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浩然身穿二品朝服,腰環(huán)紫綬玉帶,袍身繡著鬧海獨角三爪蛟龍的圖案,表明了其貴爲(wèi)皇親國戚的身份。孔浩然和津海大營的主官四品鎮(zhèn)海總兵馬得彪等人略微的寒喧幾句,又說起名單上的人物均是貪贓妄法、損公肥私之輩,並且親自領(lǐng)著衆(zhòng)人從錢如貴的府第密室中搜出大量記載偷樑換柱、以次充好、收受賄賂的賬本等物,經(jīng)專業(yè)人士鑑定的確是錢如貴等人的筆跡無疑。在孔浩然和胡靈兒強大的神識搜尋下,這些物證自然容易搜索,當(dāng)然像是有關(guān)和丞相趙普來往的信件和賬目等早已被孔浩然搶先一步收好,畢竟這是涉及到大宋朝庭的高層官員,涉及到大宋朝庭的穩(wěn)定,現(xiàn)在還遠不是可以爆光的時候。
查清楚津門府尹錢如貴夥同一干官員和商賈損公肥私、貪污受賄等罪行後,津海大營鎮(zhèn)海總兵馬得彪再無疑慮,在孔忠的陪同下迅速從那一干官員、商賈家中搜出衆(zhòng)多的犯罪證據(jù)。
當(dāng)日,孔浩然出榜告民,說明了錢如貴等人的罪行,並派遣津海大營二百官兵押送錢如貴等人赴京交於大理寺審判,沿途由各地洲府護送直至京城。考慮到自己化身爲(wèi)“盧公子”之時,錢如貴爲(wèi)自己在“風(fēng)魔”顏同面前的一番求情,孔浩然特地書札一封給大理寺正卿樸元浩,說及錢如貴日後當(dāng)爲(wèi)重要人證,應(yīng)當(dāng)妥善安置並加以善待之言。
涼洲首府津門府一事鬧出天下皆驚,那些爲(wèi)非作歹貪污受賄之官員更是惶惶不安,惟恐這代天巡狩的九洲道按撫使就查到了自己頭上。而在此時,孔浩然攜著胡靈兒、孔忠等人已經(jīng)悄然上路了,在衆(zhòng)人還沒有發(fā)覺中失去了蹤影。
舒適的車廂內(nèi),孔浩然正襟而坐仔細看著手中的一本聯(lián)絡(luò)名冊面露微笑,忽然自語道:“有了此物就好辦多了!”
他幕然朝車廂外高叫一聲:“孔忠,我們直接去江洲餘杭府!”
車廂之內(nèi),胡靈兒正指導(dǎo)花侍丁香和百合閉目行功,並將兩枚鴿蛋大小的上品仙石放在她們的掌心中,用來加快修煉的速度的進展。胡靈兒朝著孔浩然微微一笑,道:“相公,這次到餘杭去又是捉拿貪官的嗎?”
孔浩然看著胡靈兒似乎融合了聖潔與誘惑的絕美面容,那白皙潤滑有若凝脂般的肌膚,硃紅的櫻脣微啓之下便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婀娜纖細的腰肢彷彿不足一握,高聳挺拔的兩座高峰讓人禁不住浮想翩翩。孔浩然忍不住嚥了口唾液,朗目之中已然現(xiàn)出重重慾火,畢竟以他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又連日來陪伴在三位美人左右,卻又不便與胡靈兒真?zhèn)€鴛鴦交頸共效魚飛,那種痛苦自然可以想象。
胡靈兒本是九尾靈狐修煉得道,雖然早得道家真?zhèn)鳎煨灾械闹顓s比常人爲(wèi)強,且又無常人所顧忌的諸此那般。此時見到孔浩然之火已生,她也是面上粉霞泛起,伸手佈置下數(shù)層禁制結(jié)界,眼中媚色如絲般的嬌笑道:“相公,賤妾知道你這幾天忍得很辛苦,現(xiàn)在正好這兩個小妮子都在修煉,車中也佈置了禁制結(jié)界了,便由賤妾來服侍服侍你,好不好?”
