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在這一瞬間,鄭小天有點慌神了。樂文小說|要是革斷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也是於心不忍的。只是現在一刀子也無法將對方的防禦給破了,就看見鮮血淋漓的,衣服擋著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腫麼做到的。這事情鬧的。
有了!一瞬間鄭小天就有了主意,他朝著對方的後背攻擊,對方後背就鮮血淋漓,那要是他朝著對方的後腦勺攻擊呢?那又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結果呢?是不是結果就更爲的不一樣了呢?有著這麼一種可能性呢。
鄭小天並不遲疑,當對方朝著革斷攻擊而去的時候他毅然決然朝著對方的後腦勺攻擊而去。
革塊不得不戰士放過了革斷,感受著後腦勺的攻擊,他的雙手趕忙的出現在了後腦勺之處。
叮!
這一刀斬在了革塊的雙手之上,這一刻鄭小天看的很是真切,他看明白到底出現了什麼樣子的事情。是骨頭,對方是利用手臂的骨頭抵擋住的攻擊。換言之,對方的後背也是利用骨頭抵擋住的攻擊,因爲骨頭刺穿了皮膚將身軀徹底護住所以導致的鮮血淋漓是麼?
鄭小天倒吸一口涼氣。眼前的屍王竟然是用骨頭這種東西來防禦,這真的是有點匪夷所思啊。
毋庸置疑的是,革斷承受了對方這樣子的攻擊以後,雙臂那是廢了的。對方的骨頭刺的很準,筋脈什麼的都斷了,修復是需要時間的。對方要做的事情就是毀了你的雙手再來要你的命。先要命,不管對方是否有什麼攻擊你都會很戒備,廢了你的雙手,那隻要突擊打得好就可以漂亮的成功。任何事情都得是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革斷很自覺地與革塊拉開了距離。此刻,鄭小天一擊得手之後,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情報以後,那也是毅然決然的與對方拉開了距離。
革塊雙手下垂,他轉過身死死的盯著鄭小天看著。
“不要這麼的看著我,雖然我是很帥的。”鄭小天一笑道。
“小子,你好野,你真的是好耶。”革塊指著鄭小天道。
“還行吧!”鄭小天聳了聳肩道:“但凡是我工作過的地方,上司都是很喜歡我的。現在幹了喪屍,在革覺大人這裡幹著,革覺大人也是很喜歡我的。哎呀呀,這個事情,真的是怎麼來說呢。不好說呢。”鄭小天道。
“說你胖你就喘,你怎麼是這麼一個比人?”革塊搖了搖頭。
“不是你說我胖就喘,是因爲我本身胖就會喘。本身我就是走到哪裡,上司喜歡我到哪裡,你說,上司喜歡我,你不說,上司還是喜歡我。上司喜歡我與你說不說,那都是沒有半分錢關係的。這麼一種道理你真的是明白,真的是清楚,真的是懂麼?”鄭小天問道。
“不要跟我唧唧歪歪的。現在我渾身上下都是鮮血,這都是你害的。”革斷怒聲道。
“sao年,你這有點沒道理,你渾身上下都是鮮血那是你自己的選擇,你自己的選擇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是我的不是我的你都朝著我的身上推,你這樣子真的是有意思麼?天朝人民就喜歡推卸而不是承擔,我以爲當了喪屍以後會好一點。走走看看,怎麼還是這麼一種diao樣呢。當喪屍都不能將你當的低調一點?”鄭小天很是失望的轉過了頭。
“哎呀,哎呀我去!”革塊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革斷心說了,你這是跟他比嘴巴厲害,那你比得過?鄭小天這個小子是出了名的,喪屍大軍之中嘴損最能扯犢子的傢伙。有道理可以佔據道理說的你無地自容。沒道理可以創造道理,然後佔據道理繼續的說得你無地自容。反正你要是跟他扯犢子,那你簡直最後就是會失敗的說。
“好了,哪裡都不要去了。都已經是想好了要將你留下來了,你還能去哪裡?今日你就在這裡吧,好好的呆著。你可以慢慢地選擇,到底是死還是要生。”鄭小天道。
“死也要拉著你當墊背。”革塊說完頓時就從耗著鄭小天貼了過來。他的雙臂之上噗噗噗作響,一根一根的骨刺在驟然之間就透體而出了。
革塊是這麼想的,一隻羊是趕兩隻羊是放,反正都因爲對方的關係變成了這麼一種diao樣,那還能更差麼?無所謂的事情了。都已經是鮮血淋漓了,還需要在乎個什麼?是的,是了,完全就是不用在乎了。
鄭小天咕嚕一聲吞嚥了一口口水,雖然是沒有對付過對方,但是他知道的,對方壓根那就是並不好對付的啊。
鄭小天又不能退讓,因爲隔斷傷了,失去了戰鬥力,一旦是他一退讓的話,很容易想象得到,對方是肯定第一時間不要碧蓮的朝著革斷靠近而去,這事情,對方那簡直就是幹得出來的。
鄭小天只好是舞動了起來唐刀就朝著對方迎了上去。
叮,叮,叮!
