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
黃家大廳坐滿了人。
張遂也沐浴更衣。
換好衣服,張遂去找了黃月英。
黃月英並沒有住在黃祖的宅邸,而是在外面有一棟小房子。
平日裡,黃月英跟著黃承彥都不住在這裡,而是住在襄陽城外的沔水附近。
不過,每次三朝,黃家族人都要一起祭拜祠堂,因此,他們都會過來住幾天。
張遂趕到黃月英的住處時,黃月英已經(jīng)換好了衣裳,正在梳妝鏡前任由丫鬟打扮。
張遂走進去的時候,丫鬟正在給黃月英塗胭脂。
黃月英見張遂來了,俏臉爬上一絲羞紅。
雖然之前早已經(jīng)確認了雙方的身份,但是如今畢竟是正式。
張遂卻沒有多大羞澀了。
來到黃月英身前,張遂蹲在她的邊上,仔細打量著黃月英。
還別說,雖然他早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也經(jīng)歷過了很多出色的女人,但是,黃月英給他的感覺還是很不一樣。
這一頭金色的長髮。
這一雙碧綠色的美眸。
白得發(fā)光的皮膚。
高挺的鼻樑。
頗有一種穿越前中西方混血美人的味道。
至少在這漢末,絕對是獨一份。
黃月英被張遂看得很有些不好意思,卻也很是甜蜜。
從張遂的眼中,她看出了那滿滿的慾望,不是裝的,而是真實的。
這是她曾經(jīng)做夢都沒有想過的。
有一天,自己這樣一個人見人嫌的長相,竟然會碰到一個對自己充滿慾望的男人。
而且,還能懂自己所學。
看著張遂認真的樣子,黃月英一邊紅著臉看著銅鏡裡被打扮的自己,一邊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捏了下張遂的側(cè)臉,嗔怪道:“別看了,你出去等著,以後你想怎麼看都行。”
張遂一把握住黃月英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笑道:“以後也要看。”
“月英你可是我女人,像仙女下凡似的,怎麼看都不會夠的。”
幾個正在幫忙打扮的丫鬟臉上都盡是羨慕之色。
黃月英也被張遂說得連耳垂都紅撲撲的。
終於,黃月英打扮完了。
張遂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直接出了門,走向黃祖的宅邸。
黃月英縮在張遂的懷裡,細細打量著張遂。
她感覺,自己前十八年所受的委屈,這一刻似乎全部都消弭於無形了。
張遂帶著黃月英回到黃祖宅邸。
黃祖的宅邸擠滿了人。
不過,都在黃祖的安排下已經(jīng)入座了。
張遂和黃月英一到,黃祖便迎了上來。
看著張遂竟然一直抱著黃月英進來,黃祖笑得合不攏嘴。
這趙弟弟,是真喜歡自己的侄女阿醜啊!
自己的侄女阿醜,竟然也有如意郎君!
黃家和趙弟弟聯(lián)姻,以後黃家有了更足的底氣。
黃祖拉著張遂,親自向黃家衆(zhòng)人介紹自己這個侄女婿。
甚至於,黃祖還眉飛色舞地宣揚這個侄女婿重創(chuàng)孫策和太史慈的一幕。
明明他自己也沒有看到,而是聽其他人說的。
黃家族人聽黃祖這般介紹,都驚呼連連。
不少人向黃承彥和黃月英投去羨慕的目光。
介紹完張遂,張遂和黃月英才在黃祖的親自帶領(lǐng)下,給所有黃家族人敬了酒。
喝完酒之後,黃祖便讓張遂和黃月英趕緊回房間。
一來,讓兩人洞房。
二來,明天張遂和黃月英要離開襄陽,趕往廬江郡,要早點休息。
黃月英坐在牀邊沿,看著黃祖帶著滿身酒氣退出房間,關(guān)上房門,有些無奈地笑道:“伯父今日比爹爹還興奮和激動。”
“平日裡,他都說我爹爹是不成器的弟弟。”
“還說小女子這樣的女兒,都是拜我爹爹所賜,以後一輩子難以嫁人。”
張遂坐到黃月英身旁,笑道:“畢竟你們黃家是世家大族,你爹爹卻不想著出仕,只想著鑽研奇技淫巧。”
“可怎麼說呢,他也沒有苛責你們。”
黃月英嗯了一聲,道:“這倒是。”
兩人坐在牀邊沿,四目相對。
黃月英臉色有些發(fā)紅,就要站起身道:“那,小女子先給你沏茶!剛纔,你喝了很多酒。”
張遂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倒在懷裡,然後壓了上去。
黃月英躺在張遂身下,看著張遂呼吸有些急促,她也緊張到聲音都在顫抖道:“小女子——”
張遂一把含住她的紅脣,雙手快速扯開她的衣衫。
黃月英瞪大著美眸,一臉不敢置信。
自己平時脫衣服都沒他脫得快!
