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額頭嘩嘩冒下冷汗,這樣都可以?他們這些有錢人實力還真不是蓋的。
“我不會告訴阿姨和叔叔的,放心……”
“不是……”
“校董找你哦,我先上課去了!”說完不顧我的疑問,拿著書直徑的走了出去,扔下我一個人愣在辦公室,靠??校董?他?我要去找他?
“學(xué)姐你知不知道校董的辦公室在哪裡?”我跑到教導(dǎo)處,這裡大的叫人迷迷糊糊,找到一個漂亮的學(xué)姐問問路,因爲(wèi)她的胸章是深藍(lán)色的,所以比我大一級應(yīng)該是學(xué)姐了。
“你就是璐夕啊?安校董在辦公室等你,五樓的左轉(zhuǎn)第七間就是。”
“謝謝!”
“不客氣!”
該死的心,別跳了,鬧心死了!敲門吧,反正都來了:“咚咚咚……”
“進(jìn)來!”聲音好熟悉哦。
“咔嚓……”
“你是璐夕吧?”電腦桌前的老頭?那天嘲笑我癡呆兒的老頭?
“老頭??”我驚訝的突出他的名字,發(fā)現(xiàn)?完了犯大忌了!怎麼能叫校董老頭不被他踢出去纔怪,我馬上又轉(zhuǎn)口道:“校董您好,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變得有禮貌而小心翼翼的問。
“恩!這話聽著還比較舒服,什麼老頭不老頭的,我老嗎?”他自戀的問我,幽默的笑著。頭髮都快掉光光了,還不老嗎?叫我怎麼說?
“嘿嘿……校董的心不老。”我要是說他不老不是扒瞎嗎?誰信啊。
“這還差不多,坐下吧。”
“謝謝,校董!”
“你和星語住在一起我很放心,他說只是更好的幫你補習(xí),相信你們之間沒有什麼吧?”老頭神秘兮兮的試問,靠,當(dāng)然不能告訴你實話了。
“當(dāng)然沒有啊!呵呵……校董放心我一定會過補考的。”
“恩,雅晴說你答題卡寫跑了,不然成績也是很優(yōu)異的繼續(xù)努力吧,癡呆兒!”校董老頭過來拍拍的肩膀,像是我們很熟悉似的。“您是校董,幹嘛說您的學(xué)生是癡呆兒?”我不滿的說,太貶低人了吧?
“不然那天你怎麼撞上了電話亭的玻璃上哩?一般人可都不會撞上去,難道你真的是??”他又要說癡呆兒,可惜被我攔了下來:“校董哎,你有根白頭髮嘞!”我偷笑,滿頭都是雪茫茫的白髮了,哪是一根呀,我應(yīng)該說校董你有根黑頭髮嘛,嘿嘿……
“哪裡??”他急忙的用電腦的黑屏來照自己的頭髮:“咳……”一分鐘後他才知道自己的失態(tài):“璐夕你要好好學(xué)習(xí),好了你出去上課吧。”
“再見校董!”我擺了一個加油的姿勢,大步的走了出去,校董好逗。
教室裡面的聲音像炸開了鍋,爲(wèi)什麼沈諾奇和流星雨都不在班級?明明我和流星雨一起來的他怎麼沒有在教師呢?我站在教室門口望著安亞銘的那排。“亞銘、薛寒早!”我先跟那兩位看書的打招呼。其實薛寒是在好好學(xué)習(xí)啦,安亞銘還在精神集中的看那個鬼阿衰漫畫呢,前幾天他還非得塞給我看。
“短信哦?”他看見我第一句話就是昨天曖昧的短信,還把電話拿出來搖晃著。
“能不能不提了?”
“那你幹嘛進(jìn)教室第一眼就看語的位子呢?”薛寒接到,這還是我最愛的薛寒嗎?她可是從來都是向著我說話的,今天爲(wèi)啥也叛變了?
“你不是看書呢?看見我瞅什麼了?”
“薛寒我倆都等你好久了!”安亞銘假裝的說,還把昨天我羣發(fā)的短息拿給我看:“拿一邊去,我又不是故意的。幹嘛老拿這個說事?還閒我的麻煩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