唐刀和故此之間激烈的交鋒著。一時之間看起來像是旗鼓相當不相伯仲一樣,但其實,仔細的觀察的話,骨刺要比唐刀來的更爲的靈活。畢竟,骨刺那可是兩隻手之上的,兩隻手靈活,故此就很靈活。唐刀,不管是你一隻手握著還是兩隻手握著,你都只有一柄啊。
革塊一次一次的攻擊,一次一次也奈何不了鄭小天什麼。他在等待,等待著這麼一個突然之間的機會。一旦這個機會出現的話他就會把握,他會在驟然之間讓鄭小天見識見識他的厲害,他會在驟然之間讓鄭小天感受到他的威能。
好機會!當鄭小天的側重點在右邊身子防禦的時候,革斷趕忙就是朝著對方左邊的身子攻擊而去,他有理由相信對方絕壁不可能抵擋得住這樣子的攻擊。他的骨刺鋒利程度不弱於對方唐刀的多少,他有把握骨刺碰到對方的驟然之間就會扎入到對方的身體裡面。
叮!
危機一刻,鄭小天左手抽出了中長刀讓後抵擋了下去。唐刀或許他並未有太多,但是,中長刀和匕首他還是有的。這是長中短一套的,一個人如果是擁有一柄,那就有著很大的一種可能性會擁有一套。鎧甲只配套一柄,但是他私人配套了一套。
這……革塊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玩這一出,這直接就是讓他攻擊失敗了,這事情整的,讓人頓時就心情不咋地了。一次失敗就可以預示著後面次次都會失敗,這說明對方長短配合會將自己守護的沒有一絲漏洞,這說明他想要鑽空的話,那絕壁是不可能的事情。
嗖,嗖!
革塊和鄭小天拉開了距離。
滴答,滴答。鮮血從革塊的骨刺之上滴答在了地面。
單純是這麼的滴答著鮮血的話,那也足夠是將革塊的鮮血滴答一個乾淨。若以,並不能夠就這麼的不管不顧,這麼的不管不顧那是非常之不明智,不理性的。
“革塊,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這都沒有出手你就已經是被我兄弟給欺負成爲了這麼一種樣子,那請問,還有什麼打下去的一種必要性呢。”革覺衝著革斷叫嚷道。
革斷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哪怕真的是要投降呀什麼的,他作爲一個喪屍大軍的總統帥,必須是要慎重。這可是牽扯到了以後下屬是否看得起自己,自己如何來操作的巨大問題。
“那麼你又想如何呢?”革塊看著革覺反問。
“很簡單啊,我倒現在還是開這麼一個條件,鬧也鬧過了,你也見識到了我這些兄弟的戰鬥能力,你更是見識到了他們的頭腦,一統喪屍界那只是一個時間之上的問題而已。天朝二十幾個省,每一個省都需要一個屍帝坐鎮,我相信,在那一天的時候,絕對有你一份。現在這樣子的打下去,哪怕是你最後跑了,你也得是處在追殺之中活著,這樣子你能成長到屍帝?哪怕是你成長到了屍帝,你還想安穩的囤積在一省之中?我覺得你想多了。”革覺道。
革塊仔細的想想,對方所說不無道理。他是一個沒有野心的人,他只想守護在哪裡,然後天下太平,上峰也不找他的麻煩就ok了。如果說是可以守護在一省之中的話,這種活最適合他幹了。還有,他只需要時一個臺階而已。現在自己都是這麼一種diao樣了,那是要拼命的節奏。這麼一種節奏之中要是沒有一個臺階,那能行?不能!
“好了,我同意跟你混了。”革塊道。
“這就對了嘛。好兄弟之間有什麼好打的呢?有這麼一個功夫還不如是研究研究如何的打別人。市中心可是分成四片區域,只是穩居一角又能夠有什麼前途?”革覺朝著革塊緩緩走去。
鄭小天時刻戒備著,一旦是對方假投降什麼的,他第一時間就能進入到戰鬥狀態之中。
“你的小弟不錯,敬業。”革塊指著鄭小天衝著靠近自己的革覺道。
“那是我兄弟,不是我小弟。”革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