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和慕容天龍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著王子文,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說。
王子文看著我們兩個人笑了笑,“首先就必須是結(jié)婚人士,而且家庭要幸福,並且沒有任何的不良記錄,經(jīng)濟條件要過得去,我記得你們兩個人似乎都不符合要求吧。”
我一臉懊惱的看著他們,“這個條件不是專門克我的嗎,四個條件我全部都不達標,你們至少第三個達標,簡直是太不公平了,我還以爲領(lǐng)養(yǎng)孩子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呢!”
院長走過來,看了看我們,“等一會兒過生日的孩子的就要來了,你們怎麼了,一臉愁眉不展的樣子?”
我立刻喜笑顏開,裝出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笑了笑,“沒事,就是我的那個朋友剛剛打電話過來說了點十分喪氣的事情。”
“哦,沒事就好。”院長說完之後,一羣孩子就跑了過來,每一個人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快樂的笑容。
我看著那一張張?zhí)煺鏌o邪的臉龐,又看了看一旁一臉慈愛的院長,嘆了一口氣。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月竟然有十幾個孩子過生日,大家圍在一個巨大的生日蛋糕前面,閉著眼睛,唱著生日快樂歌,每一個人看上去都是像是童話故事裡的小天使一樣,看上去還透著光芒。
唱完了生日快樂歌,然後是那些小孩子們一起吹熄了生日蛋糕的蠟燭,院長走上前做了十分簡短的發(fā)言,然後大家就開始切蛋糕,整個畫面都是十分的有愛。
就在這個時候,有幾個臉色不好的孩子突然就倒在了地上,一臉十分痛苦的樣子,旁邊的幾個人立刻抱著他們離開了那裡,院長讓大家繼續(xù)玩,她去處理事情。
王子文緊張的想要走過去,但是被我拽住了手臂,我瞪著他,“你想幹什麼,你這個時候過去,肯定會被懷疑你的目的的,現(xiàn)在是緊張的時候,我們不可以亂了方寸。”
慕容天龍點了點頭,拍了拍王子文的肩膀,“我們現(xiàn)在亂了方寸,只會害了這裡其他的孩子,我們必須要把最後的那個主謀找出來纔可以。”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不遠處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因爲他的鞋子我記得很清楚,就是之前我在院長辦公室躲在病牀下面看到的那雙,潛伏在這裡的人就是他。
我推了推旁邊那兩個人的手臂,然後指了指那個男人,“就是他,在院長辦公室找冊子的人就是他!”
王子文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後指了指那個人,“你確定是他嗎?”
“沒錯的,肯定就是他,他的鞋子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那個樣子的!”我語氣十分的篤定,因爲我肯定就是他,絕對沒有錯。
“那個人我認識,是這裡的一個醫(yī)生,去年就來了,對待孩子還不錯的,爲人也很謙遜,他找小冊子做什麼呢?”王子文疑惑的看了過去。
我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會不會他是普天藥業(yè)派過來監(jiān)督院長的,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勢力?”
王子文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樣子,“別人還真說不定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但是他還真不是,他之前就是普天藥業(yè)出來的,就是因爲跟那裡的領(lǐng)導(dǎo)有爭執(zhí),這裡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對於普天藥業(yè)可是很仇恨。”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著不遠處的那個醫(yī)生,慕容天龍突然語氣十分的嚴肅,“你們可能沒有注意,剛剛院長離開的時候,那個醫(yī)生好像眼神流露出了殺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殺意?你沒看錯吧?”我和王子文兩個人轉(zhuǎn)過頭,不約而同的看著他,以爲他跟我們開玩笑。
慕容天龍一臉十分嚴肅的樣子,篤定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們兩個人,“關(guān)於這一點我是肯定不會看錯的,有一瞬間,那個醫(yī)生確實面露殺意,很快就隱藏了起來,看樣子對方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
王子文驚歎不已,再一次的打量了一番那個醫(yī)生,“平日裡我與他有所交流,我一直覺得他爲人還不錯,工作認真負責,有一次一個孩子生病了,他堅決不讓孩子使用那些藥物,我問他爲什麼,他也不說,現(xiàn)在看來他應(yīng)該還算是一個正派人物吧,否則的話,爲什麼他會阻止孩子吃那些藥呢?”
