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相信你了。”李澤扼住安德莉亞脖頸的手稍微放鬆了些,但他絕沒有釋放的意思,“去準備機車!”
“李澤!你信不信你走之後我會殺了絲可?”安德莉亞嘟著小嘴,紅著眼睛威脅。
“她是你的侍女,你殺不殺關我什麼事?”李澤一臉淡然,語氣平靜。
“好!那我立刻殺了她!”安德莉亞的小姐脾氣再次作。
“那你相不相信我現(xiàn)在會殺了你?”李澤語氣低沉,扼住安德莉亞的手臂上肌肉開始蓄力。
“我數(shù)到三,一起動手吧!”安德莉亞翹起小嘴一梗脖子,但李澤手臂上肌肉的蠕動摩挲她的肌膚,讓她白淨的雙頰透出桃紅,她咬了咬脣,然後大喊:“姬兒!”
“你在賭嗎?”李澤手臂用力,將安德莉亞勒得淚水直落。
“三!”安德莉亞並不服軟。對面的姬兒立刻在地上撿起把餐刀頂在侍女絲可的咽喉上,鍍銀的餐刀深深沒入了絲可柔嫩的皮膚,可憐的絲可極度驚惶,拼命掙扎,但無論她怎麼樣掙扎也脫離不了姬兒的掌控。
安德莉亞被勒得滿臉通紅,淚水如同絕了堤的河水般嘩嘩流淌,口鼻更是拼命喘氣,“……二!”
“主人……”眼見安德莉亞慘狀的姬兒眼角涌出淚珠,她手中那把帶有薔薇家徽的鍍銀餐刀又前進了一分,絲可見掙扎無望,開始了無聲的哀求,她望向李澤的目光哀零悽婉,但後者似乎無動於衷。
“像你這樣不乖的小女孩,該給點不一樣的懲罰了……”面對安德莉亞的絕不妥協(xié),李澤忽然笑了,扼著安德莉亞的手臂開始放鬆,李澤笑聲中帶著一絲邪魅的味道,他笑聲帶起的氣息噴吐在安德莉亞白嫩的耳根旁,她不由自主地一怔,白嫩的耳根轉眼被潮紅瀰漫。
安德莉亞只感覺到耳根處癢癢的,身後那傢伙的氣息在彌散某種很奇怪的味道,聞起來若有若無,這讓安德莉亞莫名其妙地回憶起梔子花的味道,那是一個黃昏,遊獵歸來父親很高興地給安德莉亞帶回來一束充滿著異國香味的美麗純白花朵,父親的汗味混合著梔子花高雅純淨的香味,始終讓安德莉亞難以忘懷……正當羞紅著小臉的安德莉亞正在遐想間,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隻火熱的手掌撫上了自己的大腿!
“嗚……”滿面緋紅的安德莉亞的驚叫聲音被李澤捂在了小嘴裡,李澤火熱的嘴脣觸在她柔嫩的耳朵上,安德莉亞再次渾身微微一僵。
“如果你認輸,就點頭……呵呵……”李澤邪邪地笑了起來,他的賊手重重地順著安德莉亞的纖腿開始遊移滑動……
“主人?……”姬兒不解地望著她表情奇怪的主人,而被她挾持的絲可圓圓的臉上也浮起兩片醉人酡紅,整個房間裡其他的侍女們也個個霞飛滿面。
“嗯……嗚……不!……”安德莉亞精緻容顏殷紅得幾乎要滴下水來,她一邊搖著頭一邊掙扎著躲避被李澤魔手頻繁侵犯的那個敏感之處……李澤那隻賊手讓她越來越怕,越來越癢,越來越無力……她火紅著臉,半幅絲袍從左肩滑落,露出光潔如玉的肩膀和半邊隆起的雪膩鴿乳……
“你認輸不?”李澤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清秀的臉上也彷彿從安德莉亞那裡傳染了些許紅暈。
“主人!……”嬌呼著的姬兒早就扔掉了餐刀,緋霞爬上了她的眉梢,傾城絕色染胭脂,這幾乎讓李澤忘記了手裡的“工作”。
“不~啊不……”安德莉亞額頭上汗水直流,眼淚也在流,她幾乎要處於昏厥的邊緣!
“我……認輸……!”安德莉亞聲微力盡地躺倒在李澤懷裡,“你,你,你太無恥了……”
“這才乖嘛……”李澤邪笑著在安德莉亞翹翹的**上打了一巴掌,然後鬆開了緊抓住安德莉亞晶瑩如玉的小腳的另一隻手,那白瑩腳心裡已經(jīng)被李澤搔得一片通紅。(想歪了的童鞋們,可以去面壁了!)
緊接著李澤放開了安德莉亞,可安德莉亞連坐起的力量也沒有了,往地毯上軟軟倒去。
姬兒看到李澤放開了安德莉亞,她連忙釋放了絲可,“安德莉亞主人……”姬兒摟住了無力軟倒安德莉亞,她觸手所及之處,安德莉亞整個背部的絲袍已經(jīng)一片溼潤。
絲可卻沒有跑向李澤,她跑到一邊獨自掩面哭泣。
“你也不要哭了,”安德莉亞撫摸著自己被撓紅腳心對絲可說,她天賦的恢復能力驚人,十幾秒中之內(nèi)頸項上那片被李澤勒傷的紅腫之處已經(jīng)恢復如初,“這個傢伙這樣做,就是爲了撇清你和他的關係,讓我沒什麼要挾,但這傢伙最後居然還是心軟了……”
“因爲殺了你,我逃不出去的”李澤微笑著回答。
“我也是這樣猜的,”安德莉亞攬住在她懷裡如同小動物一樣撒嬌的絕色女孩,有些得意笑了起來,“呵呵……一開始我就是這樣想的,你絕對不敢殺我……”
“哼,你也別裝了!”李澤譏諷著笑罵,“不知道剛纔哪個小女孩差點尿了……”
“你!……哼!……”安德莉亞不自覺地一掩身上的絲袍,小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想到李澤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羞辱,安德莉亞暗暗咬緊了牙根。
“隆隆”一陣鐵靴子踩踏地面的聲音,海洛伊絲莊園裡的騎士們姍姍來遲,他們停留在房子外面,並不敢貿(mào)然進來。
“讓他們走,讓他們走!”安德莉亞命令她的侍女,“別讓他們把地毯踩髒了,記住,什麼也別說!”
“是不是怕他們進來看到你的狼狽模樣?”李澤賊笑著再次刺激安德莉亞。
“是嗎?”安德莉亞紅著臉反駁,“今晚是誰先狼狽來的?某個男人半個小時前還在舔我的腳趾呢?”
“呵呵……剛纔是誰在求饒呢?”李澤也不生氣。
“那是你太無恥了!”臉上紅潮再起的安德莉亞氣呼呼的指責,“你那是欺負我的腳天生敏感!有本事,有本事?有本事你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
“怎麼樣?”李澤戲謔地笑著說,“難道你希望我剛纔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將你破處?”
“什麼是……破處?”雙手捧著緋紅的臉的姬兒坐在兩人中間不解地問。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有點鬱悶的分割線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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