庶的戰(zhàn)力,在看到呂玲綺施展的槍法時,已經(jīng)是自愧不如,但沒等他佩服完呢,佩服的對象已經(jīng)被繳械加槍尖架脖了。
這一瞬間,徐庶瞪大了眼睛,發(fā)生了什麼,那麼精彩絕倫的槍法,怎麼會瞬間落敗了?
在場,也就剩下的四人看懂了。
劉備心驚:好快的槍,自己都看不清!
張遼搖頭:玲綺的槍法比她父親的差遠(yuǎn)了,而秦耀施展的槍法,雖只是剎那,但竟是已不弱於剛剛突破的自己!
張飛急切:啊呀呀呀,好想跟漢明打一場啊!
典韋摸了摸肚子:打完了吧,打完了能做飯了嗎!餓啊!
秦耀將長槍移開,霸王槍的槍尖何其鋒利,萬一呂玲綺的小腦袋一動,劃傷了自己不得心疼死。
呂玲綺的神情有些委屈、有些失落、有些沮喪,說不出的難受。
秦耀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別不開心啊,剛剛那個槍法叫做暴雨梨花槍法,我感覺最適合你了,你也見到它的威力了,它比你自身學(xué)的槍法更強(qiáng),以後我教你怎麼樣?”
呂玲綺的小臉一下子轉(zhuǎn)憂爲(wèi)喜:“真的嗎?”
秦耀寵溺地颳了刮她的小鼻子:“我怎麼會騙我家玲綺呢,輸給我,不丟人,你爹不也輸了嗎?”
呂玲綺想了想:“對哦,我爹騎著赤兔都被你一拳幹飛了,我起碼還使了幾槍呢,唉,果然是爹太弱了,教的東西也不行,還是秦耀哥哥厲害。”
呂布:啊嚏!天氣有點冷,怎麼感覺棉襖有點漏風(fēng)呢?
“漢明,可敢與我一戰(zhàn)!”
小兩口正在低聲說著些悄悄話,張遼這個不開眼的一下子打斷了這種氛圍。
秦耀皺了皺眉:“你確定嗎?”
張遼快速地點了點頭,長槍握手,甕聲道:“不過先說好,你不許用內(nèi)力,只比槍法!”
秦耀想了想,點了點頭,再度摸了摸呂玲綺的小腦袋:“等我,很快的!”
張遼正好聽到這話,有些不喜地皺了皺眉,沉聲道:“此槍名曰……臥槽,你不講武德!”
只見秦耀沒有跟他說半句閒話的意思,挺槍便刺。
張遼也是久居軍旅之人,反應(yīng)何其快,剎那間,便已經(jīng)使出渾身解數(shù),作出了防禦姿態(tài)。
哼,我自十二歲起,每日刺槍收槍數(shù)千下,內(nèi)心早就心如止水,想趁我不備搞偷襲?你還是想多了,憑藉我的槍法,只需要扛過你初時的幾槍,剩下的,就是我的主場了!
張遼的打算很好,秦耀卻沒有給他表現(xiàn)的機(jī)會。
只見他低聲喝道:“疊浪!”
竟是直接用出了六合槍法七大絕招的其中之一!
霸王槍的槍尖點在了張遼防守的槍桿上,一碰即鬆。
槍桿微微發(fā)顫,張遼嘴角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秦漢明啊秦漢明,你還是自大了啊,竟異想天開以這樣的槍招戰(zhàn)勝我?也罷,今天權(quán)且當(dāng)你買了個教訓(xùn),你這回身之餘,就讓你領(lǐng)略領(lǐng)略我張文遠(yuǎn)的槍法……
沒等張遼意淫完,已經(jīng)分離的槍桿之上再度一震、一震、又一震……
餘震如浪潮疊疊,一浪更比一浪高,幾震之後,張遼的手麻了。
但每一震的力量都在加強(qiáng),當(dāng)?shù)谄哒饋硪u,張遼的臉色一陣發(fā)白,配合那還未消退的熊貓眼,倒是顯得黑白分明瞭。
第十一震,張遼口吐鮮血。
第十二震,張遼低喝一聲,長槍鬆手,整個人如破布袋一樣被震了出去。
躺在地上,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張遼一臉匪夷所思地望向不遠(yuǎn)處雲(yún)淡風(fēng)輕的秦耀。
秦耀嘆了口氣:“跟你說你太弱了嘛!”
張遼再度吐出一口老血,被氣的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