他這是熟能生巧了?
正要說點什麼,張遂低頭看著昏暗的燈光下,她那原本白皙的身子,此時竟然泛著曖昧的紅暈,張遂嘿了一聲,忙將光溜溜的黃月英塞到被窩裡,兩人正面相對。
下一刻,張遂摟住那修長飽滿的大腿,將黃月英重重地摟進懷裡。
(此處省略一萬字)
一番折騰下來,黃月英無力地趴在張遂胸口。
張遂一邊輕輕撫摸著她那溼潤而滑膩的後背,一邊咬了口她的耳垂,附耳低聲道:“以後不要叫小女子,你現(xiàn)在也是有夫君的人了,要叫小心肝,明白?”
黃月英擡起頭,被汗水打溼的俏臉上,金色的鬢髮緊緊貼在一起。
還未褪去餘韻的臉上浮現(xiàn)一臉古怪,道:“這稱呼羞不羞?”
張遂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拍得咣咣作響。
黃月英這才剜了張遂一眼,將側(cè)臉抵在張遂上,低聲道:“好了好了,小心肝!”
張遂將黃月英摟緊了一些,感嘆了一聲。
這就是權(quán)力的味道。
這就是美人的味道。
想到黃月英精通奇技淫巧,張遂暢想道:“寶貝,我有個想法。”
黃月英問道:“甚?”
張遂道:“你能不能製作一張自己能動的牀,晚上我們親熱的時候,感覺別樣的刺激。”
黃月英爬起來,看著張遂,一臉無語。
好歹是河北中郎將!
他想的不是讓自己幫忙製作各種戰(zhàn)爭利器,而是做那種事情!
剛剛想懟他幾句。
可還沒有說出來,張遂咬住她的紅脣,將她翻下來,甕聲甕氣道:“寶貝,我們再來一次。”
兩人又折騰了一番,才沉沉睡去。
翌日一大早,兩人醒來的時候,黃祖和黃承彥早已經(jīng)給兩人準備好了車馬和行禮。
黃祖和黃承彥親自護送張遂和黃月英、陳到到港口。
此次黃祖安排了張遂一行人乘船離開。
趕到碼頭,黃承彥左叮嚀右囑咐。
他這次不會跟去。
他要參加完黃家的祭祀,然後回沔水安排下人看好家,才能離開。
張遂讓黃承彥直接趕往下邳匯合。
黃祖也叮囑了黃月英幾句。
衆(zhòng)人就要告別,張遂才朝黃祖和黃承彥、黃月英招了招手。
幾人疑惑地靠到一起。
張遂將冀州牧的印綬從袖子裡取出來,遞給黃祖。
黃祖接過印綬,神色一喜。
雖然張遂一直說他是河北中郎將,但是,他還沒有看過張遂的印綬!
之所以相信張遂就是河北中郎將,全是因爲趙雲(yún)是真的廬江郡都尉,而且有印綬,他不懷疑趙雲(yún)會說謊。
但是,打心眼裡,他還是希望親眼看到河北中郎將的印綬的。
黃承彥和黃月英也都是好奇地湊過頭去。
黃月英古怪道:“怎麼是金印龜綬啊?”
按照大漢印綬規(guī)則,張遂作爲河北中郎將,應該是銅印墨綬纔是。
黃祖也是一臉懵。
然而,當他翻轉(zhuǎn)過來印綬時,黃祖眸子微微一縮,一臉震驚地看著張遂。
可他依舊不敢置信。
黃祖壓抑不住的顫抖道:“你,你這印綬,冀州牧爲何會讓你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