在那酥媚入骨的聲音中,她一手輕輕解開半片衣襟,露出瞭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和被胸兜緊束卻依然堅挺酥胸,那深深的乳溝彷彿能吞噬孔浩然的目光,讓他頓時被牢牢吸引住了;胡靈兒的另一隻手卻如遊蛇一般的輕輕撫過孔浩然的足底、腳背、脛骨,綿延直上有往虎穴龍?zhí)吨剡M發(fā)的可能。
孔浩然眼中的唯一一絲猶豫也消失了,眼中熊熊的慾火哄的一聲便燒向了全身,他虎吼著將胡靈兒拉到自己懷中,近乎粗魯?shù)纳钌钗窃诹撕`兒的櫻脣上。胡靈兒呼吸急促起來,一雙手臂如同靈蛇一般的纏了過去。兩人摟在一起如膠似漆的纏綿著,片片衣縷在天空中飛舞,終於一陣如吟似泣的媚惑之音響了起來胡靈兒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全身浮現(xiàn)了粉紅的豔麗之色,媚眼迷離的搖搖頭,輕笑道:“都是賤妾沒用,不能服侍好相公。雙修雖好卻怎如隨意而爲(wèi)的憾暢,相公你不如將這兩個小妮子給收了吧!如此在行途之中,也好讓我們?nèi)撕煤盟藕蛩藕蚰悖 ?
孔浩然心中微微一絲意動,但想到這丁香、百合也才十四歲多,雖說按大宋禮法女子年方十四已可嫁娶,但畢竟感覺上她們似乎還小。所以他微微一怔之下,連連搖頭。
胡靈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撫摸在孔浩然背後的手掌輕輕一揮,已將布在丁香和百合周圍的結(jié)界撤去,併發(fā)出一縷靈氣刺激著二女位於丹田下方的媚竅。悄然做過這些,胡靈兒稍稍一拉將孔浩然拉向懷中,張口向他耳邊吹出一股香風(fēng),隨後輕舔著他的耳垂,蕩意十足的輕笑道:“相公,靈兒又想要了,我們再來吧!”
孔浩然明顯被胡靈兒又引動熊熊慾火,忍不住兩隻手掌已摩挲著、揉捏著她胸前堅挺潤滑的兩座玉峰,調(diào)笑道:“剛纔還在求饒,現(xiàn)在又想要了,你倒真像是一個小蕩婦。不過,我很喜歡!”
花侍丁香和百合忽然感覺到從丹田而起一股熱氣,轉(zhuǎn)瞬間便流向全身,彷彿被熊熊烈火從心中炙烤一般。正在修煉的道家玄功立時便進行不下去,好在道家功法平緩而自然,以她們剛剛跨入煉氣境界的修爲(wèi),根本無須懷疑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既然修煉不下去只得緩緩收功,那心頭升騰而起的熊熊無名之火,還得問問主母如何祛除。
丁香和百合眼睛還未睜開,腦海中已在思緒這奇怪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公子和主母他們又遇到魔類,正在戰(zhàn)鬥嗎?腦中還在雜亂無章的胡想著,身體中的熊熊之火彷彿對那些奇怪聲音有所感應(yīng)一般,更加熱烈的燃燒起來,似乎要將她們的軀體都化爲(wèi)灰燼。
說來話長,寫來字多,實際上也不過就是丁香和百合在腦海中轉(zhuǎn)念兒的工夫。眼睛依然還未睜開,嗅覺已然從休眠中恢復(fù)功能,二女立刻便聞到充滿車廂的奇怪氣味,似乎像是鹹魚筍乾,又似乎像是甜水香汗。那氣息更像是助燃劑,令她們體內(nèi)的心火燃燒的更旺起來,恨不得迅速將衣褲扒了乾淨(jìng),赤身的鑽進冷冽的水中才好。
顧不得多想,丁香和百合立即睜開了好奇的眼睛,誰知一看之下令二女頓時驚訝出聲,身形一軟便癱倒在波斯國而來的羊毛毯之上,一張微帶稚嫩的俏臉羞得通紅,兩雙眼睛也忙不跌的慌忙又閉上,心臟跳動的速度立時增加了五倍以上。
原來她們看到了胡靈兒裸的酥軟的半爬伏在羊毛毯上,渾圓豐滿的臀部高高聳起,渾身似乎散發(fā)著粉紅色的光華,似歌似泣又似痛苦呻吟的聲音便是從那性感迷人的櫻脣中發(fā)出;孔浩然裸的軀體盡顯陽剛之氣,那均勻健壯的體態(tài)似乎便是世間所謂的完美,他此時半蹲伏狀雙手扶在胡靈兒纖細而彈性十足的腰肢上十二花侍中的丁香和百合作爲(wèi)胡靈兒的隨身侍女、陪房丫頭,曾在宮中特別教導(dǎo)過如何服侍男人的一套,有些閨房中的技巧便是青樓紅館中的當(dāng)紅姑娘也不見得學(xué)過,但是理論歸理論實際歸實際,未經(jīng)人事的二女柞然見到這種場面還是忍不住感到羞澀和害怕。
丁香、百合二女癱在地上,一隻手捂住劇烈跳動的胸膛,一隻手微微掩住面孔,可是眼睛卻不聽話的好奇的透過手掌的縫隙時不時的偷偷看上一眼。漸漸的二女呼吸急促起來,那心頭的熊熊烈火彷彿已經(jīng)燒上了腦袋。幾乎同時間二女頭腦嗡的一聲,先是一陣空白緊接著便浮現(xiàn)了孔浩然那完美健壯的軀體和那陽氣十足的動作。呲啦幾聲脆響,二女著身的衣物已然化作了翩翩蝴蝶般的碎裂著飛了起來,現(xiàn)出兩具微微青澀的嬌美玉體。
丁香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身軀,口中已然嬌喘連連,她緩緩貼近孔浩然,卻又猛然將裸的玉體緊緊貼在了他光滑的脊背上,用那堅挺卻並不算豐碩的****使勁的摩擦著,似乎想要擠進他的身體之中一般。
百合卻是主攻下盤,像一條美人蛇一般的爬到了孔浩然的胯下,已然順著他的腿股貼了上去。孔浩然幕然一驚,頭腦也從極端的歡娛中有了些清醒。胡靈兒身軀一軟便趴倒在羊毛毯上,口中啊了一聲像是呻吟又像是感嘆,迷離的雙眼微微睜開一線看到眼前的場景,隨後得意的輕輕一笑便疲憊不堪的沉沉睡去。
孔浩然稍稍清醒的頭腦感覺到兩具發(fā)燙的軀體,剛想著要拒絕。身後脊背上也是一陣酥癢,感覺中那兩座堅挺軟滑的乳峰已在背後沿著經(jīng)絡(luò)和穴位按摩起來,那種別樣的舒適讓他忍不住又輕叫了一聲。
他此時已非當(dāng)初在賈府之中的初哥了,經(jīng)過和趙玉鳳、胡靈兒、賈蓉蓉三女黃帝功的雙修,經(jīng)驗已經(jīng)比較豐富了。當(dāng)即停下動作,引導(dǎo)著身下丁香體內(nèi)的充沛元陰直衝丹田、膻中、百會三穴,轉(zhuǎn)而射出一縷元陽反入丁香體內(nèi)。如此循環(huán)週轉(zhuǎn)搬運了幾個來回,孔浩然明顯感覺到功力的進展,不過到了他這種境界修爲(wèi)的修真者想要再進一步,卻絕非如此簡單而已。相對於孔浩然來說,丁香所得到的益處卻是顯而易見,不僅功力修爲(wèi)由“煉氣”初期一下子跨越了兩個階段進入了“成丹”初期,而且得到了可以增進體質(zhì)的一縷至聖元陽。
有了丁香身上的體驗,孔浩然在百合體內(nèi)運動時便細細留意起來,果然有一股充沛的元陰之氣衝了過來,雖說沒有丁香的濃郁卻也不差多少。孔浩然按照剛纔的經(jīng)驗,如此這般的搬運了幾個來回,功力竟然又有所增長。
車廂之外的孔忠,在胡靈兒佈置起層層禁制結(jié)界便有所察覺,微微一想已經(jīng)明白過來,搖搖頭狀似憨厚的一笑,駕的一聲揚鞭在半空中空響了一聲,催促著靈獸駿馬墨玄、銀雪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