“還有這件事情?”聽完了王子文說的話之後,我再一次的打量了一番那個醫(yī)生。
如果王子文說的沒有錯的話,那麼至少說明這個醫(yī)生還有最基本的良知,搞不好也不是什麼壞人,說不定他之所以想要找到那本小冊子,跟我們的目的一樣,是想要揪出這背後的人是誰。
慕容天龍的臉色十分的嚴肅,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那個醫(yī)生,過了一會兒,院長便趕了過來,繼續(xù)主持生日聚會,看樣子事情已經(jīng)處理結(jié)束了。
生日聚會結(jié)束了之後,我們幾個人幫著大家一起,打掃完現(xiàn)場的衛(wèi)生之後,東西都整理好,就離開了。
一路上,我們?nèi)齻€人都心事重重,面色嚴峻,坐在那裡也沒說話,直到回到了家中,慕容天龍纔開口,“我還是覺得那個醫(yī)生沒有那麼簡單,憑我的直覺來看,那個醫(yī)生本身肯定有問題。”
王子文想了想,然後嘆了一口氣,“原本我也以爲那個院長是一個大好人,沒有想到竟然出了這麼檔子事兒,很多人確實只人知面不知心,我和那個醫(yī)生也沒有什麼很多的交情,只是聊到過幾句而已。”
我嘆了一口氣,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我們?nèi)齻€人就在準備走進小區(qū)的時候,我們看到了不遠處的熟悉的身影,就是剛剛的那個醫(yī)生,我們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這老天爺簡直就是神了,剛剛還在猜測這個醫(yī)生到底是好是壞,沒有想到的是現(xiàn)在就被我們撞上了。
我們?nèi)齻€人悄悄的跟了過去,這麼晚了,他爲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這是我們?nèi)齻€人此時此刻最大的疑問。
我們跟著他來到了一個小巷子前面,他站在那裡,從包裡面拿出一盒煙,然後蹲在路邊就開始抽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十分落魄的人,已經(jīng)窮困潦倒到了這種地步一樣。
我們?nèi)齻€人躲在不遠處的一個牆角,靜靜的看著這所有的一切,就在這個時候,慕容公子竟然出現(xiàn)了,這個人可是好久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現(xiàn)在看到他的身影還是有點壓抑的,而且現(xiàn)在這種時候,慕容集團都已經(jīng)易主了,他還能夠這麼冠冕堂皇的出現(xiàn)在這裡,也是讓我們不解。
只見他們兩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一會兒,然後那個醫(yī)生就直接坐上了他的車,兩個人開著車就離開了那裡,我們?nèi)齻€人是張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所有的事情就這樣子全部都結(jié)束了,我們都是一種十分矇蔽的狀態(tài)看著彼此。
過了一會兒,最先打破這種沉默的人是王子文,他看著我們兩個人,“難道這個醫(yī)生跟慕容集團有著什麼關(guān)係,還是說他就是慕容集團安插進來的眼線呢?”
我和慕容天龍兩個人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看著面前的王子文,“這個還真的不好說,誰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呢,要是他真的是慕容集團安插進來的眼線的話,那就有點奇怪了,就是一個小小的孤兒院而已,有必要這麼的興師動衆(zhòng)嗎,驚動了這麼多勢力?”
王子文想了想,“說不定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呢……我的意思是,可能這個孤兒院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或者疏忽的,但是對他們有著吸引力的東西。”
我想了想,也可能是這個理由,但是我們現(xiàn)在還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這麼多的勢力捲進這個事情當中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的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面,我整個人一下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樣,心跳一下子就靜止了,整個人的心臟都已經(jīng)浮到了嗓子口,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轉(zhuǎn)過身,看到對方竟然是歐陽梅子的時候,我嘆了一口氣。
接著我十分用力的甩開了歐陽梅子的手,看著她,“嚇了我一跳,你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啊?”
歐陽梅子瞪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我們幾個人,“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們纔對吧,你們忘記了今天是你們跟我彙報工作的日子嗎,還有這麼晚了,你們都不回家,偷偷摸摸在這裡幹什麼呢?”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面前的歐陽梅子,“對了,我都把這件事情忘記了,不過你怎麼不去我們家裡等我們呢,在這裡來找我們了?”
“我……我要是能夠進去的話,還會在這裡瞎折騰嗎!”歐陽梅子整個人一下子就生氣了,看樣子是那個黃思思沒有少給罪她受,肯定是被黃思思趕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