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覆覆,她恨不能從身上揭下一層皮來,那才叫乾淨(jìng)。
末了,她捂住臉站在花灑下,失聲痛哭起來。
“許清悠,有一天,我會讓你主動爬上我的牀。”惡魔般的低語再次迴響在她的耳畔。
“不,我不會……我不會……”她拼命的搖著頭,哭著說。
不,她絕對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fā)生,就算要把她關(guān)在這裡一輩子,她也不想和那個禽-獸有一丁點(diǎn)的關(guān)聯(lián)。
不,她不要被他關(guān)一輩子,她要離開這裡,她必須要離開這裡。
溫?zé)岬乃疀_刷著她嬌柔的身體,卻衝不走她內(nèi)心的羞恥感以及那份深深的絕望……——
(寂靜的分割線)——
明愛醫(yī)院的住院部大樓,最上面的五層都是頂級的貴賓病房。
此時,一間頂級病房裡,一個女人靜靜的躺在病牀上,她的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的管子,牀頭櫃上的心跳監(jiān)護(hù)儀滴滴的響,顯示著她微弱的心跳。
沈辰逸坐在病牀邊的軟椅上,看著那張沒有血色,蒼白如紙的臉,失了神。
這張臉和許清悠很像,也難怪,許清悠是她的女兒,能不像嗎?
這個女人早在很多年前就應(yīng)該死了,逃了那麼多年,最終就這麼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算不算是一種解脫呢?
沈辰逸不屑的笑了下,解脫?哪有那麼容易?
病房門被輕輕推開,一身白大褂,臉上架著金邊眼鏡的葉楓走了進(jìn)來。
“逸,看著她沒用,醒過來的機(jī)會不大,”他走過去檢查著那些儀器的指標(biāo),“你不想讓小東西來看看她的媽媽?”
沈辰逸瞄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她才十七歲,很可憐哦!”
“我十歲起就沒有見過媽媽了,誰比較可憐?”沈辰逸沒好氣的回答。
十歲,他失去了幸福,失去了媽媽,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十歲,他開始接受殘酷的訓(xùn)練,學(xué)會了怎樣才能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血腥、死亡、追殺、陰謀……
一切原本無法接受的東西,他都讓自己很好的掌握並且運(yùn)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