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零點還有兩個小時,而我們現在新書榜排在第21位,且與前面一位差距不大,大家能不能最後一把挺起來?曉風拜謝!)
看著眼前的蘇拉赫,林坦笑著說道:“願聞其詳。”
“衆所周知,現在利物浦大公的位子,如果不出意外,那多半就只有兩個人選。一個是斯科特朗伯爵,一個是科恩特伯爵。我的領地和斯科特朗伯爵領相毗鄰,斯科特朗伯爵一直想要兼併我的領地,所以我不可能投靠斯科特朗。而科恩特伯爵……早些年我與科恩特有些間隙,所以……”
林坦知道爲什麼了,兩個大公候選人都是蘇拉赫的敵人,不管哪個上位,蘇拉赫都沒好日子過,投靠自己也就理所應當了。
林坦接受了蘇拉赫對他展示的好意。蘇拉赫跟林坦在角落裡小聲的聊著天,完全不管已經吵翻了天的朝堂例會。
朝堂例會結束後,蘇拉赫向林坦告辭,但把自己的兒子留在了林坦的身邊。林坦帶著蘇拉赫的次子,回到了安菲爾德城內的軍營中。
“好了,小傢伙,你應該自我介紹一番了。”空蕩蕩的軍營顯得很安靜,只有幾個負責打掃衛生、執勤的士兵在,其他人都已經放了假,林坦給士兵們放的三天假,纔剛剛過去一天而已。林坦就在軍營中練武場的一角,席地而坐,笑瞇瞇的對蘇拉赫的次子問道。
“我叫埃隆雷·蘇拉赫,先生。我今年十四歲,嗯,學習劍術和馬術已經六年了。”
“那你能跟我展示一下你的劍術嗎?”林坦隨意將練武場上的一柄長劍拋給了小埃隆雷,然後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劍,“來練練吧。”
“我不是您的對手。”埃隆雷拿著長劍,有些手足無措。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否則到戰場上,碰到比你強的對手你就準備棄劍投降麼?”
“不,作爲一名騎士我絕對不會向我的敵人投降!”埃隆雷拿起長劍,對林坦行了一禮,然後長劍一刺,跟林坦打了起來。
林坦笑著跟埃隆雷比劃起了劍術,沒有使用鬥氣。但打了片刻,林坦就收起了輕視的意思,他發現,這個小傢伙的劍術水平居然還不錯!至少比自己剛剛俯身到愛德華身上的時候要強不少了。要不是林坦有半年以來無數場慘烈的戰鬥的支持,比起劍術來,恐怕他還真不是這個小埃隆雷的對手。
“不過,唉,還是太嫩了。”林坦用劍身擋住了埃隆雷的一次冒然的進攻,然後反手一拉,將長劍放在了埃隆雷的脖子上。
埃隆雷沮喪的說道:“愛德華老師,我輸了。”
“已經很不錯了。不知道你覺醒了鬥氣麼?”
“還沒有。”埃隆雷老老實實的說道。
“哦。”林坦也就是隨口一問,十四歲能夠覺醒鬥氣的,那都是天才了,埃隆雷天賦不錯,不過顯然沒有到天才的地步。林坦也沒想用鬥氣種子直接催熟,否則鬥氣是出來了,但是會嚴重的限制他的天賦。到了二十歲還沒有覺醒鬥氣的,用鬥氣種子就不可惜了,
十四歲,還早得很。
接下來兩天,林坦一直在教導埃隆雷劍術,以及幫助他感受鬥氣。雖然蘇拉赫將埃隆雷送到自己手下當騎士扈從,是爲了表明決心,不過林坦可沒打算讓埃隆雷在自己手底下打醬油。兩天後,軍隊重新集合,林坦將埃隆雷編入了華漢騎士團的一支分隊中當一個普通重裝盾劍士。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林坦這個月裡出奇的安靜。整天悶在軍營裡面訓練,兩耳不聞窗外事,完全不顧外面已經熱鬧非凡了。
科恩特和斯科特朗兩個位高權重的伯爵,現在已經鬥得不可開交。科恩特伯爵有大部分的貴族支持,斯科特朗的支持者比不上科恩特,可他手上還掌握著數百城衛軍,以及克雷夫這個十級法師。兩人鬥了個半斤八兩。激烈的政治鬥爭,幾乎讓所有人都把安靜的不像話的林坦給忘記了。
可斯科特朗最近有些焦頭爛額。比起貴族議會上的支持率,斯科特朗比不上科恩特。原先,城衛軍還能給守備空虛的安菲爾德城中的大小貴族們形成一定壓力,但是當林坦帶領三千血戰歸來的勇士後,已經沒多少人把斯科特朗手下那不到千人的城衛軍放在眼裡了。他現在最大的依仗,就是克雷夫這個十級高階法師,否則,他早就被科恩特給趕出了安菲爾德城。
然而現在他的日子仍然不好過,科恩特越來越咄咄逼人,從輿論、政治、貴族議會等多方面給予了斯科特朗很大的壓力。斯科特朗和他的支持者的反擊,卻顯得虛弱無力。
“克雷夫大師,我們必須要反擊了。”斯科特朗在自家的書房中,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想怎麼反擊?”克雷夫問道。
斯科特朗想了想,做了個斬首的手勢。克雷夫雙眉一挑:“你是說,殺掉科恩特?”
“科恩特一死,安菲爾德將掌握在我的手裡。”
“你忘了愛德華?”克雷夫說道。
“沒有一個貴族會支持他的,除了那個該死的蘇拉赫,我成爲大公後,第一個就要弄死他!”
克雷夫想了想,說道:“那你想怎麼動手?”
斯科特朗搓著手說道:“只要大師您出手,深夜時分,潛入科恩特的府邸,用強大的魔法轟炸他的臥室,到時候,恐怕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好的。殺掉科恩特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他死了後,你準備怎麼善後?還有,那個愛德華……”
“死了的人,還有什麼能力繼承大公爵位呢?我知道這樣做,公國會不可避免的產生一些動盪,不過,只要我能坐上這個位子,一切都是值得的。至於那位愛德華先生……如果他識趣的話,我會保他一場榮華富貴,他要真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話,就算他有三千士兵又能如何?我可是大公,全國軍隊都要聽從我的號令,我就不信那三千士兵中,有多少人肯跟著他一起造反?”
斯科特朗大公笑的很奸詐,克雷夫大師也露出了笑容。可無論是誰,都沒有發現,窗口外的一棵樹枝上,站著一隻漆